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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睜眼,屋內空無一人。
我昏迷了一天一夜,腹部的疼痛和平坦,昭示著孩子已經被取出。
我蜷縮在病床上,心如死灰。
可沒來得及悲傷,劉明就走了進來,手上拎著一個骨灰盒。
他看著我,眼底滿是不忍,“孩子沒能活下來,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