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倒是旁邊的人睡的特別的香蚊子好像一人,蚊子好像也不找他。
并非是不找,只是宋清衍那種磁場蚊子也不喜歡的,他只喜歡艾川這種小鮮肉的。
肉質鮮美,且可口,重要的是看起來憨憨傻傻的,好拿捏。
天一亮,宋媽和艾薇就在等著了,警官把那鎖上的門打開。
“醒醒別在睡了,”好不容易才睡著的艾川就被吵醒整個人有些發(fā)懵疲憊的爬了起來。
隨后又去簽個字,警官走前交代了他們幾句:“以后可別那么沖動了,這里不是那么好呆的。”
艾川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可不就不好待嗎?這的蚊子還只咬我。”
艾薇聽見他的吐槽說了句:“活該!”
艾川指著自己:“我可是你親弟弟啊,你不心疼我就算了還不幫助外人討伐我?”
艾薇:“???看你自己干的那檔子混賬事,要是爸知道了能放過你?”
艾川無語:“別老拿爸爸來威脅我。”
艾薇還真的不是威脅,而是他們的爸爸自小就看不上這個兒子,男孩子總是比較皮嘛,為此他沒少挨棍子,而對艾薇就是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對這個女兒格外的寵。
有時候艾川都覺著他八成不是撿來的吧……
警察局外,宋媽問他們要不要一塊坐,艾川那小子立馬就說:“不用那么假好心的。”
艾薇踢了他一腳,很抱歉的和宋媽說:“抱歉阿姨這臭小子就是這個死性子,我回去會替我爸媽好好教訓他的。”
宋媽表示理解:“男孩子都比較皮,清衍以前也是如此……”。
見她還要多說,宋清衍輕咳一聲:“媽這天也不早了吧,快回家吧。”
宋媽哦了一聲,和他們就此別過,路上宋媽看了一眼依靠在座位瞇著眼的兒子開了口:“真是長本事了,還知道打架了。”
宋清衍:“謝謝你夸我!!!”
宋媽的臉色黑了幾分:“你聽不出來我這是在陰陽你?”
宋清衍不管是不是陰陽,反正有點被說那就證明還有優(yōu)點能夸的,總而言之就是自戀過頭了吧。
他別過臉去,宋媽又幾拉呱啦一大堆,最后一句話才是真的想要問的:“你和江景怎么回事把人都搞哭了?”
顧言和宋媽說這事不久后,宋清辭也來告狀:“說他的這個哥哥讓自己背了好大的鍋。”
宋清衍:“這話你問我嗎?不是你和那小子的干的好事?”
宋媽把他搖醒:“懂不懂禮貌那是你弟弟!!”
宋清衍:“哪門的弟弟一直把哥哥往火坑里推的。”
宋媽:“???我們這是為你好。”
宋清衍:“可別為我好了,還有下次怕是要被砍死在路上泄憤了。”
宋媽不解:“那是怎么一回事?”
很難懂嗎?宋清衍又說了一遍:“就是那個女孩是找宋清辭的,這話還不夠清楚嗎?”
宋媽:“胡說什么別把什么責任都推給你的弟弟。”
宋清衍:“???顛倒黑白的什么時候能改改了,何況我是被你們騙去的,不覺著有什么話要和我說清楚的嗎?”
宋媽哪有什么錯,她只不過是一個期盼兒子有個好的未來,自己兒子不爭氣,那這個媽媽也不能干著急吧,真是應了那句老話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
她替兒子操心還沒落個好的,反倒是一通埋怨,宋媽不免委屈起來:“要不是你爸死得早我何至于受那么多苦,好不容易養(yǎng)大了你現在還怪我了。”
暈,宋清衍搖頭又開始了,每次開個頭就能嘰里咕嚕的說好久,他自覺捂著耳朵。
宋媽哪能輕易放過,說到家里還在那嘰里咕嚕的說……比唐僧念咒還有之無過及的。
宋清衍:“媽能不能不念了頭疼?”
宋媽冷哼一聲:“我和你說不聽,你和我說我就要聽嗎?”
宋清衍:“那想讓我聽什么?你說吧!”
宋媽:“去和人家江景道個歉送點人家喜歡的東西去。”
宋清衍拒絕:“不可能這事我沒錯,就算要道歉也是宋清辭去,”他話里的意思是鐵了心不去。
宋媽:“那就沒辦法了,我念我的你不愛聽就從這個家給我滾。”
宋清衍:“……額滾就滾,”他走到門口邊又重新穿上鞋。
宋媽:“你要去哪?”
宋清衍:“不是你讓我滾的嗎?”
宋媽:“剛剛讓你去和江景道歉怎么聽不進去?”
宋清衍:“這是原則問題,我沒做過的不認……”
他不帶留念走出那個家,只留宋媽在那干剁腳:“臭小子有本事以后都被再回來了。”
宋清衍也是那么打算的最近那幾個月里,要是不必要他都不打算回來了,能在外頭避風頭的他才不回來呢,畢竟外頭清靜的多,在家里只能無休止的被催婚,沒完沒了的。
司機看了一眼又走出來的宋清衍說:“宋總你又惹老夫人生氣了?”
宋清衍一直覺著這個司機看不清局勢明明自己才是被趕出來的那個怎么到他這,就成了他宋清衍罪惡滔天了。
宋清衍:“不該問的別瞎打聽,叔,”他說那句話的時候車里的氣溫特別低,司機都感覺要被凍死了。
抱歉的低下頭:“宋總抱歉了,我多嘴了。”
司機擰開了車門,車子緩緩動了起來:“宋總還是去老地方嗎?”
司機值得的那個老地方是宋清衍在市區(qū)里的家,他擺擺手:“不去那,送我去這吧。”
他把地址發(fā)來過去,司機看了一眼就換了導航,車子疾馳到了那。
宋清衍關上了車門就往家的方向走去。
打開門第一件事就是去浴室沖了個涼,浴室的里的水嘩啦啦的在身上沖著,天花頂上煙霧繚繞。
剛沖洗完披上浴巾就聽到家門口有人在敲門,他走了過去開了門,顧言整個人石化在那。
怎么還有人……不穿衣服的就開門的,她能明顯的感覺自己的臉的超紅還伴隨著一股熱氣。
她的眼睛不知道往哪放,要不是吳文讓她過來關照一下宋清衍,顧言真的不想來。
誰知道來了就碰上這需要洗眼睛都一幕,她慌張的把那東西塞到宋清衍的手上。
顧言:“這個給你,吳總讓給的。”
隨后想走,就感覺腰上一股力環(huán)著她:“就這樣沒有其他的話想和我說的嗎?”
這個場景下顧言能說什么啊,她都快要被嚇死了,她搖搖頭:“沒有了。”
宋清衍把她拉了進去:“可是我有。”
顧言:“有什么話就站著說就行了,”她的身上微微發(fā)抖。
宋清衍:“就那么怕我?”
哪個好人能把人拉家里來,還衣衫不整掛條浴巾,說是流氓也不過分的。
顧言眼睛還是不敢亂瞟:“沒……只是我東西送到了我能走了吧!”
宋清衍:“可以啊,門就在那了我又沒有攔著你,只不過我要求精神賠償!”
什么精神賠償???顧言可不記得做過什么了,何況這架是他們自個要打的,就算要給賠償也是他們賠自己的精神損失費吧。
她不戒備的往后推,直到摸到門把手了,想跑,宋清衍笑笑:“小易把門鎖了。”
只聽門鎖自動轉動的聲音,還真擰不開了。
顧言:“你想做什么?”
宋清衍:“你還沒給我補償呢,就想走?”
顧言:“要錢沒有要命也沒有……”
宋清衍上下打量了一下:“我不要命也不要錢。”
意有所指,顧言覺著自個危險:“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報警,讓你再進去蹲幾天。”
宋清衍:“哦,這樣嘛?”
顧言沒有底氣:“是這樣所以你還是把門開了否則我不能保證……會不會報警。”
這樣的威脅對宋清衍來說以卵擊石,他不怕只是莫名被顧言這表情逗笑了:“我還沒說要做什么呢?就要報警。”
防狼之心不可無,何況力量懸殊顧言已經處在被動之勢了,唯一掛的嘴,要是能恐嚇住他,那還有一線生機。
他沒有在站在門口,而是坐在沙發(fā)上:“那個艾川不是你的人?”
顧言糾正:“那是我正在帶的人。”
宋清衍又說:“那不是你指使的他來打我??”
顧言:“??神經吧我哪有指使,是你自己的那種行為別人都看不下去所以好心的幫我。”
宋清衍:“我哪種行為是別人看不慣的不妨你說說看?”
顧言:“這個你知道就行……”
宋清衍:“我不知道,要你告訴我。”
無效對話什么時候能停啊,顧言不想廢話:“那我能走了吧?”
宋清衍:“不能。”
顧言:“???你這是限制人身安全,我能告你的。”
宋清衍:“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就那么的差,動不動就把我壞人想?”
這話他倒是有自知之明,以前宋清衍在古言的心里頂多是渣男的形象,現在又多了重身份,變態(tài)加暴躁男。
顧言微微的點頭明面還是不能說的那么白,誰讓是合作方呢,還是得留個臉子的:“我沒說哈,要是沒事我知道要走了。”
宋清衍指了指自己的臉:“你看看你的人把我打成這樣還叫沒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