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第二天,靳涵就背著包出現(xiàn)在了范婉面前。
這是范婉第一次看到背著包的靳涵,還以為靳涵是要出遠門,好奇地問道:“你這是要出差?”
靳涵聞言搖了搖頭。但看著范婉疑惑的眼神,靳涵沒有解釋,反而把包挪遠了點。仿佛包里是什么特別貴重的東西一樣,范婉雖然疑惑,但沒有強行要了解。
趁著范婉去準備早飯的空檔,靳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帶著包就沖進了洗手間。
靳涵偷偷在洗手間一樣一樣從包里掏著東西,牙刷、牙杯、毛巾、剃須刀等等,原來靳涵包里放的不是寶貝,而是偷渡過來的洗漱用品。
其實靳涵在裝的時候,想把家里所有東西都帶來,但是想想太扎眼了,只得先把常用的洗漱用品帶來,其他的螞蟻搬家或者再買吧。
得先把位置占好。
這些靳涵的小動作,范婉都不知道。
直到靳涵吃完早餐,去上班之后,范婉才在洗手間看到了那一大堆不屬于她的東西。范婉微勾起唇角,內心想道:這人真有意思。偷偷摸摸背了個大包,就是為了偷渡這些東西進來。
直到中午范婉做好午飯去找靳涵一起吃午飯的時候,范婉沒忍住調侃道:“今早我們家來了個偷渡客,不知道你認識不認識。”
靳涵聞言,吃飯的手頓了頓,假裝道:“啊?進偷渡客了?偷渡什么了?”
范婉看著裝腔作勢的靳涵笑著道:“也沒偷渡什么貴重物品,就是我家多了點男人的洗漱用品。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家里養(yǎng)男人了呢。”
話音未落,靳涵就瞇眼看向了范婉。
范婉感覺周身冷颼颼的,不好,一股殺氣襲來。
靳涵微瞇著眼盯著范婉,冷笑著開口道:“喲,怎么?你還想養(yǎng)小白臉呢?老婆大人。嗯?”
范婉屈于淫威之下,只得狗腿地回答道:“哪能啊?我是那種人嗎?絕不可能!”
說完,仿佛還怕靳涵不相信似的,點了點頭,以增加說服力。
被范婉的樣子萌到了的靳涵,沒忍住,伸手揉了揉范婉的腦袋,開口道:“早上是我把東西拿過去的,一天三頓飯都要去你那里,來回跑太麻煩了。而且爺爺也希望我們培養(yǎng)一下感情。”
說到這,靳涵突然雙手拉起了范婉的手,眼睛盯著范婉的眼睛,被看害羞了的范婉,眼神躲閃了起來。
突然,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
“婉婉,你原因嗎?”
仿佛被這個聲音蠱惑了一樣,范婉點了點頭。范婉腦子里突然跳出了求婚的畫面,臉更紅了。
靳涵不知道范婉在想什么,只是從臉色來看,自己的小妻子似乎又害羞了。
成功騙到范婉,終于成功正式入住,靳涵對此很滿意。拉著范婉再次吃起了午飯。
而外面一眾午休時間要準備匯報材料,又要被狗糧喂一嘴的單身狗們,只得憤憤地吃起了干巴盒飯。
晚上照舊兩人在家里共進晚餐,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靳涵今天開始要正式入住,兩人之間的氣氛顯得些許曖昧。
晚上范婉剪輯視頻的時候,靳涵就坐在范婉旁邊處理工作。畫面溫馨且美好。
直到范婉將剪輯好的視頻發(fā)送出去后,靳涵的手機發(fā)出了“叮咚”的聲音,手機桌面上的一條推送閃了一下,又消失。雖然靳涵很迅速地抓起了手機,但還是被眼尖的范婉看到了些許內容。
范婉眼睛一瞇,手往前一伸。靳涵背在背后的手只得扭扭捏捏地伸了出來。手機就這樣躺在了范婉的手心里。范婉微抬了抬下巴,示意靳涵解鎖,靳涵邊按亮屏幕,邊說道:“我的手機沒有密碼。”
一句話說得范婉覺得自己好像查崗的老婆,一下子又紅了臉。但一想到剛才看到的內容,范婉甩甩頭,甩掉了剛才的遐想,點開了剛才看到的推送。
范婉的聲音就這樣從手機里流淌了出來,范婉又看了眼屏幕,赫然躺著三個大字“大金碗”。
范婉都愣了,哆嗦著說道:“大金碗竟然是你?我還在想大金碗是誰,怎么好像很了解我的日常一樣。”
靳涵對此沒有解釋,只是發(fā)出了嘿嘿的笑聲,在這個氣氛下,顯得尤為尷尬。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我的號的?怎么知道的?”范婉疑惑地問道。
打死靳涵,靳涵都不會承認自己是花了一晚上時間,一個一個點進去找到的。
嘴上嘴硬道:“我說是巧合你信嗎?不管你信不信,就是個巧合,某天我看手機的時候,正好給我推送了你。你說大數(shù)據(jù)驚不驚人!”
說完,靳涵低著頭不看范婉。只能聽到范婉略帶不信的聲音。
“是嗎?真這么巧?那豈不是也會把我推薦給別的認識的人?”
生怕范婉再多想,靳涵趕緊扶住范婉的肩膀,把她往洗手間推。邊推還邊說道:“快洗洗睡吧,明天還要早起,挺辛苦的。不早了。”
被一路推進廁所的范婉,忍不住微勾了唇角。直到范婉洗漱完畢,靳涵都沒有出來,躲在房間里安慰自己,老婆來日方長,明天再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