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粟俊與張大鷹之間從來沒有過共同情趣與共同語言。讓粟俊記得最清楚的是張大鷹的兩個“標準”動作:一是拍屁股,二是摳鼻屎。無論她穿戴得有多富態與艷麗,可是都掩蓋不住她的粗俗。也許讀者要問,張大鷹這么能干還有那個小動作。是啊!能干人不分文化高低,有錢人不一定有文化,有文化的人不一定有錢。
舞會后的張大鷹再沒有拿著菜刀嚇唬過老公,所以粟俊也再未想過有關離婚的事情。沒事看書唄。粟俊天生就喜歡看書,在書海里他才是真正的主人翁。要么就是玩電腦,或者看電視里的歌舞賽事與山水情詩里的那些才子佳人。那次“紅粉帝國”的舞會上,粟俊雖然出盡了風頭,但從此過后卻再未踏進過舞池半步。粟俊一個人岀去旅游好了,可是他老婆不讓。張大鷹時不時會提醒他:“我正在排卵”,要粟俊陪她在床上做孩子。不過,這話粟俊愛聽。男人嘛,做孩子也是本能,誰不想自己的基因延續,用老古話說:“不孝為三,無后為大”,何況他們家經濟實力雄厚,不說養一個,就是一群也不成問題。可是如今張大鷹的肚子仍沒動靜,但粟俊不著急:“四十歲生孩子也不遲”。看來他是體會不到作為一個女人的苦衷。
客廳里的沙發上,只見張大鷹一邊削蘋果一邊柔聲細語地問:
“阿拉老公!為什么我老懷不上?”。
“著急干嗎,我們還這么年輕”粟俊一邊玩電腦一邊回答。
“阿拉老公,我馬上就想要,正值排卵期”。
這話粟俊耳朵都聽起老繭了,他知道老婆這時又想讓他做孩子。
“哦!”粟俊回答立馬關了電腦,起身朝臥室的房間走去。這次張大鷹卻沒有跟,粟俊納悶地卻又返了回來。張大鷹瞅著粟俊一臉的木訥像甚是搞笑。
“阿拉老公!咱倆做試管嬰兒吧”張大鷹說著,過來抱住粟俊的脖子。
“什么?”粟俊一把推開老婆,驚奇的睜大眼睛。
“好啊!敢推我!你是不是在外面養婊子了?”張大鷹的火氣“噌”就竄上來了。
“大鷹,你剛才說什么來著?”粟俊變得平靜。
“哦,阿拉老公,你仔細聽,我慢慢給你講”張大鷹很會調節情緒,過來跳將起來再次摟住老公的脖子,說:“醫生早就給俺推薦過了,說做試管嬰兒的孩子聰明”。
“試管嬰兒我聽說過。試管嬰兒孩子聰明卻未聽到”粟俊回答。
張大鷹一聽粟俊不愿意,于是說:“生孩子疼死了,我不想生嘛”。看來張大鷹對“試管嬰兒”不了解,她認為的試管嬰兒是把胚胎放在“試管”里培育長大的孩子。
“那就不生了”粟俊回答。
“你替我生怎么樣?我跟醫生說,我不怕花錢!”張大鷹的這種奇思妙想現在有醫學家正在研究。
“我生孩子?我一個男人怎么會生孩子?”。
“阿拉老公!醫生說要提取你身上的什么…什么…”張大鷹一時半會兒竟想不起醫生說的那個名詞了。
“精子是吧?”粟俊問。
“哦!哦!哦!是是是!”張大鷹欣喜若狂,抱住粟俊親了一口。
“我不提!打死我也不提!”粟俊惱了,或許這是他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惱火。
“呵!硬起了是不?這是你第一次和我叫勁是不?”張大鷹火氣又“噌”地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