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和楊枝甘露過不去了。
“唉你知道嗎?”我想了想叫她為紫葡萄吧,“你以前不在的時候,這里有時會一次性來許多人,但他們很快就會因與我接觸而被腐蝕最終死亡,但你卻不會。”
“你是誰啊?為什么他們被你腐蝕了?”
“我其實......是麗清國的公主,當時有一種很怪的術,可以讓人穿到別人的夢里干那人想干的事,為了保護我,他們就在我出生前設下了咒,我如果接觸到與我沒有血緣關系并且是我不想接觸到的人,那人就會遭到腐蝕,據我所知是這樣。”
“你不想接觸我嗎?”
“事實上并不想。”她扭了扭自己的手腕,“我從一開始就打算讓你死在腐蝕的痛苦之中了。”
“只不過失敗了?”
“對。”
“好假。”
“我怎么相信你呢?”
“你愛信不信,反正沒有意義了。”她捏了捏的我的臉,“好軟,可要是你是他就好了。”
我感覺她重復這句話都幾百遍了。
我們接著一起開了余下的許多門,一直到2718,基本上都是空房間,2709是下行樓梯,和2742一樣漆黑。
這樣找下去也不是辦法,我進入了2720,想借她電腦搜點東西,沒想到壁紙就是提示:向后看。
我那時候就照著電腦上的提示向后看了,她手里報握著紅繩,末端吊著一把鑰匙,我不知這鑰匙是什么時候出現的。
她微笑著歪頭看我,像是藏著刀:“怎么了?”可能這單純是她設的壁紙吧。
“這是什么鑰匙?”
“打開你的心的鑰匙。”
紫葡萄的話讓我有些惡心,天花板上掉下了一塊皮,落在我們中間。她拉了拉紅繩,紅繩將我拉向她了一些,以便讓她摸到我的頭。
摸著摸著她像忘記了什么一樣地將她的腹貼在我面頰。
寂靜占據了這片領地。
直到第二塊墻皮掉落在我頭頂,我吸了口氣將它拂去,接著,外面有了大動靜,像是坍塌。我所聽到的,還有她肚里微事弱的聲響:“帶我出去!帶我出去!”不時還有咚咚咚的聲音,像是敲門。
這個世界太奇怪了,不穩定的能量不停在溢出著。
紫葡萄說:“怎么可能會有人愛上你呢?”
我總覺得是我太蠢了,沒聽懂她的話外音,或許是我想多了呢?
外面的響聲越來越大越來越近,酒店就好像全塌了。在頭上的天花板墜落前間她將我推倒,凳子撞在地上發出的響聲就像開槍,子彈也許命中了天花板橫梁使它崩塌了吧。
我看見混凝土砸在她后背,她痛苦地咳了我滿臉血。我感覺自己感受到了她柔軟而堅韌的身體第一次出現了裂痕。
受到巨大的沖擊,我也有些難受。
她眼眶濕潤了,淚滴在我眼角。
“你還好嗎?”
她沒有回答,而是趴伏在了我身上:“睡吧,睡完了帶我出去。”
“不行,你現在不能睡,這是很危險的,萬一你......”事實上我并不知道這穿究竟危不危險,只是看到電視劇經常有一個人瀕死之際睡去再也醒不來的橋段,“萬一你睡了醒不來怎么辦?”
“你,”她聲音已極度虛弱了,“自己想辦法。”我們被困在了這個三角區,電腦桌是我所能及的最高處了。
聽著她深而慢的呼吸,她確實是睡著了,我從側面逃脫她的擁抱,這個只有兩個多立方米的地方被透進來的電腦光照得很亮,她很奇妙的膠衣反著光,讓人感覺她的身體好像會發光。
狹小的空間僅允許我半躺半坐在她旁邊,我將她還搭在我腰間的手拾起,托在手中,她的身體其實在我感覺比夢緣要美,可是像她所說的那樣,我不會愛上她。
只不過點有一種原始的野性在吸引著,看她現在這樣沒有防備,無法防備,我有些動了歹心。現在又感覺剛才不該從她擁抱中逃出來了,人總是這樣,失去以后開始后悔了。
我躺在她一側,將右手穿過她肩下的空隙試著將她輕輕地抬起,還有她的右腿,一起搭在我身上后,我再將她整個人壓在我身上。
我多么希望她如果只是一個人偶,那該多好啊,可我現在卻總感覺有人在看我,左右看了一下卻又沒有眼睛在看著,都只是堵住出口的墻罷了。
我托起她的臉,她差點從我身上滑落到邊上,于是我將她雙膝提到了我腰間,像她第一次坐在我身上時那樣,不過她比以前重了不少,可能是因為之前她并沒有想要直接與我像現在這樣親密接觸吧。
她是除夢緣以外我唯一這樣零距離的女孩了,我再托起她的臉,用手擦了擦她嘴角未干的鮮血,我能感受到她帶著銹味的呼吸出的空氣在這小室內循環,我總感覺自己似乎已經愛上她了。
在這沒有第三者的封閉而狹小的空間,我反而更想要浮想聯翩。
我吻了她,這次是我主動,將她頭與我頭頂著,不成熟地吻著,摟抱住她的腰,偷偷地,失去了意識。
她在我將要睡去的前一刻散發的果香讓我頓時又無比清醒,我調整到上位,一伏身看著她那張美麗的臉,心臟有些隱隱作痛,有些不安。
我將她膠衣敞開,欣賞著她黑色的露腰、露肩的連體衣,好性感。這是我第一次和這樣的女孩獨處吧,可我怎么記得......這感覺就像去了締際界一樣。
看到她衣服在腰上開口處我想將手伸進去,在觸犯界限的邊緣徘徊,如果她突然醒來,我一定會較辯是想檢查她傷口的。可我最終忍住了。
可我還是將手貼在她溫暖的肚皮上,她為我擋墻的行為給的愛太濃重,我似乎被她的見義勇為給感動了,好想鉆進她身體。
我把手拿出來了,捏了捏她尋軟萌的臉,可愛的長發牽鉤著我的心,就像當初夢尋那樣。
我把項圈從頸上取下,套在她頭上,緊緊地扣了起來,但只是緊到了我還能插入一根手指的程度。
但過了一會兒后,我感受不到了她的呼吸,用手指抵在她鼻前,確實沒有呼吸了。
我被兩種想法充斥了大腦,猶豫了兩三秒,決定人工呼吸。于是再一次吻了上去。而剛親上她就睜眼了。
她左手指我脖子右手背手扇了我一巴掌,臉羞紅地嘟囊著:“誰讓你親我了......你,你配嗎?”
“誰,誰要親你了,我只是聽你一時沒了呼吸怕你出什么事才......”
“我才不相信呢。”她將我推到一邊,“你準保是看我沒有了意識對我開始圖謀不軌了。”
她猜得很準。
“我才沒有呢。”
“我不管你有沒有,你自己心里清楚,給你注了二階信息素的女孩也清楚,我在昏迷的時間里會有一種自我防衛機制是讓別人燥動,我勸你最好早點給你的女孩解釋清楚。”
“你什么意思?而且讓別人燥動不是會讓你更危險嗎?”
“比起清白,命更重要。還有,給你注二階信息素的人是能看到你干了什么蠢事的。”
聽到這句話我感覺天塌了。夢緣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