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徐的出租屋被賊悄無聲息的撬開了大門,闖進一伙蒙面人進來把十六歲的小保姆給強奸了,許徐想報案卻沒有報。第二天小保姆哭著回了老家。
又是第二天,小保姆的父母與哥哥姐姐,還有她們家的七大姑八大姨、舅舅、伯伯、叔叔等等好大一群人,當然少不了當事人小保姆。他們一伙人趕到了許徐的出租屋里,要找許徐算“名譽損失費”“青春賠償費”“精神損失費”。更嚴重的是要許徐負責照顧小保姆一輩子,如果小保姆今后嫁不出去的話,一切后果都要讓許徐承擔。原來小保姆他們家就住在城郊,難怪這么快就搬來了救兵。
此刻李恒宇才是回到了自己家,他在等一個人的求助電話。
可是他等呀等,等了半天對方也未給李恒宇打電話。事情到底是怎么啦?難道和解了?不可能吧?李恒宇十分疑惑,真想開車過去瞅瞅,可是他不能去,一去就會露豆餡。
再說許徐這邊,由于出租屋子里出了這么大的事故,許徐向單位請了假,因此沒有去上班。她雖然是位弱不禁風的柔弱女子,但遇事從不退縮而逃避責任,這是做人最起碼的人格擔當。
早晨,小婷婷一起床,許徐就侍候起女兒吃飯,她自已未梳頭也未洗臉。兩天來的折騰,她似乎老了許多,如今她懷有身孕,顯得面黃肌瘦而憔悴。外部的強盜侵犯,內部又鬧離婚,這“內憂外患”的日子能好過嗎。
忽然,“叭叭叭!”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不,是打門聲。有人在喊:“姐姐!開門!”。
這聲音太熟悉了,是她家小保姆。許徐親切又愧疚地把房門打開。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一大群人兇神惡煞的就竄進了屋內。
小婷婷看見了小保姆親切地撲上前去,小保姆急忙轉過臉去。小婷婷沒有哭,轉過身來抱住了媽媽的大腿,許徐俯下身把孩子抱入懷中。
“我女兒才十六歲在你家被骯三糟蹋了,你說該怎么辦吧?”小保姆的母親說話了。
“這,這……”許徐不知道如何回答。
“不管是吧?以為我們不懂法律,我們要到法院去告你!為什么骯三不糟蹋你,你和那伙蒙面人是一伙的”。小保姆姐姐說。
“你這種說話就不對了,我和你妹妹是什么感情,你問她,我怎么就和那幫壞人是一伙的呢?”許徐心里氣憤。
小保姆低頭不說話,看來她覺得她姐姐說話有點過分了。在她心里許徐待她特別好。但是前天晚上的事情也許真會毀掉她一生而噩夢連連。
“女人們!喳七喳八啥呢?事情已經鬧成這樣的,想辦法解決才是”小保姆的大舅說話了。
一聽這話,一伙人像打了雞血似的,橫眉豎眼地圍堵著抱著孩子的許徐,像是在警告她:“如果不答應他們家開出的條件,當場就要收拾儂”。
越是這樣,許徐反倒越鎮靜。她是什么出身,又不是嚇大的,心理素質特別好,于是回答:
“那你們去告我吧,法律怎么解決,我就怎么辦”。
一群人這才知道面前這位面黃肌瘦的漂亮女人不是個吃素的。只見他們家一伙人各自散開,臉色也不像剛才那么難看了。
“我們不告你,曉得你是個好人,但我們開出的條件你一定得答應”小保姆母親說。
“什么條件?”許徐假裝不知。由于家里沒有板凳,所有的人都得站著,但許徐抱著孩子,感覺快撐不住了。
從未開囗說一句話的小保姆父親這才走上前來遞給許徐一張信紙,說:“你就在上面簽字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