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臘月,一個小嬰兒被拋棄在了路邊。
“媽媽,為什么天上會飄下來雪花啊?”小小的江倦時仰著頭問向蘇淳——江母,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此時他們正在散步。江母淡淡的笑著,答到:“那是因為啊……”話還沒說完,不遠處嬰兒的啼哭一聲聲傳入他們的耳膜。江母牽著江倦時的手緊了緊,加快了腳步向前方走去。
剛走過去,他們就在路邊看見了一個被布包裹著的小嬰兒,嬰兒的臉被凍的有些發(fā)紫。江母松開了牽著江倦時的手,小心翼翼的抱起小嬰兒,摸了摸她的臉,是冰涼的。“小時,跟著媽媽去趟醫(yī)院好嗎?”江母問向江倦時。江倦時看著江母懷里的小不點點了點頭,于是江母一手抱著小嬰兒,一手牽著江倦時,在穿過兩條路之后打了輛車去往醫(yī)院。
“醫(yī)生,這孩子怎么樣了?”江母有些焦急。“孩子沒什么大礙,就是有些凍傷,你們做父母的也得上點心,這么冷的天,這么小的孩子是抗不住凍的,一定要多注意保暖。孩子在保溫箱里,可以進去看看了如果恢復(fù)的好的話,明天就可以近距離接觸了。”醫(yī)生對江母囑咐道。“好的,謝謝醫(yī)生。”江母道,然后低頭對江倦時道:“小時,我們進去看看她吧。”,江倦時乖巧的回答道:“好的。”江母看他答應(yīng)后便拉著他走了進去。
“是個可愛的妹妹呢。小時,你看,她很可愛呢!”江母看著保溫箱里白白嫩嫩的小人兒母愛泛濫。“媽媽,我們給妹妹取個名字吧。”江倦時向江母提議。“好啊,就叫——不如就叫江倦玙,怎么樣?”江倦時含糊的應(yīng)答,而他的眼睛像是粘在了新妹妹的身上。他伸出手指輕輕的抵在保溫箱上,江倦玙的小臉被遮住了一小塊,這個樣子觸及了江倦時心底某塊柔軟的地方。
過了許久,江母抱著江倦時的手都有些酸了,便對江倦時道:“小時,天色有些晚了,我們回去吧,明天妹妹應(yīng)該就可以出保溫箱了,到時候你就可以摸摸妹妹了哦。”江倦時問江母:“真的嗎?那我們回去吧。”江母把江倦時放下,因為她到醫(yī)院的時候就給司機發(fā)了消息,所以出了醫(yī)院就看見司機在醫(yī)院門口等著了。
回到了家,江母迫不及待的告訴江允賀——江父,一個溫文爾雅的男人:“阿允,你不是一直想要女兒嗎!”江父不明所以,但還是點了點頭:“怎么了,這么開心?”江母激動的說:“你有女兒了!”江父差點噴出一口血:“蘇淳,我對你還不夠好嗎?你怎么還把我綠了啊?!”江母一下平靜了,有些生氣的揪著江父的耳朵道:“你一天天的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啊,這么想被綠?女兒是撿的啦,我和小時已經(jīng)給她取好名字啦,叫江倦玙,王與玙。”。江父恍然大悟,連忙道:“對不起嘛淳淳,名字起的好,先放手好不好~”江母這才松手“明天你有會嗎?”江父捂著被捏紅的耳朵道:“有啊,怎么了?有什么事嗎?”“明天就可以和小玙近距離接觸了,想叫你一起去看看她。”江母簡單解釋了一下。江父道:“行,我明天早點開完會去看看我的寶貝女兒。”
第二天
江家母子走進醫(yī)院,看著小嬰兒床上的嬰兒露出慈愛的眼神。沒想到,盼了許久的女兒竟然會在如此的機緣巧合之下誕生。三年前,蘇淳生下江倦時后就因身體虧空不能再生孩子了,這一消息讓女兒奴的江母差點昏死過去,江父心里也十分惋惜,但還是盡心盡力的照顧江母和孩子。思緒回籠,孩子正在不停啼哭,江母看向一旁的護士,護士點點頭:“可以抱,我去給她沖奶粉。”語罷,疾步走了出去。
江倦時:“媽媽,我可以摸摸妹妹嗎?”江母將江倦玙抱在懷里:“當(dāng)然可以啦,不過要小心一點哦。”江倦時輕輕撫摸著江倦玙只有一點胎發(fā)的腦袋,眼睛亮亮的。不過一會兒又戳了戳江倦玙的臉蛋。原本已經(jīng)被江母安撫好的江倦玙感受到臉上的怪異觸感又哭了起來。江倦時立馬把手縮了回去,江母柔聲道:“別碰妹妹臉了,妹妹不喜歡。”語氣是少有的不容置喙。江倦時聽到江母的這句話徹底老實,作亂的小手總算消停下來了。
又過了一會兒,江父匆匆趕來,看著正在江母懷里安靜喝奶的江倦玙笑開了花。“是我的寶貝女兒吧,來,讓爸爸抱抱!”江母將的奶瓶遞給江父,又將孩子小心的遞過去,目光緊隨著。江父小心翼翼的接過,嘴角不斷上揚:“小姑娘就是好看,可比小時小時候好看多了。”被嫌棄的江倦時:愛果然不是永恒不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