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徇的話卑微到了極點,像是在懇求。
但林邀月只是笑著看她,思索良久后才開口:“江徇,有些傷害,造成了就是一輩子的通,彌補不了。”
與其相互折磨,痛苦一生,不如彼此放手,給自己也給對方一條生路。
“可我只想與你糾纏。”
江徇的聲音逐漸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