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藍眼淚是難得一見的,因此對著它許愿就會特別靈。
這藍光也就是一瞬間的事,他們都淺淺許了個愿望。
等回去返途中,米粒特別好奇:“話說你們都許了什么愿?”
“這個許愿的是那么私密,說出來就不靈了,”曾亮吐槽道。
米粒想想也是放棄了八卦:“不過我聽說一起看過藍眼淚的人最終都結婚了。”
話音一落,她意味深長的看了看顧言。
顧言莫名其妙的:“你看我干嘛?”
米粒笑笑:“沒啥,以后要是你們……可別忘了隨份大的禮。”
“……”顧言:“那你們就早點結婚我給隨好吧。”
這話是傳進曾亮的耳朵里,但是他也沒有一點什么特點的表示。
曾亮是覺得現在談這個為時過早了,這話一出,米粒明顯就不開心,鬧著脾氣走了。
顧言搖搖頭:“他們也就這樣了吧。”
“那不是。”
她本來是自言自語突然有被回應了一下還是有點尷尬的,話說宋清衍的存在感不是很高。
在旁站著說話和個空氣沒有區別。
顧言哦了一聲,等電梯門一開兩人就各走各的,臨關門前,宋清衍和她說了句晚安。
當然也只是這樣而已,回到房間里,宋清衍去沖了個涼,等到出來后,手機掛著個人的電話。
他擦了幾下頭發,把毛巾掛在脖子上沒想回的,就是打電話的那個人也不嫌累的,一個勁的打。
聽得宋清衍不耐就想關個機,下一秒干脆利落的關了機,電話的那頭的宋清辭都要冒火了。
敢情他被騙了那么久,原來都是他這個狡猾的哥哥騙自己的,打這個電話過去,宋清辭當然是想要個解釋,再泄火一下。
怎么知道這貨不接的。
宋清辭怒的把手機倒扣在桌子上,拿起桌上的酒猛喝了幾口,那氣泡在嘴里彌漫開來,當唾液和酒重疊后,剩的不止有絲微甜,但更多的還是苦澀吧。
就和他現在的心情一般,宋清辭不免想:“這么久了我不去找顧言,她會不會早就把我給忘了吧。”
“都怪那宋老鬼!!!不行找個機會我得扳回一局。”
想得煩躁,就順道把手機上對宋清衍的備注撤成了宋老鬼,沒由來的一陣心情大好,“還是這個適合你。”
那酒他是沒喝幾瓶但是這一覺睡得過了頭。
客廳松連剛把那放涼的飯菜蓋了個蓋子,轉身就看到個妙靈兒站在自個的面前,
“小景你吃飯了嗎?”松連掛著一絲笑容,笑著說,“沒吃的話要不要在阿姨這里吃點?”
江景笑笑,“阿姨我吃過啦,”視線一直往樓梯。
松連秒懂笑著:“清辭還在睡,你要不幫阿姨去叫她起床吧。”
得到了屋主的允許,江景語氣輕快:“好,”快步去換了鞋,噔噔走上樓去。
松連看著的背影,不自覺的笑了:“要是我兒能把小景拿下,這也算是我家燒高香了。”
松連能看出江景是喜歡自家的兒子的,但是就是這小子不太開竅,非得去喜歡個比自個大的人,她不是不開明,只是過來人看得多了,在心里給宋清辭喜歡的那個人下了定義就是不合適。
但也只是自己的想法,這年輕也不受人擺布吧。
另一邊,江景氣喘吁吁的爬完最后一階樓梯,扶梯緩了幾秒就直奔走廊的第二家放走去。
出于禮貌吧,她還是敲了幾下門,誰知里面的人并沒有應答,江景隔著門外開始大數數字:“十、九、八……一。”
隨著最后一個數字的結束,她的手也順勢摸上那門把手,“那別怪我不客氣了。”
只聽吱呀一聲,但那門把鎖再往下完全動不得,這是被反鎖了。
當然得反鎖了,宋清辭自這個發小回來沒少挨欺負,特別是大早上的,常常有個惡魔,不預告也不說什么,就會突然撞開你的門。
然后站在你的床頭,凝視著你,這還不是最變態的,最變態的是,她還會搶掉你的被子,然后把你踢下床去。
要不是他穿著的,早就清白不保了。
最惡心的是看到你這狼狽相,她還會捂著肚子哈哈哈大笑的,這都給宋清辭整出心理陰影了,所以怎么能不反鎖,他又不傻好嗎。
這下學聰明了,她估計是進不來的,但你以為她就是這樣輕言放棄嗎?
——不可能,那樣江景就不是江景了,她的人生信條是:“世上無難事,只要你肯闖!!”
她往后退了幾步,剛抬起腿,突然想到這里好像不是自個的家,要想拆門還是得問問女主人的意思,“但是這樣會不會給人一種她很暴力的壞印象?”
江景猶豫在三,最終還是決定去,因為忠人之托,就得把事情辦全,大不了就幫忙換個門好了。
松連單只是看到她一個人下來有些意外:“清辭他沒醒?”
醒不醒的江景不知道,只是她連那個門都進不去的,她弱弱來了一句:“阿姨他把門反鎖了。”
下一句還沒出口,松連便說:“那阿姨給你找找鑰匙。”
江景有一種自己蠢到怎么沒有想到這一層的后悔,還好剛剛沒說出那句話,不然得多尷尬的。
江景笑笑:“那麻煩你了阿姨。”
話說出口那鑰匙就被放入江景的手中,有了鑰匙的助力,這個門開的可省力太多了。
門被打開,走進去看到滿屋子凌亂的衣服,這何被炮轟過的沒有什么不同,隨之而來的是一股很刺鼻的酒味。
江景嘟囔著:“這是喝了多少酒亂得跟豬窩一樣。”
她快步走到宋清辭的面前,用力搖了他幾下:“還是不為所動。”
就當她要放大招了,突然宋清辭一激靈驚坐起來:“你怎么進來的???”
“你說呢?”江景很是得意,拿起鑰匙在他面前晃了晃:“當然是有人助攻呢!!”
“……”宋清辭:“瞧這又是松女士干的好事。”
見他還坐著,江景很不悅:“你是不是忘了今天答應過我什么?”
宋清辭可不記得自己是答應過她什么,他撇過臉去:“你要是沒事就請回吧,我還要睡會。”
他昨個晚可是喝到很晚才睡著的,絲毫不想就那么離開這張溫暖的床。
江景聽了他這話拳頭就硬了:“我看你最近又是皮癢了。”
人不大,那拳頭可是很有力氣,宋清辭沒少挨過這個拳頭,但不是打不贏吧,不過只是好男不和惡女斗。
宋清辭不免吐槽道:“你這個樣子以后真的有人娶你嗎?”
江景白了一眼:“你也沒有好到哪去,房間和豬窩一樣,以后有誰能忍受的了你。”
兩人是誰也看不上的程度,宋清辭冷笑一聲:“那你就請回吧,順道把門帶了OK?”
江景不OK呢,這事早在半個月就這宋清辭提過的,要他陪自己去購物,假扮自己男朋友的,當然這也是他欠自己的。
誰讓當初,害她認錯了,那么尷尬,現如今幫助她挽回失去的面子不是很應該嗎?
“你要找人假扮男友關我什么事?”宋清辭笑了笑:“你應該去找個集市順道看看那里面有沒有人可以假扮你男友的,在花錢買一個吧。”
宋清辭回絕的干脆,江景本就不爽了,這臨時讓她找人,上哪去鬼變一個,干嘛非要放著免費的人,舍近求遠呢!
“你要是不和我去,我就去跟阿姨說你到處亂……”江景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捂住了口。
宋清辭慌張:“你別亂說詆毀我的名譽。”
宋清辭哪是亂搞啊,只不過是年輕不懂事,談了個網戀對象,被騙不說,那個人居然還是已有老公的人。
他頓時感到自己被騙了,于是就想回家,怎么知道對方的老公也來呢!!
好話不聽的,就把他打了一頓,平白無故挨了幾拳,最后還賠了人家精神損失費的。
想著這頂傷回去吧,還會被松連懷疑,所以就去江景家尋求了一個星期的暫住,她聽到這笑得前仰后合:“不是你也真是餓了吧,連這……”
宋清辭無語了:“我那是被騙,誰知道我付出了真心被騙的。”
至那以后他再也不敢網戀為此單到現在,這個黑歷史也隨時成為了江景可以威脅他的事。
那大手捂得江景很不舒服,她試圖想把它挪開,宋清辭不動半分,他不敢放,要是放的話這女人到處嚷嚷,那到時候這黑歷史給顧言知道了怎么辦。
人家會覺著他是一個很亂的人,那到時候真的一點可能也沒有了。
宋清辭試探道:“我要是放開你可別亂說什么?”
江景乖巧的點點頭:“好,你先放開在說。”
確認了她說的話是真的,宋清辭這才敢放了。
放歸放,江景說不嚷也是真的,不過可沒說不拿這件事威脅的。
江景:“我給你個機會,現在和我一起去,把我哄開心了這事我就爛在肚子里?”
“……”宋清辭:“江景你最好是沒有把柄在我手上。”
江景一臉得意:“那不會有,也不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