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月前,只能看清身影的兩個人打的不可開交.月華劍和雪龍刀不時的發出碰撞的聲音伴隨著陣陣的白光.
“磁!啪!“忽然兩把寶刀不約而同的飛向天空,筆直的交叉在不遠的地上.
月光下赤手空拳的兩個人,帶著滿臉的淤青,開始了肉搏.
“呀啊!啪!“葉楓奮力的一拳.
“啪!“松明不僅躲過了,還一把揪住他胸前的衣領.動作連貫的就像排練了很多次一樣.
“你是笨蛋嗎,認真的跟我打,一味的挨打,你想死嗎.“松明喘著粗氣大吼.臉上的青筋幾乎要爆出來了一樣.
“死去,也好,反正,我,誰也救不了.一直一直,都是大家的拖油瓶.你早就想擺脫我,現在,就是時候了...哈...哈哈哈..“葉楓一只手握在被抓的衣領上,滿臉的痛苦和迷茫.
“啪,“松明狠狠的一記耳光,“你以為....你以為什么...這個自私的家伙.沒錯你是很麻煩,很啰嗦,很廢材,但是........我們是一家人不是嗎.你知道我和許晴有多擔心你嗎.可是你呢,你以為,你裝泠漠,我們就不會擔心你.你這個自以為是的笨蛋.“
“嘩!“葉楓的手慢慢的滑下,風吹亂了頭發,遮住了眼睛,可是擋不住眼淚流下的慣性.
“你已經很努力了,他的死不是你造成的,也不是你能控制的.就算不是我,最后,他也會自我崩潰.她最后不是笑著離開的嗎.他已經很滿足了,是你讓他解脫,是你讓他在最后微笑著沒有遺憾的的離開.葉楓,不要把所有的過錯加給自己.我....從未覺得辛苦過...“
風似乎也在安慰著這凄涼的月光.兩個人就這樣,一個站在那里,一個坐在那里.面對面低著頭.誰也不說話.
“哈哈哈...哈哈哈“葉楓忽然止不住的開始大笑,笑到捂著肚子不停的打滾.
松明開始被鎮住了.然后癱倒在地上也跟著狂笑不止.
“哈哈...哈我還以為..哈哈..你就是一個木頭樁子....沒想到...哈哈...沒想到還挺能說的嗎..哈哈.“
于是兩個人就這樣慢慢停止了大笑后,背對著背坐下來.
月光似乎柔和了許多,月華劍和雪龍刀靜靜的守在主人的身邊.
“喂!再不回去,許晴可是要發飆的.“
“嗯.“
“什么叫做'嗯',你就不能說句完整的話?“
“啊!“
“真的是...你這個人...剛剛說話的真的是你?“
“誰知道呢.“
“喂!我說你這個人.....你...“
話還沒說完,前方山鬼谷忽然火光漫天.
“啊!嘶!“松明右手手臂傳來陣陣的刺痛.
“你沒事吧.“
“沒事,但那家伙好像受傷了.“
“那家伙,你是說白龍...難道說出事了嗎.“
“很有可能..嘶!啊!我們得快點趕上.“手臂上的痛讓松明的嘴唇顯得有些蒼白,汗不止的流下來.
“好!“
說著兩個人急匆匆的趕往山鬼谷.
山鬼谷的客棧里.
“啊!白夜,白夜,你看你看,好美哦.“
“今昔佳人,如夢初醒.絕戀他日,往無來兮.“舞女輕呢著小語,絲幔環繞周身,如同正在盛開的紅蓮.
“十分之一,你也比不過.“不知什么時候白龍繞到了舞女的背后,環住了她纖細的腰間.
“看來,客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還沒等他說完,白龍的唇已覆了上來,如此的唐突到讓舞女有些招架不住.
臺下,午日白了他一眼.而許晴則是瞪大了雙眼,張大了嘴巴.“午日....他...他...他...“許晴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是說不出話了.更別說是其他的人.
舞女不知是害羞還是惱羞但漲紅的臉足以說明怒氣已到了極點,于是反掌發力,不料,被白龍一手扣下,動彈不得.
“你這廝,好大的膽子.也不問問姑奶奶我是誰!“
“怎么,我剛才的表現不滿意嗎,“白龍輕輕附在耳邊,“你只要告訴我瑤姬--在哪!“
“哼,看來你是問錯人了,“舞女輕晃身體,頓時間從后背破衣而出了三對促足.口里噴出數條黏稠的白色絲線,緊緊的纏住白龍.
“午日,不好了,白龍有危....“
沒等許晴說完,午日便抱起她坐到了房梁上,將手放在了他的唇“他自己捅的簍子,讓他自己去擺平,又不是小孩子了.該學會承擔.不必要時我們還是看看,不要下去.“
“可是.....“
“放心,被調教一下是會幫助他成長的.以免又成為禍害..“
“又?“
“噓“
被困的嚴嚴實實的白龍露出了絲絲的躁力,“你以為,憑他就能困的住我,你也不打聽打聽,姑爺爺我是誰,哼.你這蜘蛛-妖后“
只見白龍輕輕一搖一掙,黏稠的絲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般零碎.
蜘蛛妖后身子輕輕倒退了幾步,握穩了絲線,大喊了一聲“小的們,還等什么.“
頓時間滿慢的遍地爬滿了半人半蛛的小妖.
“今天,讓你看看,女妖,是怎樣當家的,哼!“
夜晚總是美的讓人不安.
“你們是飛嗎,怎么這么快啊“葉楓氣喘呼呼的看著站在山門外的云貓和茜可說.
“似乎,安靜的,有些過了.“可兒,皺著眉,絲毫沒有松懈.
可兒只是冷冷的看著周圍,尋找著一切可以躁動的因素.
“哪個客棧“可兒和松明同時喊了出來.
“客棧,沒什么奇怪的啊,“此時不知怎么的耳兔忽然暴躁不安的上竄下跳“你又不是猴兒,你亂竄什么啊.“
“這個時候還有心思開玩笑.耳鼠是非常有靈性的妖,看來問題就在那家客棧,我們去看看,她們應該在那.“說著茜可便走了進去,可兒跟在后面.
'葉楓你在我后面,如果有什么,我還可以保護你,“
“喂,我一大老爺們,要你保護,像什么話.用不著,哼.“
“你..唉..“
店里,一切似乎又恢復了原樣,只是臺子上多了三個用紅布蓋住的白色酒缸.
“喲!這么美的美人還真是稀客,凳子,快去沏壺'好'茶.不知客官要些什么.“
“把你們店的最好的都上上.“云貓似笑非笑的狐疑著說.
“好的是有,就怕客官,買它不起“
“開玩笑,這天下還有買不起的東西.“
“客官非要執意,那我也只好獻丑了.那好東西就在那臺上的酒壇里,不妨客官親自看看.“
茜可起身卻被可兒攔下,輕聲說道“現在還不知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小心有詐.“
“不打緊,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兒,我熟悉的很.不是嗎.“
“少主..“
“放心.“
松明隱隱的就覺得那里不對勁,正想要看看.而葉楓則是哪有熱鬧去哪.
就在他們緩緩的走上臺階,慢慢掀起紅布的瞬間,數條白色絲線向他們聚攏,并迅速將他們包裹成橢圓形.而身旁的正是午日一行人.
“少主!“
“沒用的,你是大羅神仙也沒用,我的絲線,除了我誰也解不開.除非我死了.但是我死了,那繭便會和他們一起燃燒起五位味真火.哼,到時候燒個灰飛煙滅,算是輕的.“
“看來你是早有預謀,“可兒反倒冷靜,坐下來喝起了茶.
葉楓等人的嘴巴也被死死封住.
葉楓;你這只大蟲,等哪天把你煮了,不知你還能不能喝得下.
可兒瞪了葉楓一眼,嚇得葉楓直冒冷汗.
“不愧是云可兒,能如此淡定.“
“想要我幫忙,何苦如此勞神費心呢,蜘蛛妖后.我的--妹妹呀.“
“哼,看來姐姐.還記得我啊,那想必,也知道我要干什么了.“
“為了他.“
“沒錯,整個妖界,只有兩個人可以開啟這石壁.一是我夫君,還有就是你,云可兒.是吧,我的-好姐姐.“
“誰告訴你的?“
可兒舉起的茶杯隨聲落下,瞬間紫煙繚繞.
葉楓/松明許晴:這就是可兒的真身嗎.美的太騙人了吧.“
“夫君!妹妹還真是貴人多忘事“
不知怎么往昔的回憶如泉水涌到眼前.
“哈哈哈,納仁你來追我啊.“一只小貓妖清脆的叫聲讓嚴肅的貓莊顯得格外的可愛.
“主子.“從樹林深處,艱難的跑來了一只鼠妖,“要是走遠了,被城主和夫人知道,我可是有的受了.“
“那就..“云貓輕輕的停下腳步,俏皮的一回頭“那就,追上我,我就和你回去,要知道,城里,多悶啊.“
“你不是為難我嗎!“一臉輕松的鼠妖納仁,燦爛的笑著說“貓城里的妖,哪一個不知道,主子你速度智慧美貌天生異人.“
“油嘴滑舌!哈哈“云貓忽然回眸一笑,“不過,我喜歡,哈哈!“
“真拿你沒辦法!“納仁臉上堆滿了笑容.
忽然那些美好的回憶被無盡的淚水侵蝕.
“納仁!你當真忍心讓我嫁給鼠王!你知道,我喜歡的是你,不是你哥!“
“或許,我哥,更....適合你“納仁依然是那副溫和的臉,平靜的說“我從來就沒喜歡過你,我喜歡的是魎.對你只是像兄妹一樣.你成親的那天,我和魎也會成親.“
“啪!騙子!你敢再說一遍嗎!我是當真的“眼淚已經詮釋不了云貓破碎不堪的心了.
“我-不-喜-歡-你-我要和魎成親.“
“你會后悔的!我會讓你后悔的!“
紅,那一天,在云貓的眼里它不是紅,而是一滴一滴的血和淚.
那一天,他的妹妹魎,穿著新娘服站在他的身邊.可是云貓心里似乎還有這一絲的希望.但,直到要拜天地,他都不再愿意看他一眼.
“我是,云貓“云貓摘掉蓋頭,眼淚,已經流干了,“我愛的是納仁!永遠都不會變,不過,“云貓掏出匕首,猛刺向毫無戒備的鼠王.頓時鮮血和尖叫回蕩在整個天際.
“我說過,會讓你后悔的!“
可是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看過他一眼.
“你連最后也不愿意再看我一眼.那我和死去有什么分別!“云貓揮起匕首,沒有絲毫的猶豫,插向了自己的心臟.
云貓轉過頭,雖然已經釋懷,但是,依然會有些陣陣的心痛.不知是傷口還是傷,未好.
“你有什么目的我不管,放了我家主子.否則,我不會心軟.“
“主子!哈,你堂堂的云貓,竟會屈膝與一個乳臭未干的臭丫頭.“
“這跟你無關.“
“哼!要是我不放呢!“
“要看你有這個本事嗎!“
“你!“蜘蛛妖皇魎,忽然一轉常態,從剛剛的氣勢奪人,忽然有些悲傷.“只有你能救,納仁!“
“我!那誰來過救我?“
“救!還是,不救!云,你我雖不是同族,但卻如同親姐妹.“
“說那么多干什么!正好今天,新賬舊賬一起算.“說著云貓一躍沖出屋頂.
云貓也不知道為什么,幾千年來,這是第二次沉不住氣.
見談和沒辦法的魎,只好跟去.
“你聽我說!云!“
“沒什么好說的!贏了我,我便救!“
“還是那個貓性子!好!我會用上性命,去...“
留在客棧的葉楓一行人,也好不到哪去.因為現在他們正被一群饑腸轆轆的蜘蛛精包圍在里邊.雖然有繭包住身體,但是,頭還露在外面.
“我們不會被活活吃掉吧!“葉楓猛咽唾液.
“呸!烏鴉嘴“許晴和白夜幾乎同時說道.
“看來要想想辦法了!“茜可面無表情卻充滿自信的慢慢說到.
“啊!“午日抿嘴一笑.
松明則什么都沒說,靜靜的緊著眉峰.
屋外,
兩個人打的不可開交.
云貓用紫云來拖住魎.較為吃虧的魎則不甘示弱的瞬間織出無數的絲線.
“哼!就這點本事!好妹妹!“
“你大意了!“魎有力的將手握緊.霎時間那些被凌亂的絲線織繪成一張巨大無比的網.仿佛可以網住天.然后如箭一般的速度包裹住了可兒.
“你覺得,這就可以困住我?“說著向后一番,毫不費力的掙開了身上的蛛絲。
頓時身后紫云騰起夾雜著雷電不斷的翻滾。云貓抬起手反握,只見紫云中的一絲雷電竄出,奔向魎。
魎見狀忽然一收,用絲線織成厚盾才抵擋住了云貓的一擊。
“怎樣?是我大意了還是你大意了?”云貓依然是那樣的傲嬌凌人,不可一世,那是從骨子里透露出的氣勢。
“云!你救是不救,”說著魎將雙手合十,吐出一顆金燦燦的繭,“我不想看到我們兩敗俱傷!”
“兩敗俱傷?就憑你手中的金蠶繭?”說著云貓活動了一下脖子,輕蔑的笑著說:“就憑你!”
“我的金蠶繭,就連妖王大人都忌諱三分,你就不怕.....”
只見魎手中的金光越是耀眼,仿佛要把一切都吞噬到這束光中一樣。
“怕?我云可兒,自那以后,便不知什么是怕!”云貓看著眼前的金光,驟起眉頭說:“想必,當妖界之門開啟的時候,那束光就是這金蠶繭吧。”
“沒錯!現在救,還來得及,否則....”
“不用再說。”云貓揚起了嘴角。
眼見金蠶繭的光越是壯大,云貓竟一動不動,貓尾的三個圓環卻少了一個。
而魎則氣勢洶洶,將手捻轉至腹部,嘴里念念有詞。‘金者,萬物之力。蠶者,束縛之物。繭者,重生之魂。亦為我用,束天毀地。’魎將手合十伸出食指大聲喝道“攻!”
于是漫天的金絲線抽繭而出,密布在天空之上。而被覆蓋的地方瞬間被看不見的絲線割成了碎片。
云貓被包圍在這束光中。
魎看著眼前的那片金色的廢墟,覺察不到任何云貓的氣息。
“云!早知如此,何必.......”魎抿著嘴唇,忽然間噴出一口熒綠色鮮血。
魎疾步退后,收回金蠶繭,雙手迅速織成一副長鞭,并用絲線縫合了綻開的傷口,這一切只在瞬間便完成了。
“你是,”魎打量著眼前的這個精壯的妖,忽然瞳孔一縮,“你是,豹靈貓妖!你不在你家主子身邊,來這里偷襲我?是和用意。”帶著怒意的魎揮起鞭子抽向豹靈貓妖,鞭子揮動的速度之快,仿佛就像在空中織成了網。
“明知故問!那座罪罰石壁,是妖王大人命我家主子守候,任何人不能將其破壞。你們踏足我家主子的地方,還要毀壞此物,我怎能做事不理。”
“你家主子是知道的!納仁是被陷害的,他只是想要保護云!可是...沒想到...竟然成了一場悲劇。”
“那是你們的事!我的任務就是清除一切威脅到我家主子的事物!”
豹靈貓靈活的躲過鞭子的每一次攻擊,就當逼近魎的時候,竟然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重重的打在腹部。
打他的不是別人而是云貓。
豹靈貓被打出很遠,額頭冒出一絲冷汗,心想‘這云可兒,看來不是浪得虛名,竟然可以扛過金蠶繭,而且能毫無生息的出現,真是可怕。’
云貓兩手抓住還沒停下的鞭子,“你剛才說什么!你說...”
“云!納仁!納仁!只是想...”魎瞳孔忽然緊縮,驟然的向后倒去,一根毒箭貫穿了整個腹部。
云貓轉身接住魎落在客棧內,手緊緊的握住箭試圖將它拔出來.
“云!不用在費力了,”魎看了看罪罰石壁,“已經晚了,納仁的魂魄再過半個時辰就會消失,云,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納仁沒有背叛你,他只是想要保護你。”
“魎,不要在說這些了好嗎!你會沒事的...”云貓緊緊的握住魎的手。
“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我已經不行了。這毒箭,是用虹丹花制成的,只對蜘蛛有效,一旦蜘蛛妖染上,便無發回天。”
“這虹丹花,極其稀少,只在妖界最深處的萬罪坑千萬年生一株,一株只開一花隔日便落!怎么會!”
“云!我們妖界可能面臨著一場大災難,我在尋找救納仁的方法的時候,可能無意間發現了他們的某些秘密,才至殺身之禍。云,在我化成沙礫之前,我希望你可以幫我保管這金蠶絲。”
云貓接過魎手中的金蠶絲放入口中。
“云...”
只是這一句后,魎便化成了沙礫,手中的那節皮鞭也被被風吹散的無影無蹤。
葉楓等人身上的繭也化成了顆顆碩白的顆粒飛散開去。
“還真是姐妹情深,”一個嬌媚的身影如浮云一般輕輕落地,掩面含笑,身上沒有一絲的妖氣,然而卻有這一股仙人班的清新脫俗,“我知道,你心生懷疑,覺得是我從中作梗,暗下殺手。但殺他的人不是我!不過是在我管轄范圍出的事,我自然會查清楚。但是,也請你們趕快離開,我這里也不是收容所,自己惹了那幫沒腦子的蟬,自己去處理。”
“既然知道我們的來意,還請出手幫扶一把!”午日抖抖袖袍,彬彬有禮的說道。
“我當時誰呢!原來是桃家病怏怏的公子啊!怎么,今兒個好有雅興出來散步?就不怕丟了桃家最后的血脈?”女子輕蔑道。
“你...早聽聞這山谷鬼王--瑤姬貌如仙人,卻言語如刀刺....今日一見,還真是尖酸刻薄。”午日回身扶起許晴。
“你...豹管家!還不把這閑雜人等趕出山谷。”瑤姬冷冷的哼了一聲。
“你敢嗎?”終于久久未開口的云貓低沉著聲音說。
“你說呢!”
“哼,”云貓一把拎過負傷在地已經昏迷的白龍,掐住白龍的脖頸,“現在呢!”
因為剛剛的混亂,瑤姬竟未發現葉楓的后面還躺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不可能!怎么可能!他已經被那個道士封印在崖底,怎么可能!除非...”瑤姬忽然花容失色,完全不顧及剛剛淑女的形象。
“沒錯,”云貓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呼吸困難的松明,“除非他遇到了劉勝道的子孫,柳松明!”
“怎么能這么巧!不,不可能!我怎么知道你有沒有騙我,你修為極高,幻化出幽冥(白龍以前的名字)都是輕而易舉的!我憑什么相信你!”瑤姬平撫著內心的躁動不安,強作鎮定的說道。
而一側松明忽然感到一陣痙攣,大顆大顆的汗珠滾落下來。
葉楓,許晴還有午日趕緊上前扶住松明。
“你!你這是要作死啊!云貓!你對松明做了什么!趕快住手!要不然...要不然...”許晴忽然一股火竄上來,指著云貓大聲嚷嚷道。
葉楓剛要開口,每想到云貓卻將白龍再次舉得高高的,手指微微的用力。
趴在地上的松明邊痙攣的更加厲害。
“你莫非是想!云貓這樣太危險...搞不好連松明都會.....”還未等午日說完,屋子里開始雷聲轟隆。
白龍的衣服開始綻開,光潔白皙的皮膚上逐漸被銀白色的鱗片一一覆蓋,如蔥根白凈纖長的手也開始蛻化成巨大有理的爪,當云霧散開的時候,赫然出現一只病懨懨的銀白色巨龍。
松明由于虛脫,暈厥過去。午日見狀便一手抱起許晴,一手扛起松明走到角落,給松明療傷,徒留葉楓呆呆的站在那看著一切。
“幽冥!真的是幽冥!”瑤姬忽然有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云貓見狀,加大了手里的力度,白龍皺著的眉峰更加的深鎖。
“我答應你!你們可以留下來!只要你停手!”
“可是,他們!”豹管家欲言又止。
“只有這樣?”云貓露出不削的笑容。
“不行!罪罰石壁,”瑤姬忽然癱倒在地,眉頭緊鎖,顯然這事一個艱難的決定,“罪罰石壁,是這山谷的根本,要是沒有妖王大人的手諭擅自打開,不僅是我,我的子民也會遭殃。”
“那你就不怕,”云貓抬起另一只手,開始抽取白龍的龍魂,“不怕在也見不到他嗎?”
“請住手!住手!”瑤姬絕望的大喊。
“我沒耐心和時間了!”云貓揚起頭。
“好!我答應你!我答應你!”瑤姬癱坐在地上。
“主人!你這是...”豹管家連忙扶起瑤姬,“何苦呢!”
瑤姬只是擺擺手無力的說:“我...誰讓...他是幽冥。我怎么能再次看到他離開。”
“可是...罪罰石壁是山谷的根本。要是妖王大人知道我們擅自釋放妖魂,恐怕,我們山谷的所有生靈將成為灰燼!”
“罷了!罷了!到那個時候,我會用我的生命誓死守護這里。”
“可是...”
“你無需多言,”瑤姬看著云貓,“你跟我來吧!”
云貓收手,將白龍的龍魂送回,頃刻間,白龍癱倒在地上。
“葉楓!抱著白龍,跟我走!開啟石壁還需要你們兩個的幫忙。”云貓徑直的走去,沒有回頭。
葉楓沒回過神,不料被貓尾重重的打在頭上。
“快點跟上!”云貓的語氣不容葉楓任何的反抗。
“哦!”回過神的葉楓背起白龍自言自語道:我這是為了什么啊?我上輩子是不是衰神附體啊!但不敢多嘴,只能跟著往前走。
云貓跟著瑤姬來到了蘭若芊,路過內室看到昏睡的茜可。
“無論如何,都要謝謝你在剛才在那種混亂中能帶走小玉(玉石妖)。”
“謝?還真是難得從你口中說出來。”
“剩下的那幫家伙...”
“我已經囑咐豹管家將他們一并帶入內室休息了。”
遠遠落在后面的葉楓看見內室的茜可,便拋下白龍,扒著窗子看了一眼,回身的時候感覺脖子涼涼的,左右看了看卻也沒發現什么,于是扶起白龍跟了上去。
葉楓沒有緊跟著云貓和瑤姬,而是打量著周圍。
發現通往石壁的路越來越窄,而且崎嶇的很,要不是有人帶路,恐怕走上三天三夜也走不出去。
夜風跟著跟著忽然看到他們倆停了下來。看著眼前開闊的平原,葉楓試圖找出不尋常的東西,可是卻發現什么都沒有。
“喂!加菲貓,”不知怎么的葉楓總能想起動畫中反客為主的加菲,“這里什么都沒有啊!我還以為...”
“把白龍的爪子,按在這個地方。”云貓沒有理會葉楓,直接無視。
“你,”葉楓剛要開口反駁什么,只見云貓的眼睛一瞇,葉楓只好乖乖的順從,“哦,放在這里是嗎?”葉楓看看石壁除了有一個深陷的方形凹痕,就只剩下冰冷粗糙的灰色石壁。
“接著,”云貓不知從那里抽出一把匕首,扔給葉楓,“把血填滿整個方槽。”
“你開玩笑呢吧!填滿,”葉楓看看匕首,看看云貓,嘆了口氣,“真是衰神附體了,流血天天有,今年特別多!”
“少貧嘴,”眼看時間不多了,云貓抓起葉楓的手腕劃開了表皮,“少羅哩羅嗦的!”
“誒誒誒!你輕點!”
“扭扭捏捏的像個未出閣的女人似的。”瑤姬終于忍不住脫口而出。
而一旁的葉楓還在發出奇異的聲音和表情。
“咦~啊~哎~媽呀~吁吁~痛痛痛痛~~我暈血!”
任憑葉楓怎樣的哭天喊地云貓都未松手,直到凹槽被填滿云貓在葉楓的手腕上用手指劃過傷口,傷口便瞬間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