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鄧布利多在送回海卡特一些奇特的東西時,碰到海卡特要求出院。
他讓龐弗雷夫人挽留海卡特再觀察幾天,理由是他‘不小心’看到了留存在石盆里面的記憶,“這個孩子一定很痛苦”。
但是被海卡特拒絕了。
“鄧布利多校長,有一本實驗筆記里寫著一句話:最大的傲慢就是以狹隘的眼光做獨裁的判斷。”
海卡特摸了摸卡茲微涼的肚子“你判斷我現在一定很痛苦,但是這又怎樣呢?我從記事起,我的存在就是痛苦的。我已經痛苦很久了,而不只是現在。”
“我猜那盆銀色的液體是我的記憶吧,那本《守護神咒奇特猜想》里提到過,記憶具象化就是那樣的。那么不打擾了教授,這幾天我已經落下了一本書和十五張圖紙的進度了。”
禮貌的告辭之后海卡特離開了。
至于那個石盆?鄧布利多說是霍格沃茨的遺產冥想盆,一個神奇的和記憶相關的煉金產品。
至于真名的呼喚也可能是每個人聽到的都不太一樣,因為二年級時平斯夫人聽到的就是她自己的名字,不過因為半路被魔法書襲擊而沒能如了冥想盆的愿而已。
海卡特不感興趣也不想要,因為鄧布利多的態度。
但是鑒于對自己造成的傷害,如果自己有需要的話,希望能有借用的權力。
校長欣然答應,那樣的傷害,很合理的要求,只不過……
“下次希望你能信任一下我們的教職工的不是嗎?”白胡子的老頭擠了擠自己的眼睛。
出了院的海卡特第一件事就是鉆進禁林里帶著卡茲瘋狂的進食,卡茲喜歡什么吃什么,想要什么就給什么!
那一晚卡茲太辛苦了~!卡茲只是一條蛇!它的腦瓜仁只有核桃大,它根本不認路也不認人……有學生發現它的時候它已經累壞了,但是沒有人知道它要干什么。
最后還是平斯夫人跟著卡茲發現的海卡特。
瘋狂了一天之后,海卡特找出自己計劃看完的書開始記閱讀筆記,左手捏著魔杖指揮魔力球和卡茲玩,因為小白石頭海卡特沒有放回卡茲的身邊,它還是不肯好好睡覺,畢竟她依舊不知道那是什么呢。
魔力球總是被抓到,沒辦法,右手上的傷口雖然暫時不流血了,但是沒有愈合,任何動作都有可能會讓它再次破裂。現在正縮在掛在脖子上的護具里。
左手無論是魔力還是揮杖的動作都很滯澀,卡茲幾乎是輕而易舉就能抓到魔力球,最后海卡特放下書和越來越興奮的卡茲較起了勁。
直到陽光透過綠得發黑的湖水照進寢室,卡茲的面前已經排了五個裝滿的魔力瓶了。
海卡特之前雖然知道自己的左手臂不靈活,但是卻沒料到已經是不靈活到連卡茲這條大胖蛇都玩不贏的地步。
眨了眨因為熬夜而干澀的雙眼,把右手裝進了固定用的護具里,依舊執著的把卡茲給扛在了肩上。
魔咒課,如果沒記錯的話這節課弗利維教授要測試來著。
因為隱匿行蹤的發帶破碎了,右手也不方便對著自己施法,海卡特的存在再次暴露在學生們眼中。
他們四處打聽,誰和海卡特打架了,是誰讓斯萊特林的扛蛇戰神受傷的。
一無所獲,因為罪魁禍首已經在校長辦公室的柜子里了——
一份屬于霍格沃茨的隱藏的遺產。
海卡特左手舉著魔杖,頂著卡茲十幾斤的壓力努力瞄準遠處的梨子,釋放了五個魔咒打偏了三個,打中的一個里還魔力控制不當把梨子炸了個細碎。
為了OWLs考試特意做了個小測試的弗利維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臉。迄今為止,只有七個優秀,無聲咒也只有寥寥幾人能釋放出來。
折磨,看這些孩子施放魔咒,這是折磨啊!
海卡特歉意的試圖恢復被殃及的桌子,卻久違的把桌子給變成了銀色。然后海卡特強自鎮定的從崩潰的教授眼前離開了教室,哦,可憐的,心思細膩的弗利維教授。
右手受傷的海卡特很多事情都干不了,只能拿著書換著地方的看。
湖邊的草地上海卡特用漂浮咒控制著書懸浮在自己的臉上,躺在草地上嘲笑這個作者拙劣的謊言,然后把這本書甩到一邊去了。
暫時還不想回去的海卡特用左手別扭的抽出了魔杖,挑著魔力球和卡茲玩了起來,壞心一起,海卡特控制著魔力球引得卡茲撲到了一個水坑里。
看著半身泥濘在地上打滾的卡茲海卡特剛要笑出聲,卻被幾個不知天高地厚上前挑釁的格蘭芬多打擾了快樂的時光。
海卡特打了個沒閉眼的哈欠,頂著難得的陽光看著那幾個男生,有點眼熟,這不是自己在去年冬天徒手打斷了鼻梁骨的那個男生嗎?
那幾個女孩子不在,看來還是很聽勸的,畢竟從這幾個男生趁著自己受傷找上來來看,人品確實堪憂。
“我是手臂受傷,不是魔力和嘴巴受傷,難道你們不知道失控的魔咒比正常的魔咒更危險嗎?”
揮動著魔杖把卡茲召喚到身邊做了幾個盔甲護身,一道砍刀咒就劈在了幾個男生面前的草地上。
“哎呀,這不是偏了嗎,沒事下一道肯定能打在你們身上。”
沒理吱哇亂叫的幾人,海卡特使用了兩道障礙咒,把幾人推進了黑湖里。
“清醒清醒,下回打得過我了再來!”
站起來給卡茲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泥水,海卡特費力的將它扛了起來。轉身卻看到了莉莉伊萬斯在樹叢后站著。
“怎么,不譴責一下未來的黑巫師欺負你們格蘭芬多的學生嗎?”扯了下嘴角,海卡特護著自己的右手就要回城堡。
“這件事他們才是錯的人,我知道,你的手臂還好嗎?是……波特他們做的嗎?”
海卡特要氣笑了,波特?自己都這么努力增長自己實力了,這個女人在這侮辱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