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工作崗位也已經快八年,我熱愛這份工作,可回想起來,也并非不可舍棄,我自己的房子、車賣得也很快。律師公正的璽園房屋轉讓合同我也簽了字留在了璽園,似乎這一切都在順應著我的決定,無比順利。
我收拾了行囊,扔掉了SIM卡踏上了離家的征程。爸媽那邊,在這五年間我慢慢把一件件事講給他們聽,他們義無反顧對我提供了無條件地支持。
走了幾個國家,最后選擇停下來的地方,是我自己從沒想過的地方。
“慕子承、慕子諾,過來!”我嚴厲的語氣。
“媽咪,是哥哥,浪費食物,我才批評他的!”小諾說。
“小承小諾,如果你們一直這樣打打擾擾,姥姥姥爺可能會不讓你們進門的哦!”我假意威脅,不過屢試不爽。
轉機,兩天的航程終于結束了,五年前離開的決絕如今已所剩無幾,踏上自己的故土的那一刻,前所未有的踏實和安全感油然而生,因為這一刻是五年掙扎終于上岸的真實寫照。
唯一虧欠的只有爸爸媽媽,就讓兩個孩子來陪我一起彌補吧!
原本以為見了爸媽會是淚流滿面,但想是思念的淚水早已在分離時流盡,現在剩下的只剩笑魘如花和合不攏的嘴巴。
在國外的幾年順便讀了一個博士,回歸后留學認證完成,很輕松便在華大里找到一份工作。
大學老師的工作既可以照顧娃,又能教書育人,還有自己的空間,干些自己想干的事,完美!
而大學也給我這種歸國人才提供了周轉房,兩個娃順理成章進了大學的幼兒園。
一年四季,一日三餐,兩娃二老,悠哉樂哉,擔憂唯一。
一天下午,接到幼兒園班主任老師電話,兩個娃把幼兒園的小朋友給他了,讓我去道歉了解情況。
我養的娃我還是無底線信任的,我當著對方孩子和他們父母的面,直接詢問兩個孩子情況,有時呢,怕啥來啥,動手原因呢就是那個小朋友嘲笑他們沒有爸爸。
那個小朋友說:“我媽媽告訴的,說你們很可憐,說不定是私生子,而且我確實也沒有見過你們的爸爸呀!”那個媽媽臉刷一下就紅了。
這個情況呢,當然也是事實,五年的調整我已不在拘泥于這些得失或是流言蜚語。穩定而強大的內核告訴我寶貝們需要他們的媽媽。
我嚴肅地對這那個小朋友的媽媽說:“你作為一個成年人信謠造謠傳謠,背后當著你家這個沒有成熟心智和完整判斷力的未成年人的面,詆毀侮辱我家兩個未成年娃,這是其一;第二,每個家庭情況不一樣,不論是單親家庭,或是喪偶家庭,或是喪偶式育兒家庭,可能孩子的父母之一確實因為各種原因不能陪伴在孩子身邊,不能履行陪伴教育孩子的義務,這是我們自己家庭的事情,與你們有什么關系,你憑什么說三道四,那么多明星八卦還不夠你消遣和排解的么?
慕子承和慕子諾動手打人確實不對,這個我們應該道歉,但你和你家小朋友是不是應該先給我們道歉呢?”
那個媽媽無禮攪三分地說:“你看看你們家兩個打一個本事怎么這么大呢?不講理光動手,你怎么教育的孩子?”
我怒懟:“你們兩個教育一個孩子都沒教育好,對別人怎么要求那么高呢?”
說完我帶著兩娃跟老師道了別,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