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久不見,弟妹長進不小。”
周清也是一張地契從里門走了進來揶揄道。
“娘,這是家里那張地契,您可得收拾好,如若再像我今天這樣子,可真的是有辱斯文。“
周清也把地契遞給陳星,語氣雖然是開玩笑,但是陳星莫名聽出有點警告的意味。
陳星望著手中這一張失而復得的地契,不禁恍若隔世。
上輩子蘇清也高中探花,蘇三叔當著族人的面奉承他幾句,也只是把那張地契收回來了事,自己那幾年吃的苦,他是一點也不追究。
這樣想著,陳星恨意瞬間沖入腦海,死的盯著面前的那張地契,似乎要把他盯出個洞一樣。
直到王芳推搡幾下后陳星才如夢初醒似把那張地契如同寶貝一樣放在了自己的枕頭下。
看到這一幕的蘇清也閃過一絲暗首:“娘,如若沒什么事兒子就先行回書院。”
陳星此刻非常厭惡蘇清也,也只是擺擺手,讓他們都出去。
徐慧和老四兩個人像做賊一樣趴在陳星的門口。
一看見蘇清也出來,徐慧一把沖過去抱住他的腰,小老四也不甘示弱,也纏住他的腿。
蘇清也神色復雜的盯著徐慧的頭發,神色復雜。
不過14歲的年紀頭發營養不良枯黃得像個30歲的人,腦子也不太清楚,經常跟小老四去爬雞窩,頭發也是亂七八糟。
“小慧,為夫再為你沭發一次可好。”
蘇清也耐心的詢問著徐慧。
徐慧:“!”
“哈哈哈笨蛋相公,我昨天晚上才沭發的,你今天又叫我沭發,哈哈哈,你好蠢呢!”
“相公相公,我也要洗白白。”小老四就轉起了圈圈,還時不時的放在頭頂上,眨巴著眼睛望著蘇清也。
蘇清也摸著小慧的頭,誘哄的說“哎呀,我家小慧聰明,啊,相公想小慧洗頭,兩只糖葫蘆,怎么樣呀?”
“小慧,小慧,你就答應相公。我也要洗頭頭,我也要吃糖葫蘆,你不同意,那我們就絕交。”
小老四氣鼓鼓的頂著腮幫子,威脅著徐慧。
蘇清也穿著一身布丁的長杉,一身書生氣語氣明顯的指責:
“小老弟,哥哥我呀真的不喜歡你這樣子跟我的心上人講話,以后你再這樣,我就不會給你東西吃。
小老四卻突然智商掉線,直接用嘴含住了他那一根黑乎乎的手指,一邊流口水,一邊磕巴道:
“相公相公什么是心上公。”
“對呀,相公什么什么心上頭啊?”
看著徐慧那懵懵懂懂的樣子,蘇清也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直接到灶臺上燒水遍須便給這兩個人一人一根冰糖葫蘆。
一大一小正坐在院內的小桌子,桌面是一壺清水,上面是一株非常大的柿子樹,偶爾有幾個小小的青果露出來。
坐在窗前發呆的陳星看到這一幅如夢一樣的畫,還是狠狠打自己幾個大嘴巴子,這才滿意的笑。
徐慧跟一個過年殺的豬一難摁,還是蘇清也小心翼翼的把她哄好。
蘇清也雖然嫌棄這個弟弟,還是把他洗得白白凈凈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