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媽媽開始每個人都會和我說很好聽的話。
沒有錢的時候,作為孩子我不曾索要玩具新衣,因為她說要存起來以后我們買大房子。
我說好,一如既往地乖巧聽話。
那大一些的房子后來也確實是有了,但不是我的。其中磋磨的也只有我。
身體長到了可以合法交配的年紀,有男生向我示好,說可以帶我走,可以幫忙。
我甚至不知道要他幫什么,也不知道去哪。
我好像什么都缺一點點,但沒有也沒關系。
“反正也死不了。”
就這樣年復一年,我沒有長大過,皮囊在衰老。
這種話我不想再聽了。
沒有用。
那什么有用呢,除了錢,我也確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