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滿聞言,直接說道,“奇變偶不變?”
咚咚咚,江滿的心跳不止,瞪大眼睛,期待著面前這位男子的回答。
“符號看象限!”
沈南舟猛的抬頭,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啊啊啊~謝延你快來!我們找到隊友啦!”江滿興高采烈的從座位上蹦了起來。
謝延聞聲而來,撥開碎玉做成的門簾,進入包房內,看著沈南舟,一挑眉,“還真是你小子!”
沈南舟明顯還沒有從眼前的狀況中緩過神來,甩了甩頭后,大喊:“延哥!你怎么也在啊!”
片刻后,三人也坐在一起將這段時間發生的故事交代了一遍。
江滿吃的津津有味,由著性子大吃了一頓,拿起筷子的手,白嫩細致,手指上沾了點油花還用嘴吸干凈了。
“現在好了,看到延哥我就想看到了親人一樣!”沈南舟激動的勾著謝延的肩膀。“要我說,咱們也不用改什么劇情了,走一步看一步,我現在可是京城首富,這一條街都是我的,咱們一起出去看看山,玩玩水多好!”
“不行,我現在是北辰王,沒有皇上的指令不能輕易出城。”謝延用手邊的帕子擦了擦嘴,又用手將江滿的臉轉過來,替她擦了擦嘴角的汁液。
江滿放下筷子:“小舟子,要我說咱們倆走吧,讓謝延一個人留下來打江山吧。我那個江家我是一點也不想回去,我給你打工,你給我發點工資就行!”
謝延擰眉,嘖了一聲,涼薄的聲音帶著些許的寒意,“江滿,這么快就喜新厭舊了?再說了,你想跟著南舟走,他也不一定想和你走啊。是吧?”
感受到謝延看過來的眼神,沈南舟心領神會,熟練的打著哈哈,賠笑道:“那當然,孤男寡女的不合適,不合適…”
“好吧~你們一個首富,一個北辰王,就我是一個不受人喜歡的庶女,真是不公平…”江滿垂眸道。
“這算什么,這家青玉樓在京城也是數一數二的酒樓了,我送給你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沈南舟拍了拍胸膛,一臉大義凌然的表情。
謝延聞言,從懷里拿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啪的摁在沈南舟身上,“不用,我送給她。”
江滿看著眼前的兩人,不虧是好基友,出手都這么大方!臉上也笑開了花。
“你們真是太好了,從今天起我們就是鐵哥們!”三人一起舉杯,喝了個暢快。
江滿幾杯酒下肚后,面色透紅一片,她甚至覺得連呼出的熱氣也淺淺帶著一股酒香,漸漸的骨頭也軟了,一只手撐著頭,一只手端著酒杯:“靠,這古代的酒勁還真大!”
“江滿你醉了,不能喝了,南舟,給我們安排一個房間,我們今晚不回府了。”謝延說著就起身將江滿抱起,抱在懷中。
“一間?”沈南舟一臉好奇的沖著謝延笑著。
“你廢話真多,快去!”
沈南舟摸了摸鼻子,趕緊帶著謝延走向上房。
“放我下來,我還要喝,謝延,沈南舟!酒逢知己千杯少……同是天涯淪落人,今日要喝個夠!”江滿在謝延身上動來動去,用她的手不停的捶打著謝延。
“你這說的都是什么和什么?”謝延好笑不已。
看著謝延抱著江滿進了房間后,沈南舟便知趣的關上門走了。
青玉樓不愧是京城數一數二的酒樓,這里的上房都是極好的,能看見半個京城的美景。
床上的人傾斜著身子,醉醺醺的笑容掛在臉上,醉意已深的她,長長的發絲隨肩而落,往常那雙靈動的眼睛此刻也迷離飄紗。
低頭看著正在給自己脫鞋的謝延,附身用手撫摩上了謝延的臉龐,擦過他的耳垂,“這位小哥長得真帥,今晚伺候好我,我給你小費啊!”
謝延抬起頭,皺了皺眉,忽然一彎腰,一把將江滿抱了起來,將腿盤在了腰上,將人抵在冰涼的墻上,懷里的江滿下意識地勾住了他的脖頸,下一刻,熱烈的吻就貼了上來。
“現在清醒了嗎?知道我是誰嗎?”兩人的口唇間夾雜著淡淡的酒氣和專屬于謝延身上淡淡的茶香。
后背傳來絲絲涼意,讓江滿稍微清醒了一點,睜開眼看清眼前的人,“你是謝延…唔”
話還沒說完,謝延便低頭再次堵住她的嘴唇,這次吻的又重又急,他像是餓了很久一般徑直撬開她的唇齒,勾著她無處可躲。
她的身子被吻的發軟,腦袋逐漸發暈,快要失去呼吸的時候,謝延松開了她,將她抱在了床榻上。
江滿躺在床上后借著酒勁,一秒入睡。身旁的男人搖了搖頭,輕笑一聲后,幫江滿蓋好被子。
豎日,江滿睡醒時,天已經大亮,房間里也空無一人,她走到窗邊,兩臂一展,推開厚重的窗戶,風也透過窗戶吹起她凌亂的頭發。
嘩啦一聲,有人將門推開。
“小姐,你醒啦!奴婢伺候您更衣。”蘭溪正巧端著一盆水進來房間里。
“蘭溪,你怎么來啦?”江滿一臉驚喜的拉過蘭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蘭溪把水盆放在桌子上,將帕子打濕,然后給江滿擦擦臉,擦擦手,“是貴妃娘娘寫了信,說小姐在宮中沒有貼心丫鬟不方便,就把奴婢弄出府來,結果卻是上了北辰王的馬車,拉到這里來了。”
江滿心里偷笑,哪里是什么貴妃娘娘,肯定是謝延寫的騙人的信!
“小姐,你這些天都在哪里啊,奴婢好生擔心呢!蘇大娘子也不讓奴婢出來尋你,真真是急壞了!”
江滿拉過蘭溪給自己梳頭發的手,說著:“從今以后,你我之間不要說什么奴婢不奴婢的,再讓我聽見,我是要生氣的哦!”
蘭溪連忙應著,心中感動不已,我家小姐就是天底下最最好的小姐!
“我這兩天,一直在北辰王府,對外都是說在宮里治我不會說的病呢!”
“小姐,本就沒啞,為何要醫?”蘭溪本就知道小姐是裝病的,更是不解。
“哎呀,傻蘭溪,這里的事情就很復雜了,以后你就知道了。”江滿站起身,蘭溪拿來了一套新衣裙,給江滿慢慢穿戴。
“這衣裙是誰準備的?”
“小姐,這是王爺準備的,王爺還留了個口信給您,說讓您不要去危險的地方,沒事可以和沈南舟呆在一起,安全些,他上完朝就會回來了。”蘭溪說著,又去外面拿了些吃食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