又是一個冬天,虞杏很喜歡冬天,因為她的母親說過,希望她的心像雪一樣純潔,還要像冬天里盛開的梅花一樣堅韌,獨立。
雪很大,但卻遮不住一些人的丑惡。
虞杏躺在雪地里,身上的衣服有大大小小被撕裂過的痕跡,鞋子也少了一只,很冷,但卻比不過她心底的冷。
別墅的大門敞開。
林雅彎下身子:“虞杏啊虞杏,真是可憐呢,被虞家遺棄的……”
林雅還沒把最后兩個字說完就被虞杏打了一巴掌,這是她拼勁全力才給的一巴掌,她早已被凍的沒有了力氣,不甘和恨意使她麻痹,她已經感受不到冷了,她赤著腳站起來,虞杏一米七二就算不穿鞋也比林雅更有氣勢。
林雅捂著臉,抬頭看著虞杏:“你敢打我!?”
虞杏:“你都敢恬不知恥的站在我面前,我為何不敢,畢竟打一條狗我還是有力氣的。”
林雅:“你!”想到了什么,“虞杏你也就這點能耐了,別忘了你現在已經不是A市風光無限的大小姐了,你也就沒有翻身的余地了”林雅的眼神陰狠起來。
虞杏感受到了林雅發自內心的恨意,她不明白,為什么往日里的好閨蜜會變成這樣。
虞杏:“林雅,為什么?為什么我們會變成這樣?”
林雅抓住虞杏的衣領,力氣很大,虞杏本來穿的就單薄,加上寒冷的天氣,她早已被凍的四只僵硬,也沒有力氣反擊,能站著還沒倒,已經用盡了她的力氣,
林雅:“因為我恨你高高在上,恨你是虞家大小姐被萬千寵愛,而我只是家里一個可有可無的私生女”林雅冷笑了一下撒開了手。
此時的虞杏已經精疲力盡,癱軟在雪地里,很冷,手已經凍破了皮,但是她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
林雅居高臨下的說:“其實我還最討厭你的容貌每次站在你身邊我總是那么平庸,不過現在不會了。”掏出硫酸“你馬上就會變得黯然失色了,不知道虞家大小姐毀容還那不能像以前一樣自信。”
林雅把硫酸像虞杏潑去。
虞杏想要躲開,但是實在沒有力氣,她只能偏過頭去,但是幸運之神不會眷顧她,她的左邊臉還是被潑到了,硫酸從臉頰像下流動,流到了脖子,虞杏蜷縮在地上發出疼痛的聲音。
虞杏:“啊……!”疼痛席卷著這半張臉,在外面時間長了,也太久沒喝水,發出的聲音也很沙啞。
林雅此時很興奮,她帶著嘲諷的笑:“虞杏啊虞杏,你現在狼狽的樣子可真令我高興,可惜我沒帶手機,要不然我就錄下來了,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你不是被家族拋棄拋棄,而是都死了,聽到這個消息開心嗎,以后在也沒有什么虞家了,也沒有明艷A市的大小姐了,只會有一個林家高高升起和林家大小姐,也就是我,說來我還要感謝你,因為你就是我登上林家大小姐的墊腳石!”
“好了,小雅”此時門后出來了一位婦人,這位婦人儀態很端莊,但是看向虞杏卻眼神冰冷甚至帶著鄙視。
張姬:“不用跟他廢話,反正她已經毀了容敗了名聲,身無分文的她翻不起什么浪,與其讓她痛快的死不如讓她茍延殘喘。”
林雅:“母親說的對,來人。”她的表情很興奮,她恨不得把虞杏弄人無盡深淵,狠狠的折磨她。
話落,就有好幾個保鏢趕來。
保鏢A:有什么分付?大小姐。
林雅:把這個賤人扔進夜店會所,記住,要扔的偏僻一點,并告訴老板,好好招待我們的虞小姐~哼。
說完林雅就帶著母親轉身進了門。
保鏢A:“是大小姐!”
虞杏此時已經沒有力氣反抗,眼皮像是有千斤重,她再也沒有力氣了,她想就這樣吧,大不了最后咬舌自盡,去見爸爸媽媽......
幾小時后——
某不知名會所,外表看著就像很普通的名宿,其實里面魚龍混雜,做什么的都有。
此時會所門外停下一輛黑色汽車,車上下來幾個黑衣人。
保鏢A:“你們兩個把她抬出來。”
另外兩個應了一下,就從后備車廂里抬出一個人,虞杏還在昏迷著,也許她累了吧,這么大動靜也沒弄醒她。
他們把虞杏抬進店里,剛進門就見一個瘦高的人跑過來。
周山:“請問幾位客人來這干什么啊。”
這個人是這里管事,他知道來這的人做的都是見不得光的事,一般他不會這么熱情的來迎接,平常都是別人來找他,只是他看這幾位保鏢不簡單,一看就是富貴人家派來的。
保鏢A:“我們來送一個人。”
周山撇了一眼被抬進來的那個女人,但還是禮貌問了一句:“請問是?”
保鏢指了指虞杏。
周山:“請問是要她做什么呢,畢竟她的臉…”周山話不說全,大家都懂,畢竟這張臉的確什么也做不了,還會嚇到顧客。
此時保鏢拿出一個箱子并打開。
保鏢A:“我們小姐說了隨意處置,別弄死就行。”
周山看見這一箱子眼睛都亮了,他心想他果然沒猜錯。
周山帶著職業笑,比了個手勢,就有人過來把虞杏抬走并叮囑了幾句。
周山:“放心吧,我們一定會讓你們小姐滿意的。”
保鏢A什么也沒說就走了。
某包間——
一盆冷水倒向虞杏。
虞杏感覺到了冰冷,從昏迷中醒來,只見周山高高在上的站在床邊。
虞杏想起來,但是手腳被綁住,無法動彈。
周山:“送你的人說了,你現在任由我們處置,只要不死就行。”周山向虞杏靠近:“但是你這張臉著實很影響,要是那些大老板看見你這張臉肯定會吐出來吧。”隨后冷笑了一下。
周山:“不過我是生意人,沒有什么是我不能解決的。”
隨后他拿出來一個面具。
周山:“只要帶上這個面具就好了,雖然臉毀了,但是身材還不錯。”周山上下打量著虞杏。
虞杏:“你敢!”她眼神仿佛在說你敢對我做什么,我就敢和你魚死網破。
周山冷笑了一下:“呵,你知道嗎,每一個被送到這里的女人都會說這兩個字,哦~對對對還有你這眼神,已經不知道看過多少次了,最后還不是被訓的服服帖帖,不過見你讓我賺了一比,你只要乖乖聽話我也不會虧待你。”
虞杏冷靜下來:(此時我是被動,的確不能輕舉妄動,要先解開繩子)虞杏用著嫵媚的聲音:“好啊~那還請這位店主幫我把面具帶上,畢竟你也不想我嚇到客人吧?”
周山:“這才對”向虞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