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墨的呼吸加重,細(xì)密的吻從脖頸一路往下。
邢墨貼在我耳邊啞聲問:“方甜,你認(rèn)真看看我,我是邢墨,你真的想清楚了嗎?你要我嗎?”
我捧著他的臉在黑暗中與他四目相對,堅定無比的開口:“是。”
邢墨頓了頓,顫抖著聲音問:“你心里的那個人還在嗎?”
我捧著他的臉,遲疑著怎么回答。
其實我也不知道他還在不在。
“今天在車站,你看的第一個人是他。”邢墨的聲音低啞,這句話說的極不情愿。
“你會下意識看他,今天看了好幾回。”
邢墨低頭瘋狂吻住我,這是他第一次這么狂野的吻我,像是要把我吞入腹中。
他咬著我的下唇兇巴巴道:“不管你心里還有沒有他,你都屬于我,只能屬于我。”
“唔~”疼的我喉嚨里發(fā)出驚叫。
邢墨吻著我,盡量分散我的注意力。
隨之而來的就是陌生的復(fù)雜感覺。
我終于明白書里說的欲仙欲死是什么感覺了。
我躺在邢墨懷里喘氣,臉埋進(jìn)他胸口,此刻一股巨大的空虛感直沖心口,鼻子發(fā)酸。
邢墨摟緊我,像是感應(yīng)到我的低落,低頭溫柔親吻我的眼角,安撫著我的情緒。
“寶寶不傷心了好不好?”
“我不是傷心,可能女生第一次都會這樣,感覺失去了什么,心里空空的。”我撫摸他的臉,輕聲開口。
邢墨含住我的唇瓣,深深的吻住我,這個吻充滿憐惜和珍視,纏綿又溫柔。
眼前的這個男人已是完完全全屬于我。很榮幸,我也完完全全屬于他。
邢墨抱起我去浴室沖洗,重新躺回床上時我已經(jīng)開始犯迷糊,邢墨跟我說話我都聽不清,趴在他胸口很快沉睡。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十一點,邢墨還躺在身旁,雙手緊緊摟住我,濃密的睫毛一顫一顫。我抬頭親吻他的睫毛,齜牙咧嘴的倒吸一口氣,渾身酸痛,特別是腰和大腿根,像被碾過一樣。
邢墨睜開眼,眼神是剛睡醒的迷茫,聲音帶點鼻音:“怎么了,還疼嗎?”
說著手就往下探,我趕忙抓住他的手,搖搖頭趴回他胸口,有氣無力開口:“渾身像散架一樣。”
邢墨抱著我起身,動手給我穿衣服,低頭親吻我的唇角:“辛苦寶寶!”
我很喜歡邢墨喚我寶寶,帶著滿滿的愛意和寵溺。他大多時候會喊我全名,基本不叫我甜甜,偶爾和外人交談時提起我才會順嘴叫我甜甜。這是他的個人習(xí)慣。
邢墨滿眼溫柔,大眼睛溢滿深情,我微微勾起嘴角,此刻心口滿滿當(dāng)當(dāng),全是幸福。
我摟著邢墨的脖子回吻他,聲音里帶著難掩的開心:“寶寶不辛苦,寶寶很幸福。”
和邢墨纏纏綿綿的吻了一會兒,邢墨微微松開我:“不要撩撥我,你現(xiàn)在受不住的,好好休息兩天。”
我乖乖點點頭,讓他繼續(xù)幫我穿戴整齊,抱著我進(jìn)洗手間洗漱去了。
堂姐買了菜回來做午飯,后面跟著顧清風(fēng)和紀(jì)言。紀(jì)言進(jìn)門就盯著我,我知道我現(xiàn)在的樣子很明顯,我也無所謂他看。
邢墨一直粘在我身邊,宣示主權(quán)般摟著我,他對于紀(jì)言的存在一直很介懷,他想摟著就讓他摟著吧。
堂姐手腳麻利,一會兒就把飯菜做好了。
我打開門沖對門喊:“心心!過來吃飯。”
安心同睡眼朦朧的穿著家居服就晃蕩過來了,眼睛紅腫,哈欠連連,我跟著她哈欠連連。
堂姐好笑:“你倆晚上沒睡覺啊,這么困?”
安心同撐著頭,慵懶開口:“昨晚追劇追過頭,等我反應(yīng)過來都凌晨三點多了。”
我好奇:“什么劇啊?”
“命中注定我愛你。”
堂姐給大家盛湯,邊說:“這不是去年的臺劇嗎?”
安心同慢慢喝著湯:“對呀,之前沒時間看。昨天看到女主流產(chǎn),心疼死我了,嗷嗷哭一晚上。”
我看她憔悴的樣子,不禁笑出聲:“改天我也看看,看看有多好看。”
下午邢墨被他爸一通電話叫走,說是家里來了重要的客人。
邢墨坐在我身邊握住我的手,眼神溫柔的讓人沉溺,聲音低沉和緩:“你下午在家好好休息,我可能要吃完晚飯才回來,如果我回來晚了就不要等我了,自己先上床睡覺。”
我點點頭,在他唇角親了親:“知道了,你去吧!”
邢墨低頭回吻了一下我的唇瓣,起身朝門口走,我的視線跟著他移動,看著他穿鞋。他回頭看看我,微微一笑,隨即推門走了出去。
等大門關(guān)上我才垂下眼眸,就分開一會兒,心里卻萬般不舍。
安心同伸手在我眼前晃晃:“干嘛呢,生離死別啊?”
我拿抱枕蓋住臉:“你不懂。”
安心同抽掉我的抱枕,眼睛亮晶晶的:“你老實說昨晚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邢墨的眼睛快粘你身上了,一副沒吃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