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sir,丞sir這是我知道的所有了,他當初就告訴我這些,他說即使鬧掰了也不該去說別人的不好,他說這就是他的命了,他是大二搬過來的,那時候的他沉默寡言,唯獨就跟我話多。”
“你知道的就這么多了?”,田嘉瑞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
“是的,我就知道這么多了。”,孫意軒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不自覺的往下瞟。
“那么他人呢?”,田嘉瑞問的時候眼神里充滿著挑釁。
“自從大三那個學期的10.21號后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那天我打電話給他,他接了之后出現了奇怪的聲音,然后聽到有東西摔下來的聲音,等我再打的時候里關機了,接下去兩天我聯系他的時候顯示卡號被注銷了,完全找不到人,甚至我報警了之后警察也一籌莫展。”
“那你的意思是說他憑空消失了?”,丞磊用充滿疑惑的眼神看著他。
他眼睛左右瞟來瞟去,撓了撓頭說是的,就是憑空消失了。
說完后田嘉瑞給他鼓掌,說很精彩,孫先生,那么接下去我們很期待你說的超自然現象發生。說完后孫意軒一頭霧水,而兩個人做好筆錄就離開了孫意軒的家了。
回去后兩人決定去找一下資料,可是過去這么久了監控很難修復了吧,哪怕是有技術也不行,那么這樣就很難繼續搜查找出點什么了,不過孫意軒提供了一個大致的方向,張壘之前在A市的松南區坐家教,而且還是搭乘公交車去的,所以只要往公交車路線那邊走一走說不定有什么意外的的收獲。
兩個人從學校開車一直沿著公交車的路線開到張壘做家教的地方,一路上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他們打算去張壘做家教的家庭去走訪一下,到了地方后說了來意,雇主表示那天張壘沒有來工作,打他電話的時候說馬上到了,因為那天自己的兒子過生日想要早點上完課出去玩,結果他看過了十五分鐘張壘還沒有來,就再也聯系不上了,不過那時候張壘說自己過馬路就到了了,結果就一直沒有出現過了,也去中介問過,畢竟還有工資沒有結,不過中介也表明聯系不到張壘。
田嘉瑞和丞磊看了看對方,看來這條線索是斷了的,這個張壘很奇怪,怎么會憑空消失呢?會不會是遇到了什么意外或者來說有人對他動了手腳然后處理了一下,可問題是這里顯的太正常了根本就沒有任何令人覺得疑惑的地方。他兩準備去這附近的警局看看有沒有什么之前沒有解開的案子,到了之后一個老警官說曾經在某小區的路上有人發現有血跡,但是當天的監控壞了,不知道是車禍還是什么,什么也查不到,估摸著沒有什么證據也沒有人報案這個事就被封案了。田嘉瑞和丞磊打聽了一下案發的日期和時間,正好和張壘消失的時間,日期以及地點對上了,那么張壘到底那天發生了什么事呢?兩個人想到如果真的是車禍的話,兇手應該會想著消滅證據,那么這個時候應該去修車行問一下了。兩個人開著車去了附近的修車行,找老板打聽了三年前的事情了。
“老板,三年前有沒有人來你這修過車?”
“小伙子,你看你說的話,我這里是修車行,肯定會有人來修車的。”
“老板,是我沒說清楚,我給你看看幾個照片你幫我回憶一下這幾個人有沒有來過你的修車行。”
說完后田嘉瑞從包里面拿出了受害者們的照片出來了,一一給老板看。
“這兩個人我見到過。”,老板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后指了指照片。
“這個男的經常來我店里修車,幾年前他的車被撞的很厲害,是我給他修好的,這個女的是他女朋友吧,他兩經常一起來,不過啊他們兩個好像經常分分合合,每次來我店里啊都會拌嘴幾句,不過這段時間他好像沒來了,估計換新車了,之前聽他說過要換新車。”
“車撞的很厲害?”
“是啊,前面都別進去了,而且前保險杠也半脫落了,我看他兩好像剛從郊區回來吧,車胎上都是泥土,車身臟的很。”
田嘉瑞和丞磊跟老板道謝后所有所思,徐文豪和方宋雅有問題,不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現在問當事人也沒辦法問了,畢竟這兩個人已經遇害了,既然是憑空消失又沒有人報警,那么這個人估計還活著只不過換了個身份,那么,接下去應該去醫院看看。
“磊哥,我覺得我們應該去私立醫院,公立醫院人太多,也容易被人引人注目,如果是他去公立醫院的話,醫生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會報警,但是這兩年沒有關于他的任何案子,我們可以去私立醫院問問,萬一有個人發現了他帶他去醫院呢?”
丞磊覺得田嘉瑞說的似乎有點道理,并決定去附近的私人醫院問問,他們去了附近的私人醫院給醫生,護士看了看張壘的照片并沒有什么收獲,看來田嘉瑞的猜測是錯誤的,兩個人再次陷入了沉思中。
“對,哥,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找不到他人他還活著的話那么他應該就是換了張臉,你想他如果去整容的話就沒有人認識他了,那他在這里生活著也沒人知道那是張壘,他憑空消失讓大家覺得很疑惑,那么我想他應該是自己還活著想辦法去了醫院,然后整容。”
“他可以去別的城市生活啊。”
“但是當年在學校跟他不和的人都遇害了。”
丞磊聽完恍然大悟,他開著車踩下油門加速前行帶著田嘉瑞去了附近的醫院,在A市偏僻的郊區里有個不起眼的小醫院,里面給很多人做過手術而且這個醫院很有名,但是位置很難找,他們去里面問了問,給醫生看了張壘的照片。
“這個我知道,前幾年遇到車禍來我這做整容手術,當時受傷很嚴重,被人救了才撿回一條命,要不是那個人啊他現在都不一定怎么回事。”
“那他是不是叫張壘啊,王醫生?”
“他的身份證的名字叫張家俊,當時是我們這的任先生帶他來的我們醫院,是任先生在郊區的馬路邊發現了他,他出院之后來我這做的手術,手術結束后又立馬出院。”
“那你還有他們的聯系方式嗎?”
“有,但是這個不能隨便給吧?”
田嘉瑞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證,示意他自己是經常,并且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隨后王醫生去找了病人的記錄給他們,但是他們打過去之后電話顯示是空號,看來是不想被人聯系,故意而為之,兩個人決定先去調查一下別墅的“主人”和“管家”的真實身份,這兩個人都不簡單,隱藏好自己怕被別人發現,似乎有什么很重大的秘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