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茲不肯靠近那塊石頭,海卡特每邁出一步卡茲就纏緊一點還用尾巴瘋狂的拍打海卡特,要知道以現在卡茲的體型,尾巴抽打的力度可是很強的。
拿襯衫下擺擦了擦卡茲的鱗甲,海卡特拍了拍它的腦袋把它放到了沙發上。
在離石頭兩步遠的地方海卡特蹲了下來,幾個魔咒下來,上面什么反應也沒有,魔杖尖扒拉幾下沖掉上面的泥板。
“沒什么大事,看樣子就是個很久之前不知道什么人的練手法陣,好多地方都刻錯了,大概的意思可能是驅逐,或者是恐嚇之類的,你介意我直接把它打碎嗎海格?”海格也無所謂的點了點頭,他到現在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海卡特隨意的甩了個粉身碎骨,正準備回身處理一下濕淋淋的襯衫,卻聽到金屬落地“叮”的一聲,石頭的碎渣里裹著個淡金色的戒指,似乎是不太純凈的混合金。
海卡特依舊謹慎的探測一番,才帶著手套,拿起了那枚戒指,是的,一枚銜尾蛇造型的戒指。
銜尾蛇有著遠古象征含義,海卡特想起了煉金術里面曾經反復出現這個概念,它吞噬自身又生成自身,所以它代表永恒,也常常會以交叉扭曲類似8的形態代表無限出現。
這枚戒指戒身稍稍有些扭曲,無論從正面側面還是底面,都能看出那個形似8的無限符號。另外蛇腹與蛇背互為正反無限循環,好像還暗示了莫比烏斯環,這樣一來其中蘊含了三層永恒三重無限之意。
海卡特越看越喜歡,追求不止,前行不止,永恒和不朽的生命嗎?把它舉到眼前,海卡特露出了癡迷的眼神,她迫不及待的就要摘掉手套把它戴在自己的手指上。
但是海格粗大的嗓門突然驚醒了她“哦!太糟糕了,海卡特!卡茲吐了!”
手中的戒指當啷一聲墜落在地上,那抹癡迷沉醉快速在海卡特的眼中消退,幾乎是彈起來,海卡特用最快的速度遠離了那枚戒指。
海卡特望了兩眼卡茲,精神還好,吐出來的嘔吐物也沒有可疑的液體或者異味,可能是蛇類被驚嚇之后的正常現象,是為了保持身體靈活性做出的應對。
哪怕剛剛差點被個金屬疙瘩誘惑了,但是海卡特依舊還有心思想著,吐不吐出來的,似乎對卡茲的靈活性沒什么影響,畢竟它的體型就是很粗的那種。
回過神緊緊的盯著那枚戒指,海卡特搓了搓指尖,手套被腐蝕了,漏了幾個小眼,看來這是一個接觸式的魔法,誘惑,無聲無息、強大的誘惑。
回憶了一下那枚戒指的細節,上面的蛇鱗確實不太規整,是奇特的花紋,而且扭曲的蛇腹上似乎還有兩個如尼文,具體的意思海卡特不知道,但是回憶了一下,這是經常出現在古代祭祀場景的祭文中的文字。
海卡特趕緊檢查了一下自己,除了有點過度緊張似乎沒有什么不妥,海卡特控制著那枚戒指漂浮到了那個洗卡茲用的大石盆里,然后使用變形術把它封了起來。
“海格,你不介意我把你的新鍋帶走吧?”“帶走吧帶走吧,你這么緊張,你確定這真的沒有什么問題嗎?”
“我不知道,不過也許我可以找教授和我一起看一看,材料我之后再來挑選,麻煩你了海格”海卡特對著卡茲的嘔吐物施展了好幾個清理一新,帶著有點萎靡的卡茲回了城堡。
路上海卡特用漂浮術牽著那個大石球低頭沉思著,她準備去找芭布玲教授,畢竟如尼文還是教授比自己更專業的。然后或許可以去找,嗯,誘惑的魔法……弗利維教授嗎?
嘆了口氣,海卡特想起了前幾回鄧布利多說的“希望你能信任我們的教職工”,可是自己信不著!這個誘惑魔法應該去找黑魔法防御教授,但是想想那個草包讀課文的樣子……
芭布玲教授的辦公室在七樓,海卡特決定走近路,有一個掛毯后面有一條小道。但是站在那個掛毯外面,海卡特只想給里面來上一個烈火熊熊。
海卡特挑起了掛毯的一條縫隙,準備好好聽聽里面在說什么。
“我寧可相信梅林正在酒吧里穿著絲襪跳脫衣舞,我都不能相信那個斯塔海卡特·布萊克居然是個女的”那個背側對著海卡特的男孩子表情夸張的說到“想想看那么個傻乎乎的大高個子,扛著條被養的像是頭豬的蛇,動不動就展現自己的暴力狂傾向,哦~”
他眼神四處晃蕩了一下,猥瑣的把手在胸前比劃了一下“嘖,但是,嘿嘿,你懂啊”海卡特不明白他希望對面那幾個明顯對他的語言、行為表現了不適的男孩懂什么。
就算之前他在現場,自己的襯衫里面可是還穿著一件從胸口到腹部的背心,他能看到什么?
操控著那個石球海卡特把它砸了過去。
撞得那個猥瑣的男孩猛拍在了墻上開始哀嚎“我的肋骨,我的骨頭啊!一定是斷了,誰!誰干的?”
海卡特挑開簾子,“那個傻乎乎的大高個子,那個扛著條蛇的暴力狂,怎么你那在酒吧跳脫衣舞的梅林沒告訴你嗎?”
“撲哧……哈,咳咳”有個格蘭芬多的男孩沒忍住笑了一聲,隨后歉意的擺擺手“你們繼續,我們還有課,就先走了啊。”幾人離開前他還回頭笑盈盈的看了海卡特一眼,似乎覺得海卡特很有趣。
“那個,差不多能送校醫院就算了吧。”他對著海卡特說了一句話之后才離開。
海卡特操縱著那個石球狠狠的在那個猥瑣男的身上“按摩”了一遭,才把他從掛毯后面扔了出去,送校醫院?沒必要,就算他全身的骨頭都斷掉,海卡特的治療魔法也能保證他死不了。
“下回注意一點,要不然,嘿嘿,你懂啊~”海卡特盯著他嘴角溢出的血模仿他的話語,心情莫名的愉快。
牽著石球敲響了芭布玲教授的門,闡述了自己的來意和猜測,兩個人離著戒指一英尺遠研究了一下午,期間芭布玲教授多次打斷海卡特試圖接觸戒指的動作。
“我認為你的狀態不適合保管戒指,你被誘惑的很深,同樣我也不適合,我的魔法能力太弱,一旦有什么危險我連自保都是問題。”
“那,教授我該把他送去哪里呢?”
“這里離弗利維的辦公室近,你交給他吧,明天你直接來找我就好”芭布玲教授突然側著頭皺了皺眉“是it(它)不是he(他),這只是一枚戒指。”
海卡特牽著石球又去了塔樓頂,身后還跟著不放心的芭布玲教授。
然后海卡特就被弗利維教授留下了,因為被海卡特打傷的那個男孩已經被送到了校醫院,差一點情況就危險到要送去圣芒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