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滿鮮血的大石頭上,楊業和耶律休哥背靠背坐下來。
“楊業,你老是看著雁門關干嘛?”
耶律休哥呼吸越來越急促,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我都要死了,你都不舍得看我一眼?真是無情。”
“我家在那,我老婆在那,我兒子也在那。”
楊業大口喝酒,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