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柳著急忙慌的燒來熱水,然后用被子將燕青裹起來,放到了炕沿。
將燕青柜子里的另外一床被子鋪在了炕里面,將床單鋪好。
然后就是打開被子,將燕青身上的濕衣服給脫了。
將人塞到了干凈的被子里,就開始給燕青擦身上的汗水。
好不容易折騰完,已經過去了半個時辰。
翠柳找一套干凈的衣裳,給燕青套上。
然后才將濕掉的衣服和被子抱出房間,準備等一會兒安頓好了再洗。
轉過頭,看了一眼燕青,沒有更加的嚴重,撿起地上燕青換下來的衣裳又出去了。
翠柳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就去請大夫去了。
大夫看到是閨房,有些遲疑,但也無奈。
這個家里,除了主子就是奴婢,又能如何。
正常的人家請他來看診,都是會有長輩在的。
大夫仔細把脈,然后才說。
“這是驚懼之下,導致的風寒入體,發出汗來就好了。
藥方我給你寫下,兩碗水煎成一碗水服下,先吃三天就好了。”
翠柳看著大夫寫的鬼畫符,她不懂。
“大夫,這藥,我能直接去您藥房抓嗎?”
“誒,你自去就是了。”
“行,麻煩大夫了,奴婢送您。”
翠柳一邊送大夫,一邊將一兩銀角子遞給了大夫。
“大夫,這是診費,麻煩大夫了。”
大夫看著手里的銀角子,也還算是滿意。
他出診本身就要半兩銀子,再加一個藥方,收一兩也不算貴。
翠柳又去藥館抓了三天的兩,九服藥,一共花了二兩七錢。
這一般人家,哪里敢生病啊。
燕青這個病,反反復復的。
一直過了半個月才好,讓燕青身上原本養出來的一點肉,一下子就回到了她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
摩挲著手里的碗,燕青低垂下眼睛。
有些事情,過去了之后,你才會發現,好像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迷迷糊糊的好了一點之后,燕青就實驗過來,那個猥瑣的男人已經死了。
以后,她找個機會,將尸體丟了就好了。
“最近,有沒有什么不一樣的事情發生?”
翠柳一愣,想了想,還是說了。
“前段時間,有一家人非要進咱們屋子找人。
奴婢沒有讓進,直接打出去了。
最近,周圍的人關注的比較多。”
燕青沒有抬眼,也明白翠柳說的是什么意思。
“嗯,這個不用管。
再有這樣不知所謂的人上門,直接打出去。
大不了,就是賠些醫藥費。
就是不知道,那些人,能不能接受自己以后都走不了的下場。”
翠柳一愣,很快就明白過來燕青的意思。
“是,小姐,奴婢明白。”
燕青見翠柳聽明白了,十分的高興。
“匣子里的零錢,還有嗎?”
翠柳搖搖頭,小心的開口。
“小姐,匣子里的銀子,不多了。”
燕青知道,這都是自己看病給花了。
假裝在床邊摸索著,其實是從空間里拿出一個五兩的銀錠子。
“這些,你先拿去用。
要是欠著藥費,也先給大夫送過去。”
“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