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后也到了該去集合的點了,顧言回家簡單收拾了一番。
在家門口看到要出門的顧言,宋清衍早就在門口等著了,似在堵她。
宋清衍上下打量了顧言:“今天有什么活動嗎?”
又是無效的對話,顧言點頭:“朋友約我。”
宋清衍知道顧言要去哪,早在中午前米粒就問他要不要去參考單身party,本來是沒想,但是聽到顧言也去,所以百分之百他也要去。
宋清衍:“我送你過去吧。”
顧言:“不要我自己開車就好。”
顧言剛上車,宋清衍就坐了進來:“你來干嘛?”
宋清衍自顧自扎安全帶:“還用說嗎?我來蹭車,你今天來我家蹭飯,我蹭車不過分吧。”
顧言還不容易有的一絲愧疚消失殆盡,原來他在這等著她呢。
顧言就說他沒有那么好心吧,現在想想還真是這樣的。
顧言:“那你想去哪?”
宋清衍反問:“你去哪我就去哪!”
他們這也八竿子打不著的吧,什么叫她想去哪,宋清衍也想去哪的。
顧言又問了一遍:“到底想去哪?”
宋清衍想了想:“你開著吧,到了我會說。”
連個位也沒有給顧言,鬼知道他要去哪的,她又說:“不然我給你錢去打車?”
宋清衍:“有便車能坐,我干嘛要打車。”
顧言尋思著他是把自己當司機了吧,可惡,沒有給具體的目的地,她也沒有管他,輸入地址后驅車去了那。
大廳門口,顧言把車停好,而后車上的宋清衍也利落松了安全帶,走了下來,跟在她的后頭。
顧言看了他:“你跟著我干嘛?”
宋清衍擺手:“我可沒有跟你,只是我要去的地方也是這。”
顧言才不信,怎么會有那么巧的事,她要來,宋清衍也來!!但是腿長他的身上,她也不好干預的,也罷隨他去吧。
顧言在大廳擺放的桌子上簽了簽了字,但是要進門被攔下,服務員同她說:“小姐你是一個人來的嗎?”
顧言點點頭:“怎么了嗎?一個人不能來嗎?”
服務員抱歉的點頭:“是,每個來參加單身party的都要帶個舞伴。”
顧言實在沒搞懂都是單身party了,為什么還要帶個舞伴,再說來之前米粒也沒有說啊。
顧言:“那是真的沒有辦法嗎?”
服務員提議:“后面的那位先生也是一個人來的,要不你問問他有沒有舞伴,沒有的話你們可以商量著一起進。”
顧言承認這不是個很好的提議,和他一起那還不如殺了她呢!她搖頭而后走得遠些給米粒打電話:“我被攔在外面了。”
米粒的語氣也不震驚,找了個人少的地方站在打電話:“你沒帶舞伴嗎?”
顧言:“你也沒有說要帶啊,何況都是單身party,誰知道要帶啊。”
這個奇葩的規定,顧言真的是第一次聽說。
米粒:“沒辦法啊,這開party創辦人奇葩啊,我也沒有法子,宋清衍沒有來嗎?”
顧言后知后覺的才知道這就是米粒來坑自己的:“我就說嘛他為什么要一路跟著我,是不是你賣的我?”
米粒:“怎么能說賣那么難聽,我知道你肯定沒有帶舞伴,所以提前給你準備好了。”
顧言:“那我是不是要謝謝你,進不去我就不去了……扎眼了。”
下一秒米粒在電話里很著急:“等我一下馬上出來。”
穿過人群米粒提溜著裙子跑了出來挽著顧言的手臂柔聲道:“祖宗怎么能走……留下吧!”
顧言:“不太想了……”
米粒:“要是你不去的話我可和阿姨打電話了啊?”她試探著。
這威脅人的都是在哪學的,不過就算她不去,陳女士也沒有辦法吧。
顧言:“好哦你威脅我。”
米粒染上委屈:“我這不是害怕嘛,所以是你說想陪著我,我才來的。”
確是如此米粒的膽子只敢窩里狠,對著熟人狠,這點顧言深有體會的。
顧言憋了滿肚子的絕情在看到她這樣又說不出口了:“那好吧去,”終究是心太軟了吧,她不眠心疼自己。
隔著扇門,她走了進去,手臂處還不情愿的挽著宋清衍的手臂燈光照在他們身上鱗光閃閃,很是般配啊。
要不怎么說他們有cp感,米粒站在他們身上沒忍住的拍了幾張他們的背影,沒注意到前面過來的人。
就這樣撞到了一起,酒灑了她一身,白色的裙子一染上酒酒格外的明顯,她有些不耐的看著眼前的人。
米粒:“是不是不長眼睛?”
那男人打量了一下面前這個女人,沒好氣的說:“小姐是你撞的我好嗎?”
米粒:“什么就我撞的你,明明是你,酒水都灑我一身了,真是無語。”
圍觀的人多了起來,他們兩就那么吵著誰也不讓誰,顧言撥開人群走了進去,把米粒拉到一旁:“怎么了發生什么事?”
曾亮環著手臂:“這位小姐走路不長眼自己撞上來,又怪我的不是所以是她該和我道歉。”
米粒很不爽:“憑什么?你不長眼怪我?”
宋清衍在那站了會算的聽明白,他們之間的誤會,站出來說:“米粒都是誤會就別和這小子計較了。”
他們的眼神都很吃驚,異口同聲:“你們認識?”
宋清衍介紹了旁邊的人:“曾亮我的好朋友,而這米粒是顧言的閨蜜。”
曾亮怎么覺著這顧言的名字那么熟,好像似曾聽過,但是現在一時想不起來了。
米粒也不好不給宋清衍臺階便說:“也罷我不和這種小人計較。”
曾亮指著自己:“誰是小人?”
米粒:“誰對號入座就說誰。”
顧言勸米粒少說把人撈走了,走到半道曾亮突然叫起來:“我想起來了,清衍那是嫂子。”
那聲音不小,顧言和米粒也能聽得到,她頭皮發麻的好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顧言以極快的速度帶著米粒去了洗手間,才免于被別人議論紛紛。
廁所里,米粒把沾上就的那小塊地方弄濕了水,而后擠點洗手液搓洗起來:“顧言我就說你們很配吧,就連那個小人也那么說。”
顧言:“……不配一點也不配。”
米粒把那裙上的泡沫用水沖凈后,隨即放在烘干機旁烘干,轟隆隆的聲音響徹整個衛生間,她揚著聲音:“不信我們打賭,要是你輸了,后果就是請我吃一個月的飯怎么樣?”
不得不說這個想法無聊至極,但是吧不賭,米粒又會說她慫,顧言是個要強的自然受不了人家那么說。
顧言:“賭啊,那要是你輸,給我穿男裝和我一起逛街誒。”
這個對米粒來說輕松無壓力,就偽妝的事,以前她很喜歡這個愛好,但是后來和渣男在一起后,漸漸的也就退圈了。
衣服烘了好一會才干,剛出去,曾亮提著兩杯酒水向他們走來,他把一杯酒水遞到顧言面前真切的說:“嫂子重新認識一下,我是曾亮,宋清衍的好朋友兼兄弟。”
顧言想否認:“我不……”
宋清衍也沒有給機會,接過曾亮的那杯酒:“她不喝酒哈。”
曾亮的臉上的表情,一副被喂狗糧的社死:“我又不是給你喝的,嫂子都沒有說什么呢!!”
顧言又拿回那杯酒:“人家給我們送的,有你什么事。”
本來另一杯曾亮沒想給米粒的,但是顧言的這句話讓他不好了意思,那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格外燙口,于是就斟酌再三就把酒給了米粒。
米粒一點也不領情沒有伸手去接,而是說:“我可不敢拿怕你又澆我一身。”
曾亮真是無語,剛剛明明自己的酒也灑了,還要被人這樣陰陽的,想想真是不快啊。
曾亮把那酒收回去:“愛喝不喝的,我還慣你了。”
戰爭一觸即發,要不是他們都各自攔著,這兩人絕對會打上一架的。
顧言拉著米粒去個位坐下:“別動不動就打架好嗎!!年輕人都太沖了吧。”
米粒氣性還未消:“什么就我沖動了,那個人潑我一身不道歉,還反罵我的,所以你是不是我這邊的?”
顧言哪邊都不站的,只是站在朋友的角度,她覺著兩人這事其實沒多大,有點上綱上線了,但女人要是生氣不順著她的話說,必然掀然大波不說,還落埋怨的。
顧言笑笑:“就是說實在太過分了,我們不理這個人。”
聽到顧言是站她這邊的,米粒這才心情好了幾分:“就是我才不理呢,別以為他浪費我這一個美麗的夜晚。”
清脆的酒杯碰杯,他們喝下了酒,吃了蛋糕。
隨著燈光的熄滅再次亮起,主持人站在臺上看著他們來宣布此次的開場已經開始。
在場又是一陣歡呼,依照抽簽的方式選擇跳舞的舞伴。
顧言本不想去的,米粒帶著她擠進人堆里,拿了兩個紙條。
一個放在自己的手心,另一個給了顧言。
兜了一圈米粒也沒有找到自己的舞伴倒是找到了顧言的。
顧言看著她拉過來的人,臉上的表情一言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