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算什么?剛剛我的三八婦女節(jié)組合套裝差點就形成了!”陸展博不甘示弱。
“我這還有一組杠頭開花呢!你們斗不過我的!認輸吧!”
“你們這是……”關(guān)谷遲疑了。
“關(guān)谷,這套規(guī)則是笛笙教給我的。”
“我是婉瑜教的!”南笛笙趕緊甩鍋。
“是展博教給我的是展博的問題!”鍋又扣到了陸展博頭上。
“我……”一回頭,陸展博發(fā)現(xiàn)沒得甩鍋了,“對是我。”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一菲和小賢和我們玩的不一樣。”陳美嘉趕緊解釋。
“關(guān)谷,你剛剛在酒吧玩斗地主玩的當然是酒吧斗地主,而我們這個是愛情公寓斗地主是不一樣的。”南笛笙編了一下。
“哈哈哈原來是這樣!我要和一菲和曾老師說,我還是賭神!”關(guān)谷高興地又跑了出去。
“誒。”陳美嘉嘆了口氣,“謝謝你們。”
“還是趕緊和一菲曾老師通一下氣,別穿幫了。”南笛笙提醒陳美嘉。
“好。”
夜。
雖然今天是奇遇,但陳美嘉心里已經(jīng)沒有辦法平靜了,她無法理清他對關(guān)谷和呂子喬的感覺。她不知道愛情是什么了。
……
酒吧臺球桌,胡一菲和南笛笙正在進行高手對決,而呂子喬在研究他的約會美事。
“我想你了,一起吃晚飯吧。”呂子喬群發(fā)短信。
剛巧,胡一菲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來一看,無語了:“你什么眼神啊,都發(fā)給我了。”
“誒喲不好意思,我是要發(fā)給多多對!”
胡一菲本來都要繼續(xù)打了,感覺不對:“你發(fā)給多多,D打頭,我姓胡,首字母是H。”胡一菲惡狠狠地扭頭看向呂子喬,咬牙切齒,“差這么遠都能發(fā)錯?”
胡一菲生氣地走向呂子喬:“快說!你給我設(shè)的什么備注?!”
“大!大!大美女!沒錯大美女!”呂子喬驚慌失措,口齒不清。
“拿來!”胡一菲一把搶過,“奪命女魔頭!!!呂子喬你什么意思啊!”
“我改我改還不行嗎。”呂子喬趕緊把手機拿回來。
“我看著你改!”胡一菲可信不過呂子喬。
“這不公平,你怎么不去問問展博手機里存的什么名字?!”
一旁的陸展博聽到他被cue了,緊張起來:“我發(fā)誓!你在我的備注里絕對是h打頭!”
“真的嗎?”胡一菲也有點不相信。
“當然,不然我就頭頂生瘡腳底流膿死的很難看!”
“一菲姐,H打頭的詞語可多了去,不要被展博欺騙了喲。”南笛笙悠哉悠哉地把最后一個球打進洞,“絕殺~”
聽到南笛笙的挑撥離間,胡一菲也不管她的球局,怒瞪陸展博:“展博?~”
陸展博嚇得連連后退。
“一菲?!”
突如其來的聲音吸引了胡一菲,也讓陸展博松了口氣。
胡一菲小跑過去:“小波?!”
兩人都非常驚訝且高興和興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驚叫聲別說呂子喬和陸展博了,南笛笙都嚇了一跳。
呂子喬還灑了水,剛好把水灑到了獨腿上。
“這高音和你有的一拼。”陸展博在南笛笙旁邊說。
“不過我們唱法完全不一樣。”
“這高音誰不會?用指甲刮黑板就行了。”呂子喬賤賤的。
“吱吱吱---”
莫名其妙的聲音發(fā)出來,眾人一轉(zhuǎn)頭,好家伙,是陸展博在用指甲刮墻。
“要死啊展博!”南笛笙捂住耳朵。
“展博!別鬧了。”胡一菲和小波面向眾人,“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高中同學,小波。”
呂子喬聞言眉頭一挑:“小波?這也不小啊。”
胡一菲狠狠地拍了他一下,轉(zhuǎn)頭向小波介紹大家:“這是南笛笙,我鄰居,這是陸展博,我弟弟,這個……”胡一菲轉(zhuǎn)移視線到呂子喬的時候愣了一下,因為他正在擦拭濕了的大腿根部。
“啊,你好,我叫呂子喬。”呂子喬反應(yīng)過來趕緊自我介紹。
小波看向呂子喬尷尬地笑了笑,拉著胡一菲走向一旁,兩人聊了起來。
“呂子喬,你口水要流出來了。”南笛笙翻了個白眼,她能不知道這貨想干什么嘛。
呂子喬閉上了他的嘴:“你懂什么?近水樓臺,一菲一定會賣我一個面子的。”
“你的面子?”陸展博也上下打量了一下呂子喬,“你有嗎?”
“太小了太小了!”胡一菲又回來了。
“天吶這都嫌小!”呂子喬露出賤兮兮的表情,“我看已經(jīng)不小了。”
“我是說這世界小,生活就是一個圈。”
“對對對,生活就是一個圈,你跟他是同一年出生的?”呂子喬拿出小本本開始記筆記了。
“不不不,她比我大一歲。”
“星座呢血型呢?”
“天蝎吧,血型應(yīng)該是A。”
“電話號碼多少?”
……
胡一菲已經(jīng)站起來盯著呂子喬了。
“電話電話!”呂子喬似乎沒有意識到。
“你想干嘛?”胡一菲幽幽的聲音傳來。
“我只是想找你了解一下嘛,多個朋友多條路。”
胡一菲的眼神逐漸凌厲:“多個朋友沒關(guān)系,多個色狼可就麻煩了。”
“我又不是壞人。”呂子喬降低音量,有點心虛。
“是呀是呀,你不是壞人,你是人嗎?”胡一菲陰陽怪氣,“媽呀,你套上畫皮簡直和人一模一樣耶!”朝著呂子喬翻了個白眼,胡一菲就放下球桿離開了。
“嘭!嘭!”兩顆球應(yīng)聲落網(wǎng),南笛笙瞄準了最后一顆黑球,“呂子喬,一菲姐的朋友你都敢追?”
“我呂子喬的人生就沒有不敢兩字!”看了看臺球桌,繼續(xù)說,“就像打臺球,不管進不進都要出桿!”
“是嗎?”南笛笙來了個輕推,黑球落洞,“可是我能進,你不一定。”說完,也轉(zhuǎn)身走了。
去到了酒吧里平時大家坐的地方,胡一菲已經(jīng)在那里了,南笛笙便問:“一菲姐,你會把小波介紹給呂子喬嗎?”
胡一菲好像想起了什么好玩的,笑了起來:“這就要看小波的意思了,不過,呂子喬占不了便宜的。”
看著胡一菲逐漸邪惡的笑容,南笛笙覺得自己的擔心多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