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爺今年貴庚啊?”
“老夫癡長七十有七。”
“喲,這可是高壽啊。”
“嗐,什么高壽啊,賤命一條,賴活著唄。”
陳二狗從腰間掏出一桿又老又破的煙槍,磕出一壺劣質的煙草,逆著風點燃。刺鼻的煙味兒傳來,讓馬秀英眉頭微蹙。
但是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