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次見面之后的一周時間,他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以至于我覺得那天估計是我幻想出來的場景。
周末閨蜜約我出去聚餐,說是熟人局,地點約在清吧,去了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高中故人局,經(jīng)過這么兩次,我大概懂了我閨蜜的作用了。
大概有個7-8個人,他坐在比較角落里,他抬頭后我和他四目相對,局促不安的微笑示意,他沒什么表情。
說是故人,其實我也都不熟,自從畢業(yè)就沒什么聯(lián)系,大家在各自行業(yè),也沒什么交集,硬聊幾句之后,只能用玩手機來緩解尷尬,但是我眼角的余光總是不經(jīng)意的落在他身上。
昏暗的燈光落在他身上,交錯的光影讓我失神,哪怕是余光中的他都能亂了我的思緒。
同局的人中漸漸熟絡起來,杯觥交錯,我在這樣的氣氛中顯得格格不入,正想找個借口溜走,思慮良久正要開口:“那個……”,話還沒說完,他將手搭上旁邊女生的肩膀,和女生有說有笑,很似親密。突然他抬頭看我,我眼神閃躲,卻也故作鎮(zhèn)定的打招呼,出去自己該說的話,從容的走出來。
走到門口后,心針刺般的難受,深吸幾口氣后,又覺得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自己哪里有什么資格難受。
隔天,閨蜜給我打電話約我出去散散心,沒想到卻帶我去了一家咖啡廳。
“你不是約我玩?怎么帶我來喝咖啡?”
“走嘛!去看一下,我搜到這家很火,我們先喝再思考去哪里玩。”閨蜜推著我進去。
一進去,我就發(fā)現(xiàn)了H的死黨已經(jīng)在里面了,H不在。
“你?”我歪頭用眼神射殺閨蜜,閨蜜作求饒手勢,硬拉著我坐下,對著對方說:“人我已帶到哈!答應我的要做到哈!”
對方開口:“不好意思啊,用這種方式讓你出來”。
“怎么了?有什么事需要用這種方式叫我出來”我有些許疑惑?
他略顯尷尬,撓撓頭,“有個東西給你”,他將一本泛黃的日記本給我
“這是?”
“這是H的日記,是我偷出來的,昨天見完你,他就發(fā)瘋似的折磨自己,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這些年他不知道多少次這樣了,作為兄弟我們不知道你們到底因為什么事這樣,但是我們知道你在他心里的分量,他總這么折磨自己我們于心不忍,所以才用盡方法讓你和他有交集”。
我接過已經(jīng)泛黃的筆記本
“我不知道怎么去幫他,所以我把這個偷出來了,我想這里面的內(nèi)容也許能有用,但也許也沒用,我只知道這個筆記本對他很重要。”
這個本子是我送他的,沒想到他還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