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八點。
宋清書下班的時候,在公司門口又碰見了紀宴池。
比起早上那會兒,他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也倒拾得很干凈。
一身剪裁得體的西服,將他襯托得矜貴又優雅。
隨便往那一站都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只是冷著一張臉,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