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顧艷每次都喜歡抱著娃娃睡覺,第二天醒來又會習慣抓取娃娃。
不過這次的好像和娃娃的觸感不一樣,再次感受到他的心跳時,顧言驚得坐起來,“宋清衍怎么在這?”她下意識掀開被子看看衣服還在不在的。
顧言舒了口氣:“還好穿著呢!”
這一波驚跳剛睡著的宋清衍也睜著眼看她:“不再睡會?”
顧言:“你怎么在這?”
宋清衍意味深明:“你不記得了,要不要我?guī)湍慊貞浺幌拢俊?/p>
顧言只記得自己是喝酒了,是和藍岑他們三喝的,就算再不濟也應該是他們送我回家的,怎么她旁邊躺著的會是他?
難道還有什么是她真的想不起來的嘛?
顧言有些心虛:“免了,我可不想聽滿嘴謊話的人說事實。”
大清早的宋清衍莫名就被扣上大帽子的,不過他也不惱,畢竟也不是一次兩次的。
宋清衍哦了一聲:“那我怎么記得昨晚某些人不讓我走,還說舍不得我,大清早就不認賬了?”
后面那句是宋清衍自己發(fā)揮的。
顧言努力回想大腦除了脹還脹,就挺煩的,但是她還是相信自己的吧……人品那么好,酒品應該也不差的。
顧言:“得了吧,可能是你圖謀不軌”,嘴上逞強。
宋清衍起身把她壓在身下:“那要不要試試圖謀不軌?”
大早上說什么虎狼之詞的,顧言刷的一下臉微的泛紅,趕緊把他推開:“神經(jīng)。”
然后顧不上穿鞋跑得比誰還快,后面又折返回來,磨磨蹭蹭拿了換洗的衣服。
衛(wèi)生間里,顧言一遍遍用水試圖讓自己清醒,幾遍沖洗下來也清醒了半分,她嘆了口氣:“果然好看的男人都很危險。”
擦干身子后,把那臟衣服裝進衣簍里,穿上衣服,洗漱了一番才出去。
客廳里,宋清衍穿著一身襯衫扣子解了兩個,露到胸膛剛好,他正低著頭認真擺著早餐。
顧言有點看呆,不自覺的咽口水,要說宋清衍秀色可餐也是無可厚非的。
等等她在想什么,顧言試圖讓自己清醒回來,宋清衍擺好早餐就看到顧言站在那,招呼著:“過來吃早餐吧。”
顧言走了過去,拉開椅子坐下,拿起了個三明治啃了起來,還就著喝了口咖啡,她皺了眉:“有點苦。”
宋清衍另一杯牛奶推了過去:“這才是你的。”
喝錯了,不會吧,顧言沒有想再換回來,畢竟她喝過,要是他也喝不講衛(wèi)生不說,還是間接接吻,不不不這個她接受不了。
顧言又把那杯牛奶推了回去:“我喝這個就好”,說著又擰巴喝了一口還是好苦,誰發(fā)明的咖啡不加糖,平日喝顧言都喜歡半包的糖。
而宋清衍喝咖啡不喜歡加糖。
宋清衍看著她這表情還是沒有由顧言,硬著把那兩杯換了回來。
顧言抿著嘴:“你喝我喝過的不好吧?”
宋清衍沒有覺著不好,反倒很樂意,要是別人碰過的,他會覺著惡心,但是她就不一樣。
宋清衍:“你是介意自己喝過的被我喝了?”
顧言是這個意思也沒有必要那么直白吧,她沒有點頭,也沒有誰會那么嫌棄自己。
宋清衍那過被牛奶喝了一口:“好了扯平了。”
還能這樣?這是什么騷操作,人家沒有很嫌棄她,顧言也不會做得太明顯,她趁著宋清衍不注意轉了轉去杯口才喝。
那么大的動作,宋清衍不是沒有看到只是裝瞎罷了。
宋清衍不經(jīng)意看了一眼她:“昨天為什么喝那么多的酒?”
這個還要解釋嗎?就是一時開心的喝的,顧言才不想解釋呢。
吃完后就屁顛顛去上班,門口處宋清衍讓她上車,顧言看了一眼走了過去,自覺上了車。
這一路他們也沒有過多的交流,車子再次在路邊停下,這次倒是不用宋清衍說什么,難得的默契。
路上艾川叫住了她:“學姐早上好”,顧言按了一下還未關上的電梯,等著他。
“早上好”,她也打了個招呼。
艾川笑笑:“學姐你和學長是一起來的?”八卦氣息非常。
這個說是路上碰巧遇見的信不信,艾川肯定不信的吧。
顧言:“就路上碰巧遇到搭了個順風車。”
在工位上藍岑頭疼的敲著頭:“太難受了”,宿醉的酒并不好喝的。
顧言把東西放下:“還頭疼的?”
她點點頭:“疼……這啤酒的后勁也如此大的,”不管是什么酒后勁都不小吧,除了細微的小差別。
顧言:“話說我昨天晚上是怎么回去的?”
這個他們兩個也沒有記憶,自己都是被撈回去的,藍岑看了不遠處在裝咖啡的艾薇:“要不問問艾薇姐?”
說得道理,顧言走了過去,艾薇還在看著咖啡,沒有抬頭看她:“你怎么來了,酒醒了?”
艾薇這話不是廢話,她要是沒有醒的,怎么會在這的。
顧言:“我事想問個事,不過我沒有太大的記憶。”
她這一開口,艾薇就知道要問什么:“是不是想問昨天晚上是怎么回去的。”
顧言:“我昨晚是怎么回去的?”她又重復了一遍,艾薇回憶一下:“昨天晚上啊,有三個發(fā)酒瘋的小孩讓我一頓好追的,至于你怎么回去的,你一點印象都沒有?”
要是有印象何苦顧言要站在這,問她,見她這一臉懵,艾薇笑笑:“昨天啊,是一個帥哥來接你至于帥哥是誰也不用我說的那么通透吧。”
其實顧言想問的是她怎么會在他那。
顧言:“你怎么會有他電話,為啥只打給他的……”
那艾薇真的很冤枉明明,她打的是顧言父母的電話,怎么轉頭就換宋清衍來的,這個她可不知情哈。
顧言聽了這話一下子鎖定了可疑人物,給陳女士打了電話,電話響了一會才接通。
老顧喂了一聲:“怎么了,小祖宗?”
顧言:“我媽在嗎?我找她。”
老顧:“你們有什么秘密是我不能知道的?”
顧言白眼:“一個老男人怎么那么八卦的。”
男人最討厭被人說老。
老顧不可置信:“你說我老????你才老呢都要奔三了。”
顧言:“……”,本來就是事實還不讓說了,我還沒過生日所以還沒到二十九,準確的說虛歲二十九,其實才二十八,他們這邊就喜歡多算一歲的,這點真的惹人煩。
老顧:“那也沒有差……”
什么沒有差,差多了好不好,多一歲就多一份侮辱,何況那奔三又不是很丟人的事,為啥非要拿這個抨擊她受傷的小心靈,“嗚嗚嗚嗚嗚嗚沒有天理。”
老顧才不管有沒有天理,反正別人懟他,他也不會吃虧的,就算親女兒也不行的。
陳女士剛進來就看到老顧憋著氣:“怎么了?”
老顧的脾氣說收就收:“還不是你女兒我老,然后我也沒有慣著她。”
陳女士白了眼:“我女兒就不是你女兒,敢情就我一個人的嗎?”
老顧也不是個意思,他討好的哄:“哎呀老婆你誤會了。”
陳女士:“你女兒打來做什么?”
老顧回憶了一下:“除了懟我和找你也沒有說什么,她沒告訴我,你們難道有什么秘密是我不能知道的?”
老顧審視了一下陳女士,那眼神很讓她不舒服,于是老顧又被打了,他委屈的捂著被打的地方:“不是說夫妻之間沒有隔夜的秘密,怎么就……”
見他又要演,陳女士趕緊拿了個蘋果給他堵上:“吃你的蘋果”,然后拿過手機打了起來,“言言怎么了?”
顧言:“媽我昨天是怎么回去的?”
陳女士:“這個你當然是騎車或走路啊!”
顧言:“我說的又不是這個,昨天我同事不是給你打電話。”
陳女士有印象還是找了宋清衍去接的顧言,敢情這個電話是來興師問罪的,不過她也不慌,完全hold的住。
陳女士:“打過,怎么了?”她還在裝傻。
顧言:“那你為啥要讓他來啊……”
陳女士尋思這做法也沒有錯,自己去不了就找了個可靠的人,她女兒有什么好不滿的。
顧言:“我不是還有其他朋友的。”
陳女士:“有是有,我又沒有他們電話號碼的,再說有人給你撈回家不就行了,哪那么多的問題要問,還有事沒有,沒有我就掛了?”
顧言艾莫心衰大于死:“沒有問題了,下次別這樣了!!!”
陳女士才不聽,反正她女兒也不聽自己的,她干嘛要聽的,主打就是一個叛逆。
電話掛斷老顧八卦的看她一眼:“是來興師問罪的?”
那不然呢?難不成還是來敘舊的。
好大的邪火發(fā)到老顧的身上,他要不是心里素質強,早暈了。
老顧拿了塊蘋果:“老婆別氣了,我們吃塊蘋果好嗎?挺甜的。”
說著往陳女士嘴里喂了一塊,毛被捋順了也就沒有那么生氣了。
陳女士嘆了口氣:“你這女兒怎么油鹽不進的,難道真的會這樣孤獨終老?”
這個吧沒有到最后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