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出了大宅門,風(fēng)馳電掣般朝學(xué)校奔去。少爺來不及通報學(xué)校,直接把校警李恒宇拽到了校門外的偏僻處。兩人一陣急促的交談過后,李恒宇感覺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但卻故作鎮(zhèn)靜,為的是在這幫“小屁孩”面前充當(dāng)大哥大?!捌饺绽锬銈兌紱]拿正眼看過我,這次終于求到我頭上來了”。李恒宇心里嘀咕,開始竊喜。
隨即李恒宇掏出了香煙,抽了兩口后,才伸手遞給少爺一支。
少爺沒有接。而是著急的催促:“快!快!快給他們打電話”。
“直接報警不就完了嗎。都到這個份上了,和他們掰扯什么”李恒宇回答。
“不行的!我剛才已經(jīng)說了,可他們不吃這一套,說就等我報警呢”少爺萬分著急,心里火燒火燎的。
“是!是!綁匪這樣說過”少爺?shù)呐岩舱f。
李恒宇側(cè)過頭來瞥了女子一眼,覺得有些面熟,想了半天才是想起“長這么漂亮我怎么不曉得”。這個時候的李恒宇仍在往那方面去想。的確,少爺?shù)母改副唤壖芰?,又不是李恒宇的父母,他肯定不著急?/p>
少爺瞅著李恒宇“穩(wěn)重”的表情心里像著了火,干脆直接跟李恒宇談起了“生意”。
“如果你能救岀我父母,這個數(shù)”少爺比劃了個“六”。
李恒宇擺手。
“這個呢?”少爺比了個八。
李恒宇不說話。最后少爺干脆兩把手交叉在一起。
“成交!”李恒宇回復(fù)“我要現(xiàn)金。你先轉(zhuǎn)給我八百萬周轉(zhuǎn),剩下的辦成再說”。
少爺怕李恒宇反悔,兩人還立了個字據(jù)為證。
隨即李恒宇果真收到少爺八百萬人民幣的支票。目前也算是上海的“有錢人”了,不過是李恒宇自己認(rèn)為。跟普通人打工仔比,的確算是。
事后,李恒宇直接選擇了報警,全權(quán)交給了警察叔叔去處理。少爺?shù)母改冈诰斓臓I救過程中,雙雙腦溢血搶救無效。
事后李恒宇的突然失蹤,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與追查。因為少爺根本顧不得這些,他家所有的資產(chǎn)與他父母的生命基本上如過眼云煙,支付李恒宇那八百萬人民幣不過是區(qū)區(qū)一根汗毛而已。等到學(xué)校畢業(yè)寫論文的時候,許徐這才知道“未婚夫”他們家也岀大事了。真是同病相憐??!
被冷落了好長一段時間的許徐又開始得到了未婚夫的好感,許徐不計前嫌,她太善良了。雖然是和好了,但破鏡重圓的裂縫永遠(yuǎn)沒法彌補?,F(xiàn)在他倆的感情就如公園里湖泊里的一潭死水,越捂越臭。
大學(xué)畢業(yè)后,許徐被分配到了上海某個區(qū)當(dāng)了一名高中教師。
立秋后的上海不但潮熱,而且還刮起了臺風(fēng),下起了暴雨。而剛過去的夏日卻有過短暫煙雨江南的“纏綿”。樹上的知鳥開始變得歇斯底里,因為它們心里明白,秋天過去,迎接它們的將是寒冷的冬季,它們再也沒有機(jī)會展示自己的“金嗓子”了。其實應(yīng)該是尖嗓子,從沒有人類夸贊過它們的鳴聲好聽。
南方水地多,立秋后的蚊子更加猖獗,叮一下就會讓皮肉起個大皰,奇癢難忍。城里的房子里如果沒有防護(hù)紗門紗窗,照樣讓人受不了。別看它們微不足道小得司憐的身板,但他們卻喜歡搞偷襲,而且嗡嗡專在耳邊轉(zhuǎn)悠,人們心煩的拿起蒲扇跳將起來,它們會更來勁纏著你玩這種游戲,直到你疲倦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去,蚊子們這才開始得意的品嘗它們的美味——“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