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出場:清川辰、笹島律、世良沐槿
周末出去玩了,暑假工前幾天有點忙每天都加班所以沒時間碼字,私密馬賽
因為透子這時候還沒波洛,所以榎本梓被我替換成女店員了,喜歡小梓的寶貝我土下座致歉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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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狩野哥哥已經是人類了!”孩子們一邊擦眼淚一邊搶著說,“因為狩野哥哥是人類所以才會感覺到悲傷,才會想要拯救別人啊!”
大人們的心里也不是滋味,心思細膩一些的也像少年偵探團一樣淚流滿面。
他們是在為誰流淚呢?
是因為誤會殺死愛人的寺原麻里,是無法被拯救的木村達也,是只能眼睜睜看著別人死去什么也做不了的花川狩野,還是三者皆有?
現實撕破了花川狩野的天真,他一次又一次地耗費能量、徒勞無功地試著拯救木村達也的性命,可他每嘗試一次,現實就殘忍地告訴他他必須對木村達也、以及在他被所謂的世界主角認可以前在他面前死去的每一個人的災難冷眼旁觀。他當然做不到——這個影院里坐著的都是正義人士,誰又能做得到呢——他最終還是接受了現實。
花川狩野成長了,但成長的代價是真實的血和淚。
【“阿嚏……”綠松石色眼睛的少年打了個噴嚏,從睡夢中驚醒。
清川辰(12),小學生。
‘好像是時候該分配班級職務了。’他托著腮想道。
‘看起來就很結實的魚冢君當衛生委員,總是溫和有禮貌的景光當心理委員,帥氣的降谷可以當文藝委員上臺跳舞。’】
畫風變得有點快。
剛剛還是科幻大片,忽然轉變到了歡快的小學生日常,大家一時沒反應過來。
回憶一下前面出現過的小學生的(表面)年齡,江戶川柯南7歲,東野推理10歲,清川辰顯然比他們要大一些。
看樣子,他應該不是他們的同學。
突然被Cue到的安室透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長得帥就當文藝委員上臺跳舞?我謝謝你哦,你也長得挺帥你為什么不自己上呢?
不過,他和景光小學的時候好像沒有一個叫清川辰的同學啊,也沒有姓魚冢的。
他對自己的記憶里有信心,就算是遙遠的小學時代,他班上有哪些同學、長什么樣他也記得一清二楚。畢竟如果哪天不小心碰上了,自己記不得對方而對方記不得自己,很容易造成身份危機。
而不知道波本和蘇格蘭小時候事情的沖矢昴暫時認為這是有關波本小時候的回憶。
【“你確定?”金發黑皮的男孩挑挑眉毛,嘴角帶著揶揄,“文藝委員可不是上臺,而是選誰上臺表演哦。”
“如果班長不想孔雀舞的表演名單上出現你的名字,最好還是謹慎選擇哦。”
降谷零(12),小學生。
清川辰手一抖,默默把還沒寫上的職務改掉:“算了……零桑還是負責收作業吧。”】
“咦,這不是安室先生嗎?”毛利蘭疑惑地問,“為什么這里的名字是降谷零呢?”
“我是孤兒,也許降谷零是那個世界的養父母給我起的名字吧。”安室透淡定地回答,他剛才就想好了解釋的理由了。
“抱,抱歉。”以為自己戳到安室先生痛處的毛利蘭傷感地道歉。
安室透擺擺手說他早就不在意了。
“原來安室先生小時候是這種腹黑類型的嗎?”鈴木園子思維升華,“和現在差別很大呢。”
“家庭環境對人的影響確實很大呢,”安室透笑瞇瞇的,“至少我這邊大家都說我從小性格就沒變過呢。”
工藤有希子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她那個丟人兒子:看看,看看,什么叫演技啊?好好學學!
【“那個……”看起來比他們小一些的宮野明美走了過來,“我想報名文藝委員,可以嗎?”
清川辰眨眨眼,迅速遞上花名冊:“當然可以啦~來來,寫上你的名字吧。”
“好的。”宮野明美接過筆,用娟秀的字體寫下自己的名字。
清川辰在她的名字后面補上職務,心里歡呼雀躍:‘這么輕松就搞定了!’
“那你就是我們班的文藝委員嘍~”】
“哀醬的姐姐小時候好可愛啊。”遠山和葉被小時候的宮野明美可愛到了,然后,她看著灰原哀的臉,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哀醬也很可愛呦!”
灰原哀冷淡地說:“啊啦,我好像還比遠山小姐你大一歲呢。”
“但是哀醬現在真的很可愛啊!”鈴木園子也忍不住掐了一下,手感真好。
工藤有希子也有點按耐不住了:“哀醬,我可以嗎?”
不老女神的星星眼,就算是灰原哀也無法抵擋。她勉為其難地同意了。
這是什么聚眾吸貓現場?
工藤有希子松手以后,毛利蘭趕緊護住她:“好啦,都別欺負哀醬了。”
江戶川柯南看著表面上氣呼呼地轉過頭去實際上心情好地開始哼歌了的灰原哀無奈半月眼:你這家伙,分明樂在其中。
另一邊,安室透和沖矢昴都意識到這個場景絕對不可能是之前那個平行世界的波本小學時的場景。很簡單,首先降谷零和宮野明美年齡差足足有4歲,和宮野志保更是有11歲的差距,而這里的降谷零和宮野明美看起來只相差一兩歲,和宮野志保差距也最多只有6歲;其次,這個時候宮野夫婦早就搬家并且進入組織了,宮野明美也不可能還留在降谷零讀書的學校。
為什么忽然又換了一個世界?
【宮野志保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沒有說話,然后對清川辰問她要不要也在花名冊上簽字的詢問表示否定。
“好吧,”清川把花名冊揣進口袋,和明美說,“正好,現在我們去教務處拿下周末的文藝匯演活動通知吧。”
明美笑著和志保說了幾句話,然后跟著清川走出教室。樓梯剛剛打掃了衛生,地上還殘留著水跡,明美即將下樓梯時突然腳底一滑,整個人向前撲倒,清川本能地伸手拉住她,但腳底阻力完全抵不上拉力,他被一起拽著往下倒去——
“小律,小槿,快躲開!”
正要上樓的兩個男孩一時沒反應過來,清川和明美一起砸到了他身上。
畫面逐漸模糊,只剩下嘈雜的尖叫聲和頭腦發昏的嗡嗡聲。】
“姐姐!”灰原哀心急如焚地喊出聲。這個高度摔下去、還是在樓梯上,很可能會受傷地啊。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這樣摔下去,清川辰和宮野明美可能沒什么問題,但被砸中的那兩個被稱為小律和小槿的男孩絕對會出問題。
“所以說一定不能用太濕的拖把拖地啊,尤其是樓梯上。不但不容易干,還容易讓人滑倒。”毛利蘭剛剛開始做家務的時候也不懂,經常把拖把打濕就直接拿來拖地,然后沒拖幾下就滑倒一屁股坐在臺階上,又痛又丟人,然后忍不住哭起來。從那以后,她就學會了先把拖把弄干一點再拖地,或者拖完以后再用干抹布擦一遍,把水擦干。
“說起來,那兩個被撞到的小孩是奧吉爾和秦沐槿吧?”服部平次若有所思,“他不是叫阿徹嗎,為什么這里叫他小律?”難道小律才是真名?
知道安室透真名降谷零、和不知道但剛才沒有相信他鬼話的人也都意識到了這一點。
【清川辰睜開眼睛,眼前的色塊滿滿拼接成有機整體,耳邊是和之前完全不一樣的嘈雜喧鬧,面前是人潮洶涌的大街。
清川:???
“清,清川君?”背后傳來三聲怯怯的呼喊。
清川辰身后站著宮野明美和那兩個路過的不幸少年。
笹島律(10),小學生。
世良沐槿(10)小學生】
灰原哀心里地石頭終于落地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不過,這是什么情況?剛剛他們還在學校的樓梯上摔倒,怎么睜開眼睛就到大街上了?
難道他們中間有人會瞬移?
宇宙貓貓頭.jpg
看過花川狩野以后,有人會瞬移也不是不可能了,畢竟瞬移也是勉強有科學依據的。比如用機器在時空中撕裂出一個可控的蟲洞什么的。
雖然出現了幼年的奧吉爾和秦沐槿,但是這段影片是以清川辰為主視角的,所以這件事應該和清川辰有點關系。
【清川辰熟練地掏出花名冊,原本寫著名字的書頁全部變成了空白,只有宮野明美那一頁還保留著。她的名字下面多了一行鉛筆書寫的:“去XX咖啡廳唱一首歌。”】
清川辰看起來很熟練,似乎不是第一次經歷瞬移了,不過,宮野明美名字下面的那行字是什么意思?
“這個花名冊,看起來好像輕小說里發布任務的NPC啊?”遠山和葉說,“唔,有點像,像,夏目友人帳?”
“說起來,開頭清川君就一直拿著這個本子想讓大家簽名呢,”同樣喜歡看動漫的鈴木園子歪著頭思考著,“夏目友人帳是要把本子上的名字交還給妖怪們,清川君的友人帳是要收集同學們的名字嗎?”
“妖怪們在友人帳上寫下名字是因為被玲子奶奶打敗了所以和她訂立服從契約,那,那清川君收集名字是要……”遠山和葉說著說著背后一涼。
其他人也有點毛骨悚然,清川辰想要做什么?
大家忽然想起前面宮野明美簽名時宮野志保的欲言又止。她拒絕簽字,是因為這個本子和夏目友人帳一樣,簽訂的是服從契約嗎?
要知道,作為這些影片的主視角的人物,沒有一個是簡單的。就算是看起來是普通高中生的江夏桐志和上川瞬,身上也藏著不少秘密——當然,和江夏桐志一比,上川瞬實在是太乖巧可愛了。
(上川瞬/江夏:你確定?)
“但,但是,這個本子也不一定是友人帳啊?”本堂瑛佑顫抖著說。
“確實是很有意思的想法,但是我不認為如果清川君不懷好意我會同意簽字呢。”安室透對世界觀崩塌已經開始腦洞大開并且帶偏了一眾人的女高中生們感到離譜。倒不是說她們的想法完全沒有道理,以他對自己和Hiro的了解,清川辰如果是那種笑里藏刀的類型,自己就不是笑嘻嘻地跟他說選自己當文藝委員就讓他上臺跳舞這么簡單了,Hiro也不可能答應當心理委員,更別說簽名了。
“這,這倒是呢。”
安室透好歹也是個偵探,推理能力和邏輯能力總比一般人好一些。
【清川猶豫片刻,合上花名冊,讓宮野明美和笹島律還有世良沐槿稍等一下,他去確認一件事情。
他前腳剛踏出巷口,后腳就一頭撞在一個人身上。
他立刻道歉:“我沒看路,抱歉抱歉。”
藍色頭發的男孩似乎并不在意:“沒關系,也可能是我存在感比較低。”
‘這不是比我們小一屆的黑子哲也同學嗎?看上去已經上高中或者大學了的樣子’
清川忽然感到有點不妙:“……請問,現在是幾幾年?”】
“不會吧,他們穿越到未來了嗎?”宮本由美瞳孔地震——啊,好像也沒那么驚訝,畢竟已經見過會讀檔的花川狩野了。
“比清川君小一屆的話應該只比他小一歲吧,他們是穿越到了七八年以后吧,”千葉警官認真思考,目光突然看到一旁的灰原哀,“等等,小哀……宮野小姐和她姐姐也在這個班級吧,她們看起來比別的孩子小一點。這樣的話,也沒法斷定黑子君的年齡,他們到底穿越到了多少年后啊?”
大家越算越亂,最后放棄思考。
【聽完黑子的回答,清川拼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輕輕吸氣,問道:“那么,你知道酒廠希望小學嗎?”
黑子歪頭想了想:“抱歉,沒有聽說過。”】
“酒廠希望什么?”江戶川柯南豆豆眼。
“什么希望小學?”服部平次豆豆眼。
“酒廠什么小學?”黑羽快斗豆豆眼。
怪不得出場的這些小孩子全都和組織有關呢。
這個平行世界真是離天下之大譜,就算是酒廠辦的小學,為什么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這倆臥底也會在這讀書啊?
是不是一會兒還能看見小赤井秀一和小本堂瑛海啊?
本堂瑛佑和世良真純忽然眼前一亮,有點期待后續的故事。畢竟,那可是小時候的姐姐/秀哥誒!
【清川終于搞清楚了狀況。
‘這次跨時空的不僅是我自己,還帶了明美、小槿和小律一起,并且穿到了未來。’
‘希望不要給未來的自己添麻煩,也不知道未來會不會影響過去。’
‘而且……從剛才起,就好像有人在看著我,是誰……’】
“咦,這個年份,不就是今年嗎?”
黑子哲也的回答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從降谷零和宮野志保過小的年齡差就能知道兩個世界的差異恐怕比想象中還要大。而且,都有酒廠希望小學了,這個世界再離譜他們也不會驚訝了。
看樣子,清川辰不是第一次跨時空了,只是以前都只有他一個人,并且沒有穿越時間。
【清川伸手抓住正要離開的黑子的衣角:“那個,能借一點錢嗎?我會還的……未來或過去一定。”
“是為了回家。”清川露出濕漉漉的松石綠眼睛,“謝謝你,拜托了。”
“……”黑子從錢夾里掏出幾張遞給面前的少年,“拿著吧。”】
“啊,清川君也好可愛。”清川辰濕漉漉的眼睛成功讓剛剛被假小孩東野推理傷透了心的大人們重新泛起了父愛母愛。
但是,在見識了江戶川柯南、東野推理和秋澤柊羽三個假小孩以后,大家已經得了看到可愛小孩就下意識懷疑是不是A藥受害者的PTSD了。
【清川辰剛離開,一個穿著交警制服的綠眼睛男人就從墻角走出來。
清川辰(32),交警。
“這位同學,”他喊住了黑子哲也,“剛剛那個是和我住在同一棟公寓的孩子,他向你借了多少錢,我先替他還給你。”】
“這是長大以后的清川君?”佐藤美和子挑挑眉毛,在另一個世界里只相差一屆的兩個孩子,在異世界竟然相差十幾歲嗎?
“居然是我們交通部的!”宮本由美支棱起來了,她們交通部終于也有帥哥了!“看來大清川知道清川君穿越到這個時空來了?”
“是這樣吧,”三池苗子微微抬頭,“剛剛在看小清川感覺到的人也是大清川吧。”
雖說喜歡看帥哥是人之常情,但千葉警官和羽田秀吉還是不由自主地感覺到了危機感。
而且,羽田秀吉清楚地記得,組織在交通部有一個臥底,代號是瑪因。目前出場的酒廠希望小學學生除了黑子哲也和沒看到臉的魚冢以外都是組織成員(不管是臥底還是叛徒),那么,清川辰不是瑪因的概率有多少?
他沒說出來,一是不想潑由美糖冷水,而是還沒有證據。
【明美好奇又緊張地打量著周圍的景色,她問清川辰那些人手里拿著的小方塊是什么?
“是智能機,我們現在的翻蓋手機最后會升級成這個樣子。”清川回答道。
明美微微瞪大眼睛:“哎?聽起來好神奇!”
她笑了笑:“那我們現在是在另一個世界的未來嗎?清川君知道的好多啊。”
“哈哈,我平常愛看科技電影,猜的。”清川辰望天。】
很顯然,這不是科技電影里能看到的東西,清川辰說謊了嗎?
“也許清川君以前穿越到科技比較發達的世界過?”毛利蘭猜測道。畢竟,清川辰的心聲不會造假,他確實是第一次穿越到未來——相對應的,他以前一定經歷過不止一次穿越。
“也可能是大清川穿越到他們的世界過?”鈴木園子說,“你們看,大清川明顯知道小清川的存在啊。”
“可是如果他認識小清川的話為什么又要躲起來呢?直接去見小清川不就好了?”遠山和葉說。
“會不會是怕引發時空悖論呢?”本堂瑛佑順著遠山和葉的思路想下去。
【“看電影就可以預測未來科技的發展嗎?”笹島律滿眼期待,“好厲害,我回去也要試試。”
世良沐槿咳了一聲。
清川干笑幾聲,神色不是很自然。
“現在要去哪兒?”
“先去便利店,然后再去咖啡廳唱歌。”
“唱歌?”笹島律疑惑歪頭。
“唱歌!”世良沐槿疑惑震驚。
“唱歌?”小明美眼前一亮。】
“宮野小姐、世良君和笹島君都很信任清川君呢,”白馬探抿了一口紅茶,“清川君的心智似乎也比他們要成熟一些呢。”
雖說在年齡上宮野明美、世良沐槿和笹島律要比清川辰小一些,他的心智比另外兩人成熟是合理的,但大家都明白白馬探的意思,清川辰的心理年齡似乎更接近成年人。
難不成這個離譜的世界也有A藥受害者?可是那時候宮野志保都還是小孩子,誰研發的APTX-4869?
【“你可以嗎?”清川辰問她。
“嗯,一直以來都很喜歡音樂呢,所以晚會也想上臺演出。雖然……”明美的聲音越來越輕,后面的話變得微不可聞。
“去咖啡廳唱歌我可以啊,”她露出笑容,“我不怕人多。”
“我也不怕,”笹島律說,“我可以伴奏——如果有吉他的話。”
“我也可以,”世良沐槿揉了揉兩個人頭笑了笑道,“我可以拉小提琴。”】
“唔,感覺清川哥哥很寵明美姐姐、小槿哥哥和小律哥哥呢。”吉田步美一邊嘬果汁一邊說。
清川辰也確實是在用保護的態度對待宮野明美、世良沐槿和笹島律,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所以,清川辰讓同學在花名冊上簽字是為了簽訂服從協定的說法,果然只是大家想多了吧……
灰原哀有些期待聽到姐姐的歌聲。
上次聽到宮野明美的歌聲,是她晚上睡不著,姐姐坐在床邊給她唱搖籃曲。回想起來,那已經過去好多年了。因為組織管控太嚴,她們見面甚至不敢去KTV之類的娛樂場所。
【清川辰帶著明美、世良沐槿和笹島律到便利店買了口罩和鴨舌帽,但是當三人戴上的那一刻,鴨舌帽和口罩都像是被時空裂縫分解一樣碎成不可見的顆粒。
清川無奈地翻開友人帳,下面多了一行字:不可作弊。
‘……好家伙,太絕了吧,連偽裝都不能搞嗎?’
清川呼出一口氣:“算了,那就這樣去吧。”】
“為什么清川哥哥要讓他們做偽裝呢?”元太很是不解,“明明表演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啊?”
“因為那是宮野明美和奧吉爾啊,”江戶川柯南解釋說,“他們的身份比較復雜,而且,在那種組織里,奧吉爾先生的仇敵一定不會少,如果讓他們看到兩個長得和奧吉爾以及他的未婚妻一模一樣的小孩,很可能會被報復的吧。”
當然,這只是說給小孩子聽的理由,實際上,清川辰這么做肯定有更深的含義。
難道他知道宮野明美和奧吉爾都是組織的叛徒嗎?
【三個孩子進門后不久,門口的風鈴又叮叮當當地響起來。
“安室桑!”女店員歡快地打著招呼。
清川的臉色有點難看,明美、世良沐槿和笹島律轉頭看過去:“哎?這不是降谷/Zero……”
清川辰立刻用更大的聲音喊了出來:“謝謝大姐姐!!我們想點四杯橙汁!!”】
“這是來波洛之前的安室先生吧?”榎本梓說,“安室先生那么優秀,為什么要在咖啡廳打工呢——這家咖啡廳樓上又沒有毛利偵探。”
“我又不是毛利老師這樣優秀的偵探,也不是每天都能接到委托的,”安室透解釋道,“接不到委托的時候總要吃飯的嘛。”
“而且,對我來說,咖啡廳的工作也能學到很多東西呢。”
實際上,對打著四份工、其中三分充斥著各種勾心斗角的安室透來說,不費腦子又沒有復雜人際關系的波洛的工作可以說是放松了。
【安室透的視線掃過四個孩子,在他們身上停留了幾秒,很快挪開視線,轉向一旁的女店員,笑著說道:“東西買回來了,人有些多,廢了點時間。”他揚了揚手里的便利袋。
清川辰微微睜大了眼睛,似乎在思考著什么,他低聲和明美、世良沐槿和笹島律說:“剛才的大姐姐叫他安室君,降谷可能用假證打工,我們不要揭穿他啦。要不他就要失業了。”
兩個孩子都露出同情的神色,世良沐槿雖然不信,但還是保證絕對會幫大降谷保密的。】
“安室先生,對不起,但是……哈哈哈哈哈!”鈴木園子繃不住了,周圍也傳來了一陣陣低低的笑聲。
對不起,安室先生,雖然很冒犯,但這實在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風見裕也想笑,但是考慮到這是他頂頭上司,他又不敢笑。
而作為當事人的安室透痛苦地捂臉。
用假證打工,清川辰,真有你的。你有沒有考慮過你自己的世界的降谷零之后見到明美和奧吉爾臉往哪里擱?
先是安排他當文藝委員,接著又為了糊弄宮野明美、世良沐槿和笹島律說他長大以后用假證打工,能不能換一個人迫害,他覺得赤井秀一很合適。
‘清川辰,我謝謝你!’
【安室透端著四杯橙汁走過來,笑瞇瞇地問他們今天怎么不上課。
“我們學校今天放假。”清川辰自然地回答道。
“工作日放假還是挺少見的,”安室透將玻璃杯擺到四人面前,“我很好奇是哪所學校呢。”
“是……哇啊!”笹島律正要回答,面前的玻璃杯突然翻了。
清川辰連忙拿起身邊的紙巾:“抱歉抱歉,剛才抬手沒注意,就掃倒了……”】
“安室先生,是在向小孩子套話嗎?”世良真純的眼神有點銳利,微微勾起的嘴角露出了小虎牙。
“只是有些擔心而已,”安室透滴水不漏地防守著,“明明是工作日,這么小的孩子卻不在學校上學,是個成年人都會擔心的吧。”
“我只是在盡成年人應盡的義務罷了。”
“清川君的警惕性很強呢。”高木涉看到清川辰在安室透套話的時候故意打翻玻璃杯,忍不住夸獎道。
“當然不是說安室先生是壞人,但是小朋友們在外面一定要向清川君學習,千萬不要隨便回答陌生人的問題啊。”佐藤美和子對少年偵探團說。
因為小孩子的警惕心比較弱,又很少會意識到一些信息的重要性,很容易套話,所以許多犯罪分子喜歡從小孩子身上下手獲取情報。
盡管安室透作為警察有自己的原則,鮮少對人物目標的子女下手套取情報,但他情報組的“同事”們可沒有這些道德束縛,對小孩子套話省時省力準確率又高,何樂而不為呢?
【安室透迅速把杯子扶起,握著手帕在橙汁滴落下桌子之前將它們吸走:“沒事,注意別弄臟衣服,我再給你們重新拿一杯。”
他和清川辰對視一眼:“要小心啊。”嘴角的弧度恰到好處。
清川辰也彎彎眉眼回應道:“真的很抱歉,我總是這樣毛手毛腳。”】
“安室先生看出來清川君是故意的了吧,”毛利蘭忽然有點毛骨悚然,“總覺得,安室先生這樣子好可怕啊……明明和平時沒什么區,但是就是……”或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雖然平時他們沒有任何感覺,但當他們被放到第三視角時,卻總覺得他好像把你看得透透的,你的七情六欲、所思所想、一舉一動都盡在他的掌握中,甚至連他平時柔和謙遜的笑容,也變得冷漠了起來。
“說起來,酒廠希望小學的學生都是和組織有關的呢,”世良真純的語氣有點意味深長,“奧吉爾和宮野明美就不用說了,清川君極有可能是瑪因,但是沐槿又是什么人,那么,那個世界的安室先生為什么會在這個學校讀書呢?”
安室透笑而不語,給了她一個“你猜?”的眼神。
世良真純早就知道她和那個組織有關了不是嗎?四年前,在那個站臺上,她可是親耳聽到了安室透稱呼諸伏景光為蘇格蘭啊。
世良真純雖然很不爽,但她沒有證據,也只能先按兵不動。
反倒是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真的緊張起來了,這家伙不會真的是那個組織的人吧?
他/這糟老頭子到底收了個什么徒弟啊?!
工藤新一,快跑!
【安室透轉身去換新的橙汁時,清川辰壓低聲音對明美、世良沐槿和笹島律說為了不給大降谷帶來困擾,他們保密身份吧,什么都不透露,就當悄悄窺屏未來。
明美、世良沐槿和笹島律三人對視一眼,然后乖巧地點頭。
‘要打起精神來了,’清川辰用余光瞥著安室透的身影,‘大的顯然比小的要難搞多了。’
‘身為二周目玩家,即使帶新手,也不能被新開局關卡刷下去!’】
!
清川辰是二周目?!
怪不得他心智成熟地像成年人、對科技的發展走向如此熟悉、應付安室透的試探也如此得心應手,因為他是二周目。
他和江戶川柯南、灰原哀一樣,年長的靈魂被塞進了一個過于年幼的身體;但他又和他們不一樣,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都是為了掩蓋原來的身份而生造出來的,他們的一切都是虛假的、是遲早要拋棄掉的,但清川辰卻是一個真實存在的人,他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不可遺忘的。
也難怪他要給宮野明美和笹島律做偽裝,在他的一周目,明美恐怕和他們的世界一樣慘死在琴酒槍下了。
【清川辰向女店員招手,卻被安室透截了胡。
清川辰頓了頓,告訴安室透他們想在這里唱首歌,這是學校的實踐作業。
安室透笑了笑,掏出紙筆讓三個孩子登記一下,他把本子遞給笹島律,清川辰搶先接過本子:“我來寫吧。”
安室透(微笑):“哦,好啊。”
清川辰(微笑):“多謝。”】
雖然知道清川辰是二周目,他身體里裝了個成年人的靈魂,但是他的殼子還是小朋友,所以,看到一個12歲的小孩和安室透這個老狐貍斗法的視覺沖擊還是很大的。
大家把安室透的行為看在眼里,他好像很在意笹島律,是因為他是奧吉爾嗎?他們之間有什么淵源嗎?
好問題,安室透自己也想知道。
這個世界的他根本不認識笹島律,組織里也沒有代號奧吉爾的人。
真是令人頭禿。
【清川辰提筆寫下三個假名:江戶川米糕、江戶川布丁、江戶川槿和江戶川可爾必思。
“江戶川嗎?”安室透仍然笑瞇瞇的,“和我朋友最近經常掛在嘴邊的一位小朋友同一個姓呢。”
清川辰假笑面具:“哎?好巧哦。”
安室透用一種輕松的語氣說:“你們倆也有點像,都是那種——猶豫不決的謹慎與虛偽的天真共存的狀態。”
清川辰無辜地抬眸,安室透的眼睛毫無波瀾,顯得格外深沉。】
大家齊刷刷地轉頭看江戶川柯南。
清川辰和江戶川柯南確實很像,都是被心理年齡比生理年齡大一輪的人。只是柯南是倒霉被琴酒敲了悶棍,清川辰是開啟了二周目——暫且不知道是僥幸還是不幸。
江戶川柯南半月眼,無語凝噎:清川辰,你為什么偏偏要選江戶川這個姓,名字還這么敷衍,你不會也知道我是工藤新一吧;還有你,安室先生,為什么突然Cue我,還有什么叫虛偽的天真!
我那是演技,是演技QAQ
【“嘛,開個玩笑,說得太深奧了——因為最近看了幾本文學書。用食物做名字很少見,不過,特別可愛呢。”
安室透接過本子:“讓我猜一下,你是米糕,藍眼睛的是可爾必思和槿,妹妹是布丁嗎?——應該是四兄妹吧。”他轉向宮野明美。
“嗯。”明美和笹島律都非常配合地點點頭。
世良沐槿只是溫柔的看著他們不說話。
‘救命!’清川辰在內心吶喊,‘好想念率真陽光可愛的小降谷啊!!!’
‘對付降谷或許需要一只景光——不,不,還是算了。這種帶人的穿越還是不要再來了。’】
別說清川想念率真陽光可愛——雖然確實有點腹黑的小降谷,影院的大家也很想念他。這個安室透實在太難搞了。
看到快被安室透逼瘋的清川辰,大家忍不住笑出聲。雖然知道清川辰是二周目,但是這個表情出現在12歲小孩的臉上真的很可愛啊!
安室透此刻很慶幸清川辰這次穿越沒帶景光一起,不然的話情況絕對會更復雜,
他還不知道那個世界的Hiro是怎么活下來的,他知不知道Hiro還活著。
但不論他知不知道,他都會把這四個孩子當成組織的試探。
【安室透問他們想唱什么,明美興奮又羞澀地回答《紅蜻蜓》。
安室透拿出一把吉他,眼底閃過幾絲懷念,主動提出為他們伴奏,女店員找出了一個鈴鼓,把它交給笹島律,世良沐槿拿出小提琴。明美高興地露出明媚的笑容,卻突然一頓,小聲補充說她不一定能唱完。
原來她天生聲帶不好,有時候發不出聲音、也不能過度使用。
清川輕拍她的肩膀安慰她:“沒事的,你唱不出來的地方,我給你接上。”
“我也是!”笹島律也表示支持。
“我也可以!不要勉強!”世良沐槿笑了笑。】
《紅蜻蜓》嗎?安室透將幾絲哀傷藏進心底。
他對《紅蜻蜓》最早的記憶來自宮野愛蓮那,她教會了他唱這首歌;后來,他為了和Hiro一起演奏學習了吉他,《紅蜻蜓》也是他最早學會的曲目之一。這首歌貫穿了他的整個童年,承載著他已經失去的、不能再拾起的回憶。
“真可惜啊,小明美——宮野小姐的聲音明明這么好聽。”遠山和葉說到一半才想起來宮野明美比自己年長不止一點。
“我們這邊的姐姐好像沒有這個問題,”灰原哀回憶著過去,宮野明美對她向來報喜不報憂、不想讓她擔心,她和姐姐分開時又太小,還真的不記得姐姐的嗓子有沒有這個問題。
她真不是一個稱職的妹妹啊。
【“我也會注意配合,”安室透微微偏頭,“話說你們真的是兄妹嗎?小米糕對妹妹情況這么不熟悉,可真不是一個合格的哥哥。”他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表兄妹。”清川辰回復道。
“哦,是這樣。”安室透笑笑,看不出他相信沒有。
清川辰已經麻了:‘少一點套路,多一點真誠,人間會更美好。’】
大家都忍不住半月眼著看安室透。
……真的,少一點套路,多一點真誠,人間會更美好。
你為什么這種時候都不忘記試探清川辰啊!
知道他身份的人都忍不住在心里吐槽:‘真不愧是組織最頂尖的情報員波本啊。’
【表演開始,安室透抱著吉他坐在一側的座椅上,動作瀟灑又簡潔。他偏頭看向四個孩子,開始撥弄和弦。明美深吸一口氣,輕輕開口,清澈的歌聲像山泉般靈動優美、帶著躍動的生命力和奔涌的溫柔。】
大家都沉浸在宮野明美美妙的歌聲中,安室透輕聲哼著那首對他意義重大的歌謠,懷念著兩個已死的幼馴染;灰原哀淚流滿面,不肯遺漏哪怕一個音符,拼命將這段聲音刻入自己的大腦;沖矢昴也微微睜開眼睛,明美就像這段音樂一樣,看似綿柔,實則強勁,能夠以柔克剛。
‘明美/姐姐啊,希望我們這邊的你在天堂也能繼續歌唱。’
【明美唱著唱著,喉嚨卻突然發不出聲音,安室透立刻加了一小段伴奏,清川辰、世良沐槿和笹島律也自然地接過音樂,為這首小曲畫上了圓滿的句號。
女店員從后廚拿了一塊小蛋糕,遞給清川辰:“給我們的小歌手~”
明美害羞地紅了臉。】
“這就結束了嗎?”
“大家配合得很棒啊!”
“還沒聽夠啊!”
“能倒回去再放一遍嗎?”
大家七嘴八舌地討論著。都在夸獎宮野明美唱得好,每個人都祝福她的聲帶手術能夠順利,這樣,以后她就能盡情歌唱了,她那山泉一般清冽甘甜的嗓音能夠繼續傳達那奔涌的生命力。
【“笹島律、世良沐槿。”安室透忽然低聲說道,笹島律和世良沐槿下意識回了頭。
“我叫可爾必思,他叫槿,我們只是……聽到聲音下意識回頭的。”
安室透看著他們,眼部略微下垂,臉上仍然帶著溫柔的笑意。
“愿櫻花爛漫,永不凋零。”
回憶里,穿著警校禮服的笹島律在臺上演講著。】
“等等,那是警校的畢業禮服吧?”在座的警官都認出了笹島律身上的衣服。
奧吉爾竟然是警察?
先前他們都被慣性思維誤導了,總覺得警察臥底應該是成年人,看奧吉爾回憶里過于年輕的樣子而下意識地排除了臥底這個可能性——沒有人會覺得一個未成年會是警方臥底,現在想來,奧吉爾可能是跳級生,又或者只是長得太娃娃臉了。
看看安室透吧,他不說,誰知道他今年29歲了啊?目暮警官第一次見到他還以為他是哪里的高中生偵探呢。
“說起來,畢業典禮家屬是不能入內的吧。”佐藤美和子在腦內搜索著有關畢業典禮的記憶,她忽然想起自己到底在哪見過安室透了。七年前,她還在讀大學時曾經路過過一次警校畢業典禮,當時她和由美遇到了一個長得很帥的混血畢業生,現在想來,那不就是安室透嗎?
“原來,原來安室先生是警察嗎?”大家都聽懂了佐藤美和子的話。
能聽到笹島律的這段畢業致辭的不是教官和當屆警察就是受邀的警界高層,換句話說,安室透百分之百上過警校。降谷零,恐怕就是他的真名。
大家都默契地不再去談這件事,安室透恐怕是在執行什么秘密任務吧。如果他們知道太多,是很危險的——不管是對安室透還是對他們自己。
【“可爾必思!槿!”清川辰趕緊過來拉開笹島律和世良沐槿,“那個,謝謝你們。我們完成實踐作業,也該走了。”
安室透站起來,垂眸看著他們,露出格式化的微笑:“嗯,好啊。歡迎下次光臨。”
“哈哈……”
‘還是不要下次了吧……’
“安室桑,你剛才拜托我拍照留念的照片已經發給你了哦。”女店員笑盈盈地說著。
“多謝啊。”安室透側頭笑著回應,然后將注意力轉回照片:正在唱歌的女孩,一旁微微側身的三個少年,還有正在彈吉他的安室透,米色的陽光從一側的玻璃窗里投進來,讓照片有了一股帶著久遠年代意味的溫馨感。】
“這張照片拍得真好啊!”
雖然這次“實踐活動”中安室透和清川辰都各懷鬼胎,但這張照片中,所有人都在用心完成這場表演,沒有試探、沒有心機,只有溫馨和真誠以及孩子的天真無邪。
即使構圖不算太完美,依然是一張優秀的攝影作品。
灰原哀向影院要了一張照片,緊緊地抱在懷里。
因為宮野明美是叛徒,她的遺物全都被組織銷毀了,而宮野志保珍藏著的那些沒能帶走的回憶,在她叛逃以后恐怕也和實驗室一起被付之一炬。
‘姐姐,我好想你。’
【風鈴再一次叮叮當當地響起來,成年的清川辰走進咖啡館。
“是清川警官啊,”安室透再次掛上營業笑容,“穿著警服,是還在執勤嗎?”
“剛換完班,天氣太熱了,忙里偷閑來喝杯飲料消暑,”清川辰的笑容也琢磨不透,“對了,剛剛那些孩子是?”
“是來這里做實踐作業的,”安室透把菜單遞給清川辰,“他們在這里唱了首歌,我們還拍了照呢。”說著,他打開手機,把照片給清川辰看,笑容逐漸變得意味深長起來,“說起來,江戶川米糕君,和清川警官長得很像呢。”
清川辰淡定地說:“哦呀,真的很像呢,我以后的孩子也不可能比這更像了。”
他貼近安室透,低聲說:“別擔心,他們真的只是幾個普通的孩子而已。”
“你很快會再見到他們的。”】
“原來,清川警官就是長大以后的清川君嗎?”本堂瑛佑思維升華。
之前大家都以為大清川是這個平行世界的小清川,但他卻知道安室透很快會與小清川再會,雖然也有可能是他是三周目的小清川或者已經摸清了小清川穿越的規律,但不管是哪種說法,他都極有可能就是小清川本人。
不然的話,穿越的規律,除了小清川本人還有誰能總結出來呢?
無論如何,小清川都太慘了,還要再面對一次安室透的360度全方位無死角試探。也不知道下次見面他會帶誰過來。
知道安室透和赤井秀一的私仇的人看熱鬧不嫌事大,希望是赤井秀一。
至于安室透本人?他當然是希望清川帶來的是景光啦。
【暮色四合,安室透全副武裝地走進米花墓園,將三束花放在了笹島律、世良沐槿、佐川涉和瀧野羽仁的墓前。
回憶里,他和笹島律在趕來的路上,世良沐槿捂著被子彈擦過的傷口,狼狽的穿梭在樹林之間。
誰也想不到追殺世良沐槿的居然是萊伊,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說服組織只派他一人來追殺他,真夸張。
世良沐槿拿出手機,把先前編輯好的一封短信一鍵發送。
世良沐槿緊了緊握槍的手,“時間到了。”
“什么?”
萊伊還沒反應過來,下一秒
“轟——!!”
世良沐槿的周圍瞬間陷入了火海,濃烈的大火阻隔了他和萊伊
“別費力氣了,山崎。”萊伊緩步走到世良沐槿的面前,對準他的心臟。
“砰!”
他拾起先前因奪槍掉落,而現在又被燒的快變形的,沾著血跡的手機,手機殼上還能依稀看見一個被刻上的花體“S”
他死死地捏著燒焦的手機,手掌被尚未冷卻的手機燙傷,他卻渾然不覺。
萊伊不爽的道“他引|爆了炸|彈,我又對著他的心臟開了一槍,什么也沒留下……像一個幽靈一樣,真令人不爽啊”
笹島律生氣道:“萊伊,你怎么能這么做?你要是知道他是誰了之后肯定會后悔的。”】
【鏡頭一轉他站在一個倉庫外,突然聽到里面傳來四聲槍響,他沖進倉庫看到保持著射擊姿勢的赤井秀一和緩緩倒地的笹島律。
他毫不猶豫地拔槍朝著赤井秀一射擊。
“萊伊!!!你這家伙!!!”
赤井秀一愣在原地,卡邁爾替他擋下了這枚子彈。】
完了,波本肯定要炸了。這是沖矢昴的第一想法。
“赤!井!秀!一!”果然,安室透咬牙切齒、怒氣沖沖地站起來,揪住沖矢昴的領子,“你這家伙!!!”他聽起來像是要把沖矢昴生吞活剝。
“波本,麥卡倫和山崎還活著。”沖矢昴明明毫無底氣卻硬是把這句話說得底氣十足,和蘇格蘭那次不一樣,這一次,確實是他開的槍。他只能提醒安室透麥卡倫還活著,不要搞錯復仇的對象。
還有一件事他很在意,那個他的反應太奇怪了,就算意識到自己殺的麥卡倫和山崎同為臥底,他也不至于愣在原地波本開槍了都沒反應過來。當初蘇格蘭在他面前自殺他都能迅速調整好狀態應付沖上來的波本,為什么面對麥卡倫和山崎卻突然魂不守舍?
難道麥卡倫和山崎比蘇格蘭還藍顏禍水?
“等等等等,”世良真純有點懵,“你是秀哥?”
還被安室透拽著領子的沖矢昴無奈地撕掉易容,取下變聲器:“是我,真純。”
“你還活著,為什么不告訴我和媽媽啊!”世良真純又氣又開心。氣哥哥瞞著自己假死,開心哥哥還活著。
“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赤井秀一和卡邁爾撤離的同時,安室透沖向失去意識的笹島律:“麥卡倫,你醒醒!麥卡倫!!”
“不要睡著啊!你不是想讓我賠給你手機嗎?我買…多貴的我都買給你!”
“不是還期待著炸魚薯條嗎?我每天都給你做好不好?”
“拜托——不要睡!”
‘不要睡,不要像小槿一樣丟下我啊,律。’】
語氣逐漸變成哀求,淚水也開始在眼眶里凝聚,他俯身去聽麥卡倫的心跳。可是——
‘沒有心跳了。’
‘感受不到律的心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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