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這兒?”我問他。
“自己酒量不行,就少喝點,你自己跑到海邊很危險!”他關(guān)心的語氣。
“要你管!管好你自己未婚妻就行了,我不需要你管。”我站起身來,一身狼狽,生氣的不得了。
“不是。”他雙手扶住我,盡力扶我站穩(wěn)。
“我說錯了,是女朋友,有什么區(qū)別嗎?她很漂亮,好好交往,不用管我,你走吧!”我說著,用力抵開他的雙手,朝岸邊走去。
邊走邊絆,一個趔趄又一個趔趄,丟人的要死,一不小心又摔倒了。
他蹲下來,輕聲問道:“喝這么多,吃醋啦!”
“你才吃醋,你全家都吃醋!”我沒好氣地說,“你對我就這么苦大仇深嗎?在我眼前撒狗糧,秀恩愛。”
他伸手要抱我,我說:“我不走,我不認(rèn)識你。”
他坐了下來,說:“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雙手捧著他的臉,說道:“也好帥呀,不過,你不是我的小凌辰。”
“你的小凌辰?”他說。
他又扶起我,拍了拍我身上的沙子,打橫抱起我。
“我的小凌辰,溫柔,陽光,可愛,不像你兇巴巴的。”后來就斷片兒了,說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早上醒來,已經(jīng)十點鐘,頭痛欲裂,昏昏沉沉。身邊沒有人,冷白色的床單,陽光灑進(jìn)來,柔和明媚。打開手機(jī),沒有任何留言。
這么多年,第二次斷片失憶,一個鏡頭都沒留下。
今天是周末,明天就要返程,回公寓收拾完行李,去買了點特產(chǎn),回公司拿電腦時已經(jīng)是傍晚。
大辦公區(qū)都黑著燈,只有凌辰辦公室和秘書室閃爍微光。他在拉著助理們加班,不知道又是什么大項目,讓他如此苦干。
敲了敲門,他抬頭看了看我,沒有說話。
我先開了口,“在這邊的工作告一段落了,明天我就回京啦!”
他還是沒有開口,我繼續(xù)說:“謝謝你的照顧,不打擾你加班,我先走了。”
“我明天跟你一起回去,今天要加班,會晚一點。”聲音好溫柔,像個小奶狗。“你是要先回去,還是等我一起?”
“啊?好!”我遲鈍了,發(fā)生了什么。
“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嗎?”我問他。
“幫我揉揉肩。”他目光如炬,溫柔似水,望向我。
我輕輕地幫他揉了一會兒,他拿出一個文件夾。
“你看看這個,沒問題簽了吧。”他說。
“什么呀?”我邊打開邊問。
離婚協(xié)議書。
“什么意思!”我盯著他。
“有問題,我們飛機(jī)上改。”凌辰說。
“不需要!”我回答。
“那你簽了,我去跟他談。”他又說。
“我不用簽。”我有些不開心的回答到。
凌辰站起來,“你反悔了?”
“反悔什么?”我疑惑地問。
“明天再說吧!”他有些低落。
“昨天你生日,我給你補(bǔ)一份禮物,但是你要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同意嗎?”我說。
“我看看是什么禮物!”他興致不高。
“你看手機(jī)。”他拿起手機(jī),表情遞進(jìn)式變化,似是而非的說著,“真的嗎?”
“你怎么這么可愛。昨天晚上的事說說吧!”我抿著嘴,笑著說。
他站起來,緊緊抱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