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淅瀝瀝的下。齊恒車開了過來,我打開門,坐在后座,靠著車窗,看著窗上的水珠,彈上來,跳過去,最后匯成一股涓流,向下滑落而去。
明明很順利的一天,我在煩什么?
齊孟媛發來短信『我跟男朋友分手了,我要全力攻陷齊大助理。』
我回復『人家有沒有對象都不知道,你怎么就這么沖動!』
『那你幫我,問問?』她發來說。
『不幫。』我回復。
她連發三個哭泣的表情。
我自己也很想知道,所以就開口問了。
“齊恒,你有女朋友么?”
“什么?”他詫異。
“字面意思!”我說。
“沒有!”他回答。
“那你有喜歡的人么?”我又問。
“沒有!”兩次語氣不一樣,他在說謊。
“哦!”我答了一聲。
我編輯微信告訴齊孟媛結果,沒有再繼續聊什么。
到了家里我一個人,看著一堆箱子很是發怵,躺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發呆,突然停電了
我一通電話打給齊恒,“走了么?”
“有事么?”他說。
“家里停電了!我不知道怎么辦!”我說。
“你別動,我馬上上來。”他說。
我掛了電話,等著門鈴響起。一個人這么大房子,到處都是黑漆漆的,只有窗外零星燈光。又伴著酒意,滿面淚水。
咚咚…咚咚…
我打開門,看到他的一剎那,我心里的恐懼瞬間煙消云散,這也讓我在后面的日子里對他,無邊線的信任和依賴,發自內心的踏實。
“你來的好快!”我說。
“樓下接了個電話!沒走多遠。”齊恒說。
“謝謝你回來,我都不知道你不來我要怎么辦。”我感激地說著。
他找到電卡插了電,燈亮起那一瞬間,我感覺整個身心都感受到了光明力量的慰藉。
他回來后,盯著我,手伸向我的臉,又停住,收了回去,輕聲問:“哭過了?”
他不問還好,他一問我徹底繃不住的,頭貼著他的肩膀,大哭起來。
“抱抱我好不好!”我委屈地邊哭邊說。
“你喝醉了!”他后撤一步,說道。
我蹲在地上,抱著自己,哭泣著。
他沒有理我,轉身開門,離去。
與他無關,是我自己不知道分寸,越界了。
我坐到地毯上,靠在沙發座位上,自飲自酌著,一個人在一個新的環境,著實有點害怕和孤寂。
過了一會,齊恒的電話打來,說:“早點休息,我明天早上來幫你。”
“不必!我以后不想見到你!”我說著氣話,掛斷了電話,把他電話拉到黑名單,刪了微信。
另一邊,齊恒對著自己的手機發了呆:“不可救藥的女人。”
后來電話很安靜,沒有任何人再打來。第二天清晨,門鈴響了,是凌辰回來了!
我一時驚訝,竟打起了嗝。“你有密碼按什么門鈴?你怎么回來了?”
“想我了嗎,老婆!”話畢,吻了上來,我嗝打個不停,他放開我,轉身去倒水,說:“喝點熱水。”然后轉身去洗了澡。
凌辰剛洗完,還穿著浴袍,門鈴又響了。
他示意我繼續做早飯,說:“我來。”
齊恒看到凌辰并沒有詫異,說明他早就知道凌辰要回來,也說明今天他不是來找我的。
我在胡思亂想什么,頓感腦子進了水,不由自主間,竟比起哪個更帥,不可救藥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