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出場:秋澤柊羽、江夏桐志、東野推理、淺野信繁、世良沐槿
因為信繁這一章走的是贈蘇格蘭之曲的劇情,所有不打罰酒ta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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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哀瞳孔地震,這個梅斯卡爾膽子也太大了吧?他居然調侃琴酒誒。
那可是琴酒誒!
而且琴酒居然沒有拿槍指著他!
很顯然,梅斯卡爾的地位甚至比奧吉爾還要再高一點,奧吉爾雖然能在琴酒面前說上幾句話,但他可沒有大膽到當著琴酒的面笑他不會享受生活。
“如果沒有聽到明美小姐的話,真的很難相信梅斯卡爾先生也是好人呢。”三池苗子戰術后仰。
哪個臥底不是小心翼翼、臥薪嘗膽,哪個叛徒不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像梅斯卡爾這樣大膽到敢當面嘲笑琴酒的,誰會相信這是個紅方?
嗯,如果他們見過拉格維林和安德卜格,就不會覺得奇怪了。
安室透和諸伏高明都在看到梅斯卡爾藍色的眼睛時感覺到了一絲熟悉,但更多的是陌生。他很像他們認識的某個人,又和他們記憶中的那個人很不一樣,以至于他們一時想不起那個人是誰。
【毛利蘭牽著江戶川柯南,正在超市里選購生活用品,突然間,毛利蘭看到了正在貨架前挑選商品的東野推理以及和她聊天的秦沐槿。
“啊,那不是推理醬嗎?她旁邊那個是誰?”毛利蘭看到友人家的妹妹,笑了起來。
她走過去,和東野推理打了個招呼:“推理醬,你怎么一個人出來買東西,柊羽呢?”
東野推理微微蹙眉,她指著籃子里的草莓牛奶有點擔憂地說:“柊羽哥哥發燒了不肯去醫院,吵著要喝草莓牛奶。”
“萩原警官和松田警官都出差了,我只能出來給哥哥買點退燒藥。”
“你旁邊那位是誰啊?”小蘭好奇的問道。
東野推理指了指秦沐槿道:“這是我的朋友兼同學——秦沐槿。沐槿,這是毛利偵探的女兒,毛利蘭。”
秦沐槿溫和的笑了笑道:“你好,初次見面,毛利小姐。”】
“這孩子是怎么照顧自己的,生病了還不肯去醫院。”家長們都有點生氣,就算秋澤柊羽很可能和組織有關系,他現在也只是一個17歲的孩子。
“他的家長又去哪里了?”
“話說回來,為什么秋澤君和推理醬的姓不一樣呢?”本堂瑛佑疑惑地想。雖然現在他和姐姐的姓也不一樣,但那時因為姐姐在臥底必須改名換姓。這對兄妹倆為什么會姓氏不同呢,難道是重組家庭嗎?
“可能是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吧,我和我哥哥們的姓都不一樣。”世良真純對此接受良好,她姓世良,大哥姓赤井,二哥姓羽田,她早就習慣了這種各姓各的的家庭模式。
“誒?世良你之前只說你二哥改過姓,原來大哥的姓也改姓了嗎?”
“其實我大哥一直沒改過姓。”世良真純回答道,“秀哥他是跟我父親姓的,我是跟我母親姓的。”
確實,這對兄妹也有可能是像赤井家一樣一個隨父姓一個隨母姓,但這還是不太對勁,因為按東野推理對秋澤柊羽的稱呼是柊羽哥哥,而不是哥哥。
“一般來說,四口之家的孩子之間的稱呼是不會帶上名字的。”白馬探指出這一點,“但東野小朋友卻稱呼秋澤君柊羽哥哥。世良同學會用秀哥來稱呼自己的大哥,是因為她有兩個哥哥,需要帶上名字來區分,可東野推理只有秋澤柊羽一個哥哥,完全不需要做區分。”
大家并沒有在這對兄妹的姓氏上糾結太久,因為他們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東野推理說的“萩原警官和松田警官都出差了”給吸引走了。
這么說來,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應該是秋澤兄妹的監護人——都和萩原研二放在一起了,這個松田總不能又是茨田修介吧?
萩原千速眼眸微動,看樣子,她家的兩個小兔崽子在那個世界活下來了啊。
安室透有些緊張,秋澤柊羽顯然和組織有關,為什么萩原和松田會成為秋澤柊羽的監護人?
秋澤柊羽的父母又去哪里了?
【毛利蘭聽說柊羽生病了,也著急了起來:“柯南君,我們東西也買得差不多了,一起去柊羽哥哥家吧。”
江戶川柯南似乎也很憂心秋澤柊羽,奶聲奶氣地答應下來:“好啊,我也想再見見新一哥哥的華生呢!”
‘這家伙到底為什么不肯去醫院啊,明明身體這么差。’
他回憶起國中時,自己拉著秋澤柊羽去公園踢球,結果那天恰好撞上秋天降溫,還下起了雨,秋澤柊羽很快就發燒了,并且死活不樂意去醫院,最后是毛利蘭帶著雨傘雨衣來鎮壓了不肯喝藥的秋澤柊羽。】
“原來秋澤君穿這么多衣服真的是因為身體不好啊。”毛利蘭關切地說。
“原來秋澤君跟我們是幼馴染啊?”鈴木園子恍然大悟。
妃英理嚴厲地告誡小朋友們:“生病了一定要及時去醫院,不要學秋澤君哦。”
灰原哀有些嚴肅地對江戶川柯南說:“APTX-4869會降低服用者的抵抗力。”
江戶川柯南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你懷疑他也吃過那個藥?”
灰原哀搖搖頭:“只是一種猜測,可能性不大。時間對不上。”
“但是有一點我還是很在意,”江戶川柯南的眼鏡開始反光,“為什么他不肯去醫院,好像他怕檢查出什么不該被查出來的東西一樣。”
秋澤柊羽,會不會是組織的實驗體呢?
【“有小蘭姐姐在我就放心了。”東野推理的眉頭舒展開來。
小蘭笑著說:“那當然,我可擅長對付柊羽這種頑固分子了。”
這時,江戶川柯南指著窗外的一家咖啡館說:“要不要給柊羽哥哥帶塊提拉米蘇,柊羽哥哥最喜歡那家店的提拉米蘇了。”
東野推理和毛利蘭疑惑地問:“柯南君你怎么知道?”
意識到露餡了的柯南趕緊掩飾道:“啊哈哈,是新一哥哥告訴我的啦!”】
“不得不說,新一,你的演技實在太差了。”鈴木園子滿臉嫌棄。
“是啊,我們之前為什么都沒有發現呢?”毛利蘭表示贊同。
“新醬,回去以后我們來特訓吧。”工藤有希子臉上笑瞇瞇的,但大家都能看出來,她的怒氣已經快實體化了,太丟臉了,太丟她這個影后的臉了!
【毛利蘭把買好的東西放在咖啡館的桌子上,讓兩個孩子乖乖在這里等她。然后去排隊買提拉米蘇。
東野推理把腦袋枕在手臂上,轉頭看向柯南:“柯南君,你是新一哥哥的弟弟嗎?你們長得好像呀。”
一旁的秦沐槿聽到她提這樣的問題,白眼都要翻上天了,當即咳了一聲,提醒她注意一下,不要逗得太過了。
也許是有經驗了,柯南這下從容多了:“哈哈,大家都說我和新一哥哥長得像呢,但我不是新一哥哥的弟弟哦。”
“是嗎?”東野推理若有所思,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地說道:“我之前在書上看到,世界上長得一樣的人有三個,是這樣吧?”
柯南拼命點頭:“嗯,一定是這樣!”】
“啊,推理醬,卡哇伊!”大家又開始父愛母愛泛濫了。
東野推理到底是什么人間至寶,無論做什么都可愛爆表呢。
“這孩子也太好糊弄了吧。”黑羽快斗有點恨鐵不成鋼,小朋友,你堅定一點,說不定就能扒掉大偵探的馬甲了呢。
“他們兄妹倆還有她那個朋友都一眼就識破了你的真實身份呢。”灰原哀冷淡地說,不知道是不是在嘲笑江戶川柯南拙劣的演技。當然,她本人肯定是更希望他們沒有識破江戶川柯南的真實身份,這不僅是為了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的安全,也是為了他們自己的安全。
“呵呵。”江戶川柯南半月眼著,整個人都麻了。
明明這個世界的自己每天都好好捂著馬甲,為什么平行世界的自己的馬甲這么搖搖欲墜,連著兩個人上來就掀他馬甲!還好推理醬把她自己糊弄過去了,小孩子很難守住秘密,而之前園子說過這孩子的直覺很強。
直覺系生物是最不好忽悠的,因為直覺雖說也能算是洞察力的體現方式,但它實際上非常玄學。說不定哪天她就莫名其妙地真的把工藤新一的馬甲扒下來了啊!
畢竟,小孩子是很難守住秘密的,即使她主管上想守住這個秘密,但只要大人稍加引導,她就會不自覺地說出來。
東野推理:雖然但是,我也是假小孩:D
【毛利蘭正提著提拉米蘇往回走,突然間,有人尖叫了一聲:“死人了——”
下一個畫面,警方已經抵達了案發現場,一個因為命案被留下來的顧客大聲嚷嚷著讓警察放他離開。在目暮警官出聲制止前,一個熟悉的聲音率先響起:
“抱歉,先生,但在問話結束前你大概沒辦法輕易離開哦?”
裹得嚴嚴實實的秋澤柊羽扯下圍巾,笑瞇瞇地和毛利蘭打招呼:“嗨,小蘭,我就知道你們一定在這里。”】
“這孩子也真是的,生著病不去醫院還往外跑。”妃英理有些生氣了。
“是啊,這孩子明顯還沒退燒呢。”服部靜華也覺得這孩子實在太亂來了。
“話說,工藤君身邊總是有那么多命案呢。”本堂瑛佑感慨道。
“是啊,柯,工藤君都能拿全勤獎了呢。”高木涉若有所思。
“那當然是因為案件在召喚我啊。”江戶川柯南趕緊解釋,他才不是瘟神!
隨后,他開始思考秋澤柊羽為什么知道他們一定在這里,如果是因為以前他生病的時候大家都會來這里給他買蛋糕的話,他怎么能確定東野推理一定會遇到毛利蘭、又怎么能確定他這時候過來一定能碰到他們。
總不能他也喜歡往人身上放發信器吧。
【目暮警官問秋澤柊羽既然他在這里那是不是說明工藤也在,秋澤柊羽喘著氣瞟了一眼江戶川柯南,然后轉移話題:“還是先解決案子比較好吧?”
目暮警官以為秋澤柊羽已經有思路了,秋澤柊羽卻只是走到東野推理和秦沐槿邊上坐下。他彎著眼眸笑道:“完全沒有,我其實相當討厭偵探呢。”
“我厭惡著所有和偵探相關的東西——當然,除了新一、毛利大叔和津島顧問。”】
大家都能感覺出來,秋澤柊羽這句話是認真的,他真的很討厭偵探,就好像他曾經因為偵探遇到過什么糟糕的事情一樣。
一部分人腦洞大開,因為秋澤柊羽現在被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監護著,懷疑他的父母是不是因為哪個糟糕的偵探被冤枉進了監獄。
究竟是一段多么不快的回憶,才會讓這個被工藤新一視為華生的男孩對偵探深惡痛絕呢?
安室透注意到了秋澤柊羽口中的津島顧問。秋澤柊羽不討厭工藤新一和毛利小五郎很好理解,因為他們都是秋澤柊羽的親朋,但這位臥底先生又和秋澤柊羽這個知道組織、甚至知道一些機密的高中生有什么關系呢?
難道他是津島顧問的線人?
【江戶川柯南悄悄發短信給阿笠博士,問他麻醉針會不會對發燒的秋澤柊羽造成傷害,得到不會的答復以后,他麻醉了秋澤柊羽。等秋澤柊羽醒來,案件已經結束了。】
“新一!秋澤君還在生病呢!”毛利蘭呵斥道。明知道秋澤柊羽還生著病,就用麻醉針麻醉他,是生怕人家不出事嗎?
“我,我問過阿笠博士了嘛,而且這不是正好讓他休息休息嘛。”江戶川柯南心虛地狡辯。
妃英理推推眼鏡:“哦,原來這就是沉睡的小五郎的真相啊,名偵探先生?”
毛利小五郎顧左右而言他:“啊,今天天氣真好啊。”
“毛利小五郎!”妃英理憤怒地揪住他的耳朵。太丟人了,實在太丟人了。
【中途秦沐槿走了,其他四人回到了秋澤家,毛利蘭相當熟練地把他按在床上讓他含住溫度計。溫度計的結果顯示秋澤柊羽已經退燒了,小蘭看了一眼泡好的藥:“既然如此,那柊羽你就……”
秋澤柊羽一氣呵成地抓起柯南就跑:“我現在感覺非常好,還是不要讓目暮警官他們等太久了,我去做筆錄了!”】
“這孩子的病是不是好得太快了?”目暮十三摸著下巴思考,“他之前都已經燒到說胡話了,才過了幾個消失就已經恢復健康了,這不太符合常理啊。”
確實,這個孩子的體質很奇怪。病來得猛去得也快。難道他不想去醫院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病在到醫院之前就會好,覺得多此一舉,所以不想去嗎?
江戶川柯南更加相信秋澤柊羽曾經是組織的實驗體了,正常人剛剛退燒都病怏怏的,哪里能像秋澤柊羽這樣健步如飛。也許實驗提高了他的恢復能力,但相應的讓他的免疫力和恒溫系統受到了損害嗎。
可惡的組織,總有一天他要把他們一網打盡!
【門外,柯南問秋澤柊羽為什么要拉他出來。
秋澤柊羽壓低聲音:“別裝了新一,你以為我沒認出你嗎。你真該跟有希子姐姐進修一下演技。”
江戶川柯南放棄了掙扎:“所以你早就發現我的身份,然后還裝作沒發現來耍我?”】
服部平次和黑羽快斗捶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秋澤干得漂亮!”
“喂,你們兩個!”江戶川柯南惱羞成怒,“服部就算了,基德你是什么意思!”
還穿著那身白色禮服的黑羽快斗理直氣壯:“嗯?難道不好笑嗎?大~偵~探~”他仗著身高差狠狠地揉搓了一下江戶川柯南的腦袋,卻突然感到一陣兇猛的殺氣。
“啊,基德大人,好帥!”園子看到偶像,別提有多開心了。
一旁的京極真已經快把座椅的扶手捏爆了。
回憶起被京極真支配的恐懼,黑羽快斗趕緊躲回原位。
【江夏走進了一家名為沙弗萊的偵探事務所。黑發赤瞳懶洋洋地撐著下巴,語氣平淡地歡迎來客:“咨詢費很貴,十分鐘3000日元。”
鹿島響(?):偵探。】
“十分鐘3000日元,你怎么不去搶啊!”毛利小五郎震驚地大聲吐槽,這也太貴了吧!毛他自己的咨詢費都還不到這位鹿島響的一半啊!
更多的人都注意到了鹿島響猶如狩獵前的黑豹一樣的氣勢,這個人顯然也不一般,這種氣場顯然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再說了,哪有一般人的年齡會被打上問號的。
江戶川柯南的思路已經偏到了鹿島響會不會和貝爾摩德一樣青春永駐了。
【江夏淡定地坐到沙發上:“我不是來委托的,我想來這里兼職。”
鹿島響不為所動:“抱歉,我不招人。”
江夏看上去對這份工作志在必得:“可是我聽附近的叔叔阿姨說,鹿島先生很忙,他們很少看到偵探事務所開門。鹿島先生應該很缺人手吧?”
鹿島響解釋道:“因為我基本上只在晚上營業。”
江夏繼續推銷自己:“我的推理能力很強。而且我對薪水要求不高,按最低時薪給就行。”
“拜托了,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
“為什么這個大哥哥只在晚上營業啊,他晚上不睡覺的嗎?”元太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對小朋友來說吃飯睡覺就是最快樂的事情,晚上不能睡覺的鹿島響和不能睡懶覺的上川瞬已經并列他們心里的慘王榜第一了。
“嗯,也許他白天睡覺晚上工作?也有人是這樣生活的嘛。”光彥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大人們比起來路不明的鹿島響,更在意已經確定是組織成員的江夏桐志。
這個鹿島響是組織的目標嗎?畢竟,江夏長得還挺乖的,又是未成年人,很容易讓人放松警惕。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誰又能相信他是犯罪組織的成員呢?
【鹿島響似乎有些動搖了:“我能問問為什么嗎?”
江夏解釋道:“我需要一個穩定的收入來源。因為偵探的工作,我得罪了一些地痞,他們不敢正面報復我,只敢玩陰的,所以我不管去哪里打工,過不了多久,哪里就會被砸。久而久之,我就只能去遠一點的地方打工,賺的薪水還不夠付路費。這里離我家還比較近,聽附近的人說鹿島先生很熱心腸,經常幫助附近的鄰居。”
“我父母一年前在一次事故里去世了,他們給我留的遺產并不多,如果再找不到工作,我可能就必須把房子賣掉了。那是他們留給我最后的東西。”】
“這也太慘了吧……”
江夏加入組織,難道是為了錢嗎?
“灰原,組織沒有工資嗎?”服部平次和江戶川柯南都好奇地問。
“只有科研組和技術組是有固定工資的,行動組接不到任務就沒有報酬,情報組很多都靠賣情報自給自足了,根本不需要工資。”灰原哀解釋道,她忽然有點內疚,“他缺錢不會是因為我不讓琴酒給他發任務吧。”回想起之前琴酒讓他滅口被自己攔住的劇情,很有可能他是因為接不到任務才沒錢過日子。
“但是,以我的性格,我應該會給他一點補貼的,他怎么還會缺錢呢?”
男高中生們表示,這是面子問題啊,你和他差不多大,拿了你的錢就是吃你的軟飯啊!
【鹿島響沉默良久,最后只留下一聲嘆息,他從冰箱里拿出一塊蛋糕打包好,遞給江夏:“有點涼,放一會兒再吃。”
“你可以在這里工作,但是必須遵守我的規矩。”
江夏接過蛋糕,放在桌子上:“好的,那我什么時候來上班?”
鹿島響淡淡地回答道:“等我整理好工作細則,到時候,我會通知你的。你現在可以回家了。”】
“想不到這個鹿島響還真的很熱心腸啊,我還以為江夏在說客套話呢。”服部平次瞳孔地震。鹿島響出場的時候都把我不是好人寫在臉上了,結果居然是個外冷內熱的鄰家大哥哥嗎?
“他咨詢費那么貴不會是因為他社恐吧?”世良真純瞳孔地震,這個鹿島響顯然不擅長社交,你社恐你做什么偵探啊?!
看看現場的這些偵探,從毛利小五郎到白馬探,哪個不是社牛,社恐偵探他們還真是頭一次見。
【江夏走后不久,又有人推開了門,鹿島響又一次面無表情地念出了開場白:
“咨詢費很貴,十分鐘3000日元。”
抱著存錢罐的吉田步美似乎被他凌厲的氣勢嚇到了:“我,我不知道這些夠不夠。”
看到是小孩子,鹿島響的氣場瞬間溫和了下來,他走到步美面前,蹲下來:“有什么事嗎?夠不夠要看你的委托是什么。”】
“感覺,這個哥哥好像很溫柔呢,”步美瞬間代入了平行世界的自己,瞬間化身鹿島響的小迷妹,“而且他長得好帥啊。”
‘喜歡幼崽的類型嗎?’沖矢昴怎么看也看不出鹿島響有偽裝的樣子,他的言行舉止都很自然,穿衣打扮也很普通,脖子上有一塊膚色比其他地方白一點,從形狀來看應該是項圈;只有他手上纏著的鈴鐺手鏈造型有點特別。
怎么看都只是一個溫和疏離類型的普通人。
他的思路也有點被他妹帶偏了,難不成鹿島響一開始生人勿近的氣勢真的只是因為社恐?他當時的狀態像是剛睡醒,總不能是因為起床氣吧?
【步美想請鹿島偵探幫她找一只不見了的小兔子。
聽完步美的話,鹿島響垂眸說道:“小兔子已經死了。所以它不會回來了。”
步美擦了擦眼淚,鹿島響將存錢罐還給她:“我們的交易沒有達成,這個還給你。”
步美接過存錢罐,猶豫了一下,問道:“但是大哥哥為什么不用小兔子變成星星了之類的話來安慰我呢,大哥哥你不是說……那是善意的謊言嗎?”
鹿島響的動作微微一滯,他摸摸步美的頭,平靜地回答道:“因為死亡并不是什么值得美化的事情。”】
“總感覺,鹿島先生身上有種淡淡的悲傷呢。”毛利蘭察覺到了鹿島響平淡語氣底下的愁思。
“看樣子,鹿島先生也是有故事的人呢。”遠山和葉說。
是因為有故事嗎?也許只是因為作為偵探,見過太多生死了,所以習慣了吧。
安室透覺得鹿島響這個人真是難以捉摸,他出場時凜冽的氣場讓他在一瞬間就確定了這是組織的人,但是他之后的表現卻又過于正常,就像一個關愛幼崽的熱心成年人一樣,而江夏的話也印證了鹿島響在鄰里之間有熱心腸的評價,組織成員也許偶爾會發發善心,但做到鹿島響這個地步的,實在是罕見。
那么,江夏接近他到底是因為組織想要拉攏他,還是真的就是純粹找個兼職呢?
【諸伏景光打開車門,從車上拿了什么東西,就遠遠地看見一群小孩子聚在一戶人家門口,他的目光鎖定了其中的江戶川柯南。
淺野信繁(29),???。】
“啊,是小景!”山村操一眼認出了兒時的玩伴。
世良真純也一眼就認出了當年教她彈貝斯的大哥哥。
諸伏高明見到多年未見的弟弟,笑容里滿是苦澀。他真是太久沒見過景光了,竟然會對景光感到陌生。
‘Hiro……’安室透鼻頭一酸,諸伏景光看起來比他認識的那個更年長、也更壓抑,以至于他覺得有點陌生,但至少還活著。可想而知,景光為了活下來付出了更多,想想他自己吧,三年時間,他也變得更加成熟、也更冰冷。
要想成為一個優秀的臥底,你就必須逼著自己變得鐵石心腸。
沖矢昴雖然也意難平于蘇格蘭的死亡,但他對蘇格蘭并沒有濾鏡,他敏銳地意識到了影片中的蘇格蘭和他認識的那一個之間有很明顯的差距。這個蘇格蘭比他認識的更陰沉一些,也更冰冷,更接近真正的組織成員。
往好處想,這樣的變化讓蘇格蘭能夠更安全地繼續潛伏在組織里;但萬一,這個蘇格蘭被組織洗腦了呢?
江戶川柯南想起了之前在群馬的邊境線聽說的,山村操和諸伏高明的弟弟是童年好友。他很確定自己沒有見過諸伏景光,為什么這么多孩子里,他一下子就鎖定了自己呢?
【江戶川柯南正艱難地試著從鐵門往院子里爬,卻突然被人抓了下來。
那人溫柔地教導他:“不能隨便爬到別人家里啊。”
江戶川柯南喜出望外,是光先生!】
花川光果然是易容的諸伏景光。
很顯然,平行世界的諸伏景光掌握了易容,并且十分熟練。從他看到江戶川柯南到主動接觸對方,相距時間不過十幾分鐘,他就已經易容成了花川光。
‘這樣的Hiro才是我熟悉的Hiro啊,他選擇易容成花川光而不是用真容接觸柯南,應該是考慮到了江戶川柯南更熟悉花川光一點吧。’安室透想道。
不對!他突然意識到一件事,熟悉花川光的是工藤新一,他很信任景光、也相信景光的能力,但是他不相信景光能大老遠只是看了一眼就認出來江戶川柯南是縮水的工藤新一。就算是萩原研二也做不到!
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安室透倒吸一口涼氣:‘Hiro,你到底……’
【柯南解釋說是因為有人死了。
花川光似乎相信了他的話,讓他很高興。
“確實有探查一番的必要,但是一個人潛入可能是犯人的家里太危險了。所以,就由我在一邊保護你吧,小偵探。”花川光一把提遛起他的后領把他夾在腋下翻過了鐵門,穩穩地把他放在了地上。】
“感覺這個大哥哥是好人呢。”吉田步美說,這個案子是少年偵探團接到的第一個委托,她對此還記憶猶新,“那天所有大人都不相信我們看到了尸體。”
目暮警官尷尬地撓撓鼻子,從那天起,他們就不再把這些孩子的報案當成玩笑話了。
江戶川柯南當然相信身為臥底警察的淺野信繁,但是,從旁觀者的視角來看,淺野信繁分明是早就知道這里死人了。淺野信繁絕對知道他的身份!
不過,淺野警官愿意保護他,他還是很感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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