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湯雞的模樣,走在盡是豪宅的街區,無比諷刺。不知道的估計以為我是什么見不得人的職業呢!冬日寒風凜冽刺骨,我大步流星,很快到了公路上,雖然穿了極厚的外套,一陣風吹過,還是透心的涼,仿佛快被凍住了。
遠光燈越來越近,他開車追了出來。在我身邊停下。
“上車。”車窗放下,他只穿了一件單衣。我也沒必要為了賭氣拿自己的身體健康開玩笑。上了車,他一句話沒說,掉頭回了別墅,直接進了車庫。他拉我下車,瞬間臉上感受到溫暖,但身體凍透了,還是很冷,經過這么一鬧,酒醉徹底醒了。
他沒有帶我再回剛才的房間,而是到了另一間干凈整潔的浴室。與剛才的不同,這間更大,更豪華,而且有了生活的痕跡,應該是他自己臥室里的。
他抵我在浴室墻上,一記重拳打在我耳旁,我沒有閃躲,只是下意識閉上了眼睛。疾風驟雨般的吻落在我唇齒之間,他打開花灑,熱氣蒸騰,撕扯掉了的衣服,好像解開了他和我之間的一切禁錮和束縛......心靈與肉體毫無喘息余地地癡纏。(話說至此,剩下的過于露骨,各位看官們自己去浮想聯翩吧。)
這一夜幾乎沒睡,早晨八九點鐘的太陽我是沒有看到的,醒來已是正午,是被一通電話吵醒。
“慕大小姐,你真可以啊,我喝得昏天黑地的,你把我一個人扔在酒店,也不管我,也不怕再也見不著我。”齊孟媛質問我。“還有你怎么把我的帥哥給擠兌走啦!”
“為了救你,我差點被昨天那個男的推一個頭破血流,你少跟那種撿尸的流氓來往。你要是也這樣不就和你那個人渣男老公是一類人了。”我埋怨著她。
“好,謝謝,謝謝成了吧!”
“那能這么輕易就完事了嘛,你不得請我吃頓飯啊!”我借機劃水道。
“誒,話說回來,昨天英雄救美的那個小帥哥是誰呀!我是沒有被撿,你是不是被撿走啦!”她壞笑著說。
我懊惱地想著,她說的對,我是被撿走了。這時,凌辰走進了房間,看我在打電話,他沒有出聲音。不過嘴也沒有閑著,他湊到我身邊,想要掀開被子,我一只手拗不過他,任他打量著我的全身,不知隨機哪處,輕啄著,一次又一次。我慌忙掛掉電話,生怕發出什么聲響,讓她聽了去。
我推開他的頭,抱緊被子,“我的衣服呢?”
“你說呢?只有我的衣服了,你穿不穿?”他挑釁我。
“你這樣的多金大帥哥,萬花叢中過的,不留一絲痕嗎?不會連件女裝也找不出來吧!”我心想著力氣比不過,我還不能動動嘴了,收拾你還不是手到擒來,然后說道。
“你是第一個在我家過夜的...朋友。”他頓了頓,然后似是而非地說著。我囫圇聽著,堅決不信。我伸了伸腰,發出慵懶的聲音。
“你確定要現在調戲我嗎?”他湊了上來,不安分的手向下游移。
我沒有接他的話,將他推開。反問了一句“其他的都是去酒店開房?渣男。”我翻白眼瞥了他一眼。
“裙子被我扯壞了,晚點我賠你一件。先穿我的衣服去吃午餐吧。”他直起身體來,向外走去。
裙子確實沒法穿了,打底褲確是洗凈烘干的。沒辦法,只能先將就穿上他的衣服了。
昨晚的一切太過激烈,走到穿衣鏡前,我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幾處成片的紅,一處淤青。那處淤青還有幾顆殘留的紅色牙印。
我聽見有靠近的腳步聲,慌忙的開始穿衣服。他敲門走了進來,看到我在扣扣子,伸手扯開肩膀衣領看了看,“sorry啊,我昨天有點過分了,疼不疼。”
“要不要我咬你一口試試,某些人是不是屬狗的。”我咬牙切齒地說。
他從身后環住我的腰,一邊幫我系扣子,一邊曖昧地說:“晚上,你想咬哪里就咬哪里?”
白襯衫,配一件學院風羊絨衫,雖然我是170身高,外加80E的胸圍,兩件衣服還是有些長,沒有腰身,不過剛好就當襯衫裙穿了。他牽起我的手,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