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松開手,不再跟我開玩笑,轉身與齊恒一同走進書房,不知要商量什么重要的事情。
中間給他們送了一次水,才發現他們鎖了門。隱約聽到,凌辰說:“不準再動她。”齊恒說:“你小聲點。”
我敲了敲門,齊恒來開的門,凌辰是朝電話那頭在發飆。“怎么了?”我問。
齊恒說:“工作上的事。”明顯是在打岔,算了,不該我知道的事,我也不該問,好奇害死貓的。
“看來你做決定了!戒指很好看。恭喜!”齊恒順手關上門,凌辰還在繼續打電話。“先別打擾他,我先走了,回公司還有事。”
“你沒事吧?”我叫住他。
“什么?”他轉頭說。
“改頭換面重新做人啦?”我說。
他哼笑一聲,轉身走了。
“高冷,切。”我朝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
“我看見了!”他說。
我嚇了一跳,才發現是鏡子里反的光。
沒過一會兒,凌辰打完電話出了書房。我環住他的脖子,問道:“怎么了?沒事吧!”
“我要出個國,回來時間不確定,等我回來就開始籌備婚禮好不好?”他深情地看著我的臉。
“是發生什么事情了嗎?你別嚇我!”我聽他這么說話,心里不安地情緒涌上心頭。
“沒有,跟之前出差一樣。你在這,我怎么會舍得不回來呢?”他笑著說。
我自然知道度假快一個月的時間,他把很多工作都延后了,既然選擇了他,就要接受這種生活方式。我很自然的說:“好,不要讓我等太久,有空的時候視頻好不好!”我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他的脖子上耍賴撒嬌,好像這輩子的幸福都定格在這一瞬間。
幫他打包完行李,我們開車出去吃飯。與他外出總是擔心遇到共同的熟人,那樣就會問東問西;也怕遇到他的朋友,又會被議論紛紛;最煩的是,八卦的陌生人,凌辰總是人群中亮眼的那個,即使我們牽手并肩,還是會有小姑娘走到他的身邊與他搭訕。在絕對容顏面前,哪有什么已婚已育、有沒有女朋友的阻礙,只剩餓狼搶食般,生撲。
所以公眾場合我們去的少,后來高端餐廳也去的少,會所去的也少,最后大多在家做或者外賣。
今天難得出來,到了一家豪華酒店的中餐廳,好巧不巧,凌辰媽媽和太太團們在這兒辦沙龍。
與凌辰在一起,他從不要求我盛裝打扮,只是隨意舒適就好,首飾亦是戴喜歡,不戴奢牌。但在各位闊太面前,就是寒酸。
凌辰是有禮貌的,他叫我不用過去,自己只身去一一打過招呼后,便轉身回到我身邊,一位不開眼的阿姨,或者說大姐,開口問道:“凌太太,那女的是凌辰家里請的保姆嗎?”聲音洪亮,明明就是故意說給大家聽。
凌辰媽媽回答:“估計是同事,還是客戶什么的,我也第一次見。”
凌辰聽到他們這么說我,本是想要上前解釋清楚,我阻止他,不要去給他們談資。于是,凌辰直接遠遠當著她們的面摟住我,親了我的頭發和臉頰。
你這樣,我第一次見你媽媽都不去打招呼,不是顯得我更加沒禮貌。
“這么迫不及待見公婆啊。”凌辰說。
“丑媳婦早晚見公婆啊!”我答道。
好,我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