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衍搜了很久,很多條都pass掉了至少不太現實。
但是有條還是挺中肯的給女生開卡,于是宋清衍就給銀行打了電話,給顧言辦了張副卡。
第二天連人帶卡還得了些禮物上門去賠罪,顧言有些不解,“你這是做什么?”
宋清衍:“我來給你賠禮道歉來了。”
她的忘性大,都第二天早就不記得了,沒想到這讓宋清衍苦惱的了一整天,整覺也沒有睡好。
顧言才突然想起來,“昨天那事,下不為例就行了,這禮就不用了吧,你拿回去。”
宋清衍:“送出去的禮物沒有拿回來的道理,所以看在我買的份上勉為其難的收了吧。”
顧言補刀一句,“可以退,小票還在就行。”
早就預料到有這一出,自然宋清衍把小票都丟了。
顧言都要被氣死,“宋清衍你是不是傻,小票不留著萬一有什么問題在七天之內,店是不認的。”
宋清衍自然知道他要的就是效果。
宋清衍:“所以你就收了吧。”
這里的每件都不便宜都收了,這……很為難顧言,她選了一個其他的退回,“我只收這個好了,其他我不要。”
宋清衍低頭看了自己手上的購物袋,“可我留著也沒用啊!!”
顧言又說,“你可以把他們送給長輩們他們會很開心的。”
他想想似乎是有道理的,由于顧言不肯收,宋清衍也只好……送他們了。
除夕那天,顧言還是和往常一樣買了些年貨帶回家。
她剛到門口處似乎就聽到里面的其樂融融,“家里有客人?”
這個倒是沒有聽陳女士說的呢。
她用鑰匙擰開門,換了鞋子就看到了宋清衍兩兄弟在沙發上坐著和他們有說有笑的聊天。
顧言:“你們怎么來了?”
言外之意就是說,“為什么過個年不在自己家過跑比別人家過,本來日子就苦還要來拉仇恨。”
陳女士不悅的白了她一眼,“人家是客人呢,你說什么呢!!”
“……”顧言小聲嘀咕,“就我不是人。”
她把年貨放下后就準備去廚房看看忙活的老顧,陳女士叫住她,“你要去哪?”
顧言:“當然是給老顧幫忙了。”
陳女士:“就你能幫什么忙,還是來這陪客人吧。”
失去自主權最慘也不過如此身不由己,顧言無奈的坐下,換了臺,在桌面鋪了張紙巾,再將瓜子倒在上頭,正準備磕呢,受到陳女士的壓迫,她也自覺的為他們準備了同款的三份式!!!
顧言做了個請的手勢:“各位請磕瓜子。”
這話聽著怪怪的又好像有禮貌的樣子,陳女士挑不出一絲毛病來。
于是局面就變得有些失控,就是四個人一起磕瓜子,老顧端完菜出來感覺有點詫異。
等菜都上齊后,老顧喊他們吃飯,他們才停下磕瓜子的動作去吃飯。
飯桌上顧言想先夾筷卻被陳女士打斷,“不應該先讓客人先吃嗎?”
“……”顧言,“吃個飯哪有那么多規矩筷子不都在他們的手上呢!!想吃自己夾難道要我喂他們。”
這話確實說的沒毛病,老顧在暗地給她豎起了大拇指。
不免又遭陳女士的白眼,但是顧言早就習慣了,她自顧自的吃。
等吃完后,洗碗的工作這次居然用不著她了,是因為她要陪這兩個所謂的客人。
顧言抱怨:“那還不如讓我去洗碗呢!!”
陳女士白了眼,“讓你去就去那么多話,去玩點年輕人玩的,別老是待在家里。”
出了門后,顧言也不知道大過年的有什么好玩的,閑游亂逛的,逛累了就在石凳坐會。
顧言:“你們要是有想去的地方就自由活動好了,不用管我。”
宋清衍:“那怎么能行!”
宋清辭提議:“就是,不如我們去放煙花吧?”
顧言:“好,那放煙花吧。”
他們去外面小攤買了些煙花,又費了些功夫搬到天臺上。
隨著鐘聲的敲響,煙花爆竹也在一歲除中,綻開星星點點的煙花,很是漂亮。
宋清衍:“顧言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宋清辭也湊過來,“顧言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都說在這天許愿會來年順利。”
顧言閉上眼睛,在心里默念,“我許愿身邊的人平平安安,心想事成。”
待她睜開眼睛后,天空洋洋灑灑的居然飄下來白色的雪,顧言伸手去接了接那雪。
那雪落在手心里有些冰涼,童年的實感回來了。
宋清衍不知道為什么時候拿來的厚外套給她披上,宋清辭也不示弱拿了圍巾。
待雪下的大些染白了顧言的頭,宋清衍問,“要不要進去?”
顧言:“好。”
宋清辭:“等等,顧言我們一起拍一張合照怎么樣?”
顧言不太想拍照,她自長大一些就不怎么拍照了,有的話也就是那些必要的必要照和證件照。
宋清辭卻說,“那多可惜這么好的景,難得是我們都在,要是多遺憾啊。”
顧言想了想:“那好吧拍吧。”
似乎早有準備的,他架好手機小跑的過來,更打算拍照宋清衍也靠過來,從他是顧言的旁邊變成了宋清衍在中間。
宋清辭很嫌棄,“你要是想拍照旁邊還有空地,干嘛非得擠這里……”
明明他宋清衍也是個不愛拍照的,但是看到他要和顧言單獨拍照就不開心。
宋清衍看了他一眼,“你要是不想拍就走,沒有人攔著你。”
宋清辭當然不要了,“要走也是你走吧。”
最后當然是極不情愿的都拍了幾張照片,而且每張照片的中間皆是宋清衍。
不過還好這照片應該是能P的,到時候把他P了就好,宋清辭這樣想著。
下一秒,樓下出現個熟悉的聲音,宋清辭:“她怎么來了?”
宋清辭實在不知道她怎么找到這里來了。
宋清衍不經意說了一句:“來找你的還不下去。”
“……”宋清辭極不情愿和顧言告了別,“那改天我們在一起吃飯。”
顧言:“好。”
話落人便走,宋清衍也陪顧言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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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宋清辭極其無語,“你怎么來了?”
原先江景約他出來一起過年但他是明確拒絕了,不知怎的人還是來了,而且還是在這種時候,想必是出了內鬼了。
江景:“你不來找我,我還不能來了?”
“……”宋清辭:“但是你影響到我的約會了。”
江景:“什么約會,我看人家根本就不中意你。”
宋清辭:“切你好哪去!!”快些回家吧。
到了家門口,江景卻不進去,“我就是嫌家里嘮叨才來找你玩,你怎么那么無趣。”
損人不利己說的就是如此。
大過年的正好都不想在家待著所以就約著去喝酒。
酒吧里,燈火紅光,他們挑了個地方坐下,點了些酒。
幾杯下肚,人是暖和了不少。
江景:“話說我們很久沒出來喝酒。”
以前倒是常出去玩后來,距離遠了聯系也就少了。
宋清辭嫌棄的看了一眼她:“就你這種酒量,每次和你出來喝都要我收拾殘局,扛你回家。”
江景不服:“我什么時候了??”
宋清辭:“要我幫你回憶回憶嗎?”
江景擺了擺手,“就是芝麻爛谷子的事你還記那么久,小氣鬼。”
宋清辭:“我要是真的小氣上次還陪你去見前男友??”
江景:“要是你有前女友我也可陪你去見,哦不對你連初戀都沒有,只是網戀過。”
宋清辭氣的猛喝了一大口,“彼此彼此。”
約摸不知道過了多久,桌上酒瓶已經成了一列,喝的有點多了,江景便想去廁所一趟。
去的時間久了,宋清辭想,“怕不是在廁所迷了路吧。”
他給江景打電話卻發現手機也在桌上,于是便想去廁所里尋,因不便進女廁便想請人幫忙,無意聽到了里面傳來的求救聲——是江景。
宋清辭沖了進去,撞開那門,把那個人胖揍了一頓丟了出去,這一丟撞翻好幾張桌上,噼里啪啦的玻璃碎片,碎了一地。
整個酒吧亂糟糟的有人報了警,于是鬧事的人都被帶到局里。
那個人捂著自己的傷口,叫囂:“就是那個人打我,把我打成這樣。”
宋清辭:“你也不看看你干的什么好事,你算個什么男人我呸。”
差點要掀翻桌,要不是警官在,早就掀,后來江景一五一十把事實說了出來,這人也因為試圖想猥褻女子犯了罪,被拘禁了一個星期,當然還要罰些的錢。
而酒吧里的損失則是兩人各半,宋清辭一半,那個人也一半。
出了局里后,江景看了一眼他,“我們去一趟藥店吧。”
宋清辭:“你有哪里受傷嗎?我們去醫院檢查檢查吧。”
江景:“我沒事還好你來了。”
只要他在,江景一直不怕的。
反倒是他打架雖站了上風,但是也因此挨了幾拳,臉上也掛了淤青。
宋清辭:“你啊,真該去學學防身了。”
江景:“這不有你在嗎?我還學什么。”
宋清辭:“可是我也不能一直在你身邊,你今后也得嫁人吧。”
江景:“那就到時候再說吧。”
車子在藥店里停下,宋清辭進去買了些藥上了車,江景給他涂了完藥,便各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