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我是不是說的有點多了,都快到了,你有什么感想嗎?”
“沒有,我爹當(dāng)時說要帶我體察民情所以就帶我下去了。現(xiàn)在老頭都死了…其實,還有個事啊,他們當(dāng)時為了找你,把周圍的四個村子也燒了……”
“沒事沒事再多死那么幾百個咪也是我的錯,結(jié)局不會有改變。我還是去看看惡魔城的金庫建的怎么樣吧,反正你叫我就是為了去搶嘛。”
啊啊啊,援兵怎么還不來,hard已經(jīng)成功溜到金庫里面了,但是這不是雙人合作任務(wù)嗎?還有一個死哪里去了?angel還死活不出來,hard也只能在金庫大門附近蹲著等別人了。
金庫里面還有一段走廊,空空的,沒有任何陷阱,至少看上去是這樣的。hard往里面試著走了下,差點沒被里面新加的陷阱灼傷。
“哈?這就是你說的搶了很多次?不會是每一次都被門口的東西弄到了吧?”
“滾吶,上一次還沒加這玩意……也是,我上一次來是兩百年前……”hard跟angel罵罵咧咧的對罵,hard腳上也不停,向更深處不斷試探前進,“另外一個傻子不會不來了吧…那這酬金還可以翻一倍,就說搭檔在路上死了。”
在經(jīng)過了全程只有三十米的漫長修練后,hard順利抵達了對岸。
“我還挺想找個咪陪陪的,有時候只能找你這個沒什么法力的傻瓜聊天還是挺無助的。那我進去吧?”“哦,傻瓜可以有什么意見嗎?”angel非常不高興,雖然在宮里對政治一竅不通但也沒人敢說她是傻子,這么叫她也不會習(xí)慣。
“我想某一個多年未見,且不愿接委托的墮天使正準(zhǔn)備大干一場,他可能快來了吧。”hard的爪爪已經(jīng)抓到那個看似沒上鎖的門把手上了。“?!為什么上鎖了啊?”她甚至還覺得這個門沒有用鎖。
hard在門口想了一下,這個門應(yīng)該以她現(xiàn)在的法力是沒法暴力的打開的。所以她打算回到那三十米里面柔弱的找一找鑰匙。
在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地毯式搜索后,她認(rèn)為她需要暴力的摧殘一下那個門了,畢竟hard少的就是耐心。
反正angel分了個心沒好好看著,整個金庫連著外墻和外面的腳手架都被hard震倒了,hard很明顯的意猶未盡,似乎是因為太久被壓制的破壞欲瞬間涌出,hard之后的動作就顯得有點無力了,她拉著那件黑袍站在不透光的地下金庫舊址上,非常冷靜的樣子掩蓋不了法術(shù)的不斷泄露。
原來趴在金庫圓頂上觀察狀況的先知業(yè)內(nèi)震了下來,壓在廢墟下面,在底下亂動。Asnake還吃著棒棒糖呢,一看這陣仗,先前自己帶領(lǐng)施工隊修理了半年的金庫一下就塌了,還賠進去了不少子民,她愣了一下就迅速朝中間的她不認(rèn)識的angel跑過去,急于記下這個罪魁禍?zhǔn)椎臉用玻琱ard穿著黑袍還有點遲鈍,完全沒有感受到Asnake很強大的氣場。hard抬眼看到了被壓在下面的先知。
“好像鬧得屬實有點大了……”
“幾年不見,甚是想念!”
naked站在那個因金庫被毀而產(chǎn)生的大坑邊上,扛著自己的法杖,笑著向臺下無數(shù)死著活著的觀眾揮手致敬。
“各位晚上好,不過也許是你們的白天吧,我看不清你們的樣貌,我親愛的觀眾們。”
Asnake微抬頭,看見一個她未見過但法力氣息泄露極其嚴(yán)重的家伙。hard此時也不在原來的地方蹲著了,向先知的方向跑去,中間商沒了她這金庫也會白炸,她干這活還為誰啊。
“你小子又是誰,我半個月修的金庫是不是你炸的???!”Asnake在距離大于十米的狀況下還能感受到對方的法力氣息,氣息越重實力也越強,mistake也不會有這么強的氣息。“麻煩把你的氣息收一收,挨著我看太陽了。”
“看太陽還不看我?老實說,半年前那次金庫是我炸的,反正里面不可能有東西,我早摸清了。”
“哈?那一年前不會也是你?早摸清了就是說來了不止一次唄?”
“對呀,要不然呢?我說話還能有假?”naked摘下用來裝逼的墨鏡,“所以你是想打一架?”
“你不會是天堂島派下來宣戰(zhàn)的吧?你的法杖說明你是上面的,而且不出所料還是個六翼。”
“算是吧,開戰(zhàn)可以嗎?有絕技嗎?惡魔城頂尖的存在?我不相信現(xiàn)在的水域還有法術(shù)超過我的。還有,我和皇室沒關(guān)系,謝謝。”naked從透過光的洞中帥氣跳下,沒有一點害怕落地偷襲的顧慮。
“這樣,你沒絕技,那我也不用,我想更你比一下體術(shù),好吧?”
此時對面剛被拉出來的先知面無表情大喊一聲,“你兩個都別惹事!!!”
“怎么可能會惹事,他們對我的出現(xiàn)都很吃驚,這不是最好的大亮相嗎?我不會死的,放心,我親愛的觀眾們。”naked順手收了法杖,站在與Asnake相對的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