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道的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與受傷,似乎在無聲地控訴著:
他驟然得知這殘忍的消息然后回家,可竟連父親一個安慰的眼神和動作都得不到嗎?……
縱使如此,在父親轉身坐到太師椅之前,論道就已經收拾好心情帶著下人離開了此處,絕不會再讓父親提醒第二次。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