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珩沉默著看著她委屈的哭泣,并沒有多言,而是靜靜地等著她停下來。
他遞過去一張紙,“苦累的話先擦淚吧,這些事情對你而言,好像不是應該傷心的點,你之前好像很從容。”
他不太明白徐嬌嬌的情況。
之前每次提到姥姥時,她總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甚至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