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美人”。這是對一個女生的高級封號,怎么就送給了一個男生。
粟俊吃飯也和別人不一樣。別看他們已是大學生,有的學生偏不在吃食堂吃“大伙食”,卻要東逛街西游游。女孩子照樣喜歡吃零食,哪個飯店味道好,就叫男生們請她們到那兒去品嘗,而有的女生也像村姑一樣特別喜歡嚼舌根。男生呢,大學成了他們戀愛的天堂,有的整天追逐女生,揣測她們的心思。討論最多的話題也是女生,比如哪位女生長得最漂亮,哪個班,哪個級,甚至哪個座他們都要去深究探討,真是無聊之極。當然這只是某些男生。
仿佛世界再不那么奇彩,而是混濁一片。
在粟軍大四的這一年,也認識了一個女子,還不如說是這個女子先認識了他,而這個女子還是一家酒店的老板娘。說是老板娘,可她卻只有十九歲,個頭連一米六都不夠,談不上小巧玲瓏,更不要說小鳥依人了。但她卻皮膚白皙,嘴角邊的那顆大黑痣更顯得有幾分妖嬈,不用猜她就是張大鷹。讀者也許會問,她不是“殺人犯”嗎?怎么沒被槍斃?可是法律事實說與她無關,讀者就不要去深究了。
網上常見男人評價一個女人,說女人壞一點好,男人們就喜歡壞女人,卻常欺負好女人。說什么“狠毒不過婦人心”,其實這句話是男人們“夸”出來的,真是世界奇哀!
xx酒店總老板暴斃后,張大鷹以自己酒店大總經理的特殊身份處理掉了總老板價值上億的大酒店與兩人所居住的洋樓,并名正言順的搬遷到了SH市的“另一座城市”,第二年在醫院產下一名女嬰,是張大鷹與李恒宇的骨肉。不過從醫院出來的第一天,張大鷹卻把這個女嬰以落迫打工妹的身份在火車上物色到了一位合適的“替媽媽”。這是后話。
張大鷹在新的地方又重新開起了大酒店,服務于大眾顧客的美食住行。她的確太愛錢了,或許是為了生存或等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她兒時的玩偶李恒宇。張大鷹也有愛情?可人們就是不信,而且她還那么年輕,她的愛情要是真給了哪個男人,這個男人一定倒了八輩子邪霉。
粟俊的大學四年依然豐衣足食。雖然他父母年歲已高,但他有政府提供的大學四年獎學金與兩個姐姐的支助。在他兩個姐姐的眼里,粟俊是她倆唯一的驕傲,同時也是她倆的影子。想當初姐妹倆也愛讀書,學習成績也算不賴,可后來初中畢業就讓外岀打工了。
粟俊雖然是農村出來的孩子,但是他的穿戴吃用都很講究,雖然談不上時髦,但卻衣冠楚楚。他一般不到小飯店吃飯,除了食堂就是固定的這家酒店。好在他不是經常去,不然他的兩個姐姐真的負擔不起,一頓飯下來少說也好幾百,多則上萬。
這天,粟俊又來到了這里。
“上菜!”粟俊習慣的喊。今天怎么沒人理會。
“小姐上菜!”還是沒人搭理。粟俊真想罵人,但他不敢。只好起身走到吧臺小姐跟前很和氣而又不情愿的地說:
“上菜!”。
“什么菜?”吧臺小姐問。
“以前那些”。
“以前哪些?”。
“你這是什么態度?以前我一進門,不用我開口,服務員就曉得我要點啥菜,今天你們家到底是怎么啦?”。
“什么怎么啦!不吃你到別處去”。吧臺小姐像吃錯藥似的站起來推搡了一下粟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