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磕磕絆絆的熬夜早起學(xué)習(xí)中,和經(jīng)常因為與蠢狗打架而被關(guān)禁閉中流逝。
當海卡特意識到自己還有四個O(優(yōu)秀)和守護神咒需要作為回家的通行證的時候,距離考試就只有一個半月了。
海卡特坐在圖書館用一種與作業(yè)共生死的態(tài)度瘋狂的背書和寫論文,那個手套和禁書區(qū)的那本書都被她給拋到了腦后。
在海格的小屋里突然出現(xiàn)波特這不太愉快的經(jīng)歷之后,海卡特已經(jīng)兩個多月來很少和海格有什么交集了。
但是現(xiàn)在緊張的時間讓海卡特沒有時間鉆禁林給嘎嘣找獵物,所以在宵禁之前也會抽空去一趟海格的小屋,給嘎嘣拿點吃的。
弗利維教授對于海卡特的論文依舊不滿意,他拿來了莉莉伊萬斯的論文還有拉文克勞的學(xué)生的論文,告訴海卡特,這樣的作業(yè)才能在期末為你贏得一個O。
海卡特快要急死了,因為黑魔法防御術(shù)的老師也是這么說的,以及草藥學(xué)的論文都是這樣。
最近海卡特都在靠提神藥劑熬夜,教授們都說論文內(nèi)容是對的也很全面,但是語法描述太過凌亂。
海卡特需要有清晰的認識和條理把它們記錄下來。
考試前的那個星期,海卡特甚至?xí)胍垢Z到圖書館,就為了確定一些自己印象模糊的東西。
在浮躁的確認好自己想知道的信息之后,海卡特靠在那個書架上捂住了自己的臉。
真的好累啊,好想就這么躺下再也不動了。
可當休息夠了爬起來準備回去時候,海卡特還沒有走出書架的陰影,就聽到有人的腳步聲傳來,但是依舊沒有提燈的光亮,是夜游的學(xué)生。
“哥哥…別生氣…”
咦!是那個拉文克勞的小變態(tài)和他哥!
她曾經(jīng)在碰到這個小變態(tài)的時候偷偷觀察過他,他的腦子是真的有問題,惹不得的那種。
海卡特趕緊像只貓一樣靜悄悄的繞到書架的背后,等了好久才鉆出了圖書館回了宿舍。
海卡特之前其實在一些夜晚也拜訪了禁書區(qū)好幾次。
書架上能拿下來的書,海卡特都想看看,但是收效甚微,很多東西雖然知道了,但是不理解。
而有一本詛咒相關(guān)的書海卡特看得非常得起勁,海卡特認為這本書的作者一定是一個女人,不然為什么這么多詛咒自己丈夫各種倒霉的內(nèi)容呢?
但是這些內(nèi)容對于海卡特的三年級期末考試毫無用處,所以海卡特從復(fù)習(xí)開始就沒有再碰過這書了。
異常緊張的考試。
期末考試大家都很重視,畢竟成績的好壞代表了他們假期生活的好壞。
但萬幸的是除了自己把占卜教授的茶碗給砸了以外,任何科目自己都發(fā)揮出了最佳的水平。
就算是其他教授的卷子和論文答題,自己都有了一定的把握。
尤其是魔藥,海卡特摸了摸嘎嘣垂在自己胸前的尾巴尖,湛藍的藥劑,非常的完美。
考試時海卡特為了魔藥不被魔力波動給影響,她喝了兩瓶穩(wěn)定劑,而且每一個操作都離坩堝遠遠的。
結(jié)束所有的考試后海卡特還去了醫(yī)療室,唱歌百合的花期還是沒到,海卡特打算把它帶回家去,但是斯普勞特教授阻止了她。
因為植物如果突然更換環(huán)境的話,可能會導(dǎo)致植物判斷生存受到了危機,造成營養(yǎng)回流、花苞枯萎,敏感的魔法植物更是如此。
海卡特只能把它留在了醫(yī)務(wù)室,萬幸的是斯普勞特教授每隔幾天都會來暖室照顧她的小可愛們,可以幫海卡特澆澆水什么的。
在六月的第二周,霍格沃茨舉辦了離校晚宴,鄧布利多舉著杯子祝各位同學(xué)有一個快樂的假期。
扯著自己施了縮小咒的行李,海卡特再次站在了那個車站等著人群散去。
但誰知道西里斯布萊克看到了她,居然再次開口嘲笑她“啊哈,這不是老鼠皮嗎?怎么站在這里不動啊?你媽媽不要你了嗎?無家可歸了嗎?”
海卡特一道魔咒打擊回去,西里斯布萊克半個腦袋都被一個水球給包裹了起來,“洗洗你的嘴巴,省的里面的味道讓半個格蘭芬多都沒辦法好好吃飯!”
盛怒的西里斯布萊克最后被他的弟弟雷古勒斯布萊克給架走了,因為他們的媽媽放假前來信了。
措辭很華麗,但看得出很生氣,那么現(xiàn)在就不是一個打架的好時機,他需要抓緊帶哥哥回去,防止媽媽更生氣。
海卡特攥著魔杖等著,直到車站沒人了。
現(xiàn)在是那雙手再次伸向自己的時候了……
海卡特走神的時候猛然發(fā)覺身后有人,不回頭的向前沖了兩步,這個過程又給自己套了兩個盔甲護身。
轉(zhuǎn)過頭去就見琳德茜拎著一個大大的包裹站在那里側(cè)頭避開海卡特魔杖直指的方向。
“徹底瘋了嗎,小瘋子?”
聽到熟悉的聲音海卡特吸了口氣,低下頭怯怯地叫了句“媽媽”。
隨著幻影移行到老宅,海卡特又換上了那根黑刺李木的魔杖。
站在店鋪里,海卡特行動力十足的將房間打掃的干干凈凈的,然后奉上美味的食物。
在媽媽吃飽喝足之后海卡特小心的說到,“媽媽,我沒能學(xué)會守護神咒”。
隨著琳德茜嘆氣的聲音,海卡特的心狠狠的吊了起來。
“試一次我看看”。
海卡特哆嗦著舉起的魔杖被琳德茜壓了下去。
“算了,看看我的”,琳德茜舉起自己雪松木的魔杖。
她算是知道自己和諾歐這近十多年的忽視下,長歪的小瘋子是輕易學(xué)不會需要美好記憶支撐的守護神咒了。
“呼神護衛(wèi)”
隨著魔咒的順利釋放,琳德茜的杖尖涌出來大片的銀色光霧,凝成一頭母狼沖著海卡特呲了呲它那滿口鋒利的獠牙,就像是自己的領(lǐng)地一般在店鋪里悠閑的巡視了一圈然后消散不見了。
“這根魔杖是你爸爸送我的,比我在家族中繼承的那一根更契合我”,琳德茜拍了拍海卡特的臉,用一副我就知道你不行的態(tài)度撇了撇嘴。
將魔杖收回手臂上的魔杖套里,琳德茜對著海卡特扯了個稍縱即逝的笑容。
“去休息吧,明天把門口那袋魔藥材料整理好,我要用。”
得到赦免的海卡特狠狠的松了一口氣,把餐桌收拾干凈,然后翻出自己去年的那個面具戴在了臉上,坐在柜臺后一邊處理材料一邊看起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