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兒,你怎么會來此?”李琳嘴里掛著詢問以及疑惑,在她身后的江簾接著道“不是我說阿姐,這些年母親對你可謂是勝過親母,你即便再怎么思念你的娘親也不應當闖入這里。”
江念明白既然是尚書府的禁地肯定是有人在此守著,再不濟大門也應當上了鎖,可她進來的太簡單了。她明白這是中了她們的套路了。
“禁地”估計也是就最近才弄得,鈺兒也不知曉。
江念悄悄的將匣子放在鈺兒手中,朝著他們的方向向前走近幾步,委婉行禮道“母親,念兒不知此處是禁地,只不過是一心想要來此處看看?!?/p>
“切,假惺惺,之前回門的時候怎么不見你來看?!苯熢谂赃吷匡L點火,冷嘲熱諷。
江念被帶到大殿,雙腿被人使勁的敲打著使其跪下。
“江念,母親也是被逼無奈,之前就是不小心有人誤闖也被你父親秘密解決了”
又慢慢道“至于你…待你父親回來了,他自會定奪。而你就在這大殿里跪著吧!”說完便轉身離去,大殿內只剩下她。
“還好在屋內時就讓鈺兒先逃走,去找慕炎幫忙,可真是倒霉??!”江念攤跪著無奈嘆氣。
看著殿內的擺設思緒“這里很繁華,但是人心比起現那里也是厲害了不少,之前不過是應付那些死纏爛打的人,而在這里便是以命來博?!毕胫銍@了口氣。“原來社會是這樣的!”
感覺過了好久…好久……
尚書大人身形魁梧,面色鐵青,大步流星地沖進大殿,每一步都震得地面微顫。他的目光如炬,直射向跪在地上的江念,那眼神中既有怒不可遏的威嚴,又夾雜著幾分復雜的情緒。
“江念!竟敢擅闖禁地,為何?”尚書大人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回蕩在大殿之中,讓人心生畏懼。
江念似乎已經跪迷糊了,懶散道“父親,女兒不知道去自己娘親的房間怎么算得上是禁地?!?/p>
沒等他回答,江念又抬眼望著他“父親,連自己的妻子也不愿面對嗎?”說完江念不禁自嘲“對??!怎么能算是妻子。”
“你……”江尚書牙就無言,看著眼前如此決絕之人,仿佛是見到了陌生人一般“有些事情,不是知曉了才能是答案,不懂不知才是最好的保護?!?/p>
作為尚書之主,既已經將那處化為禁地那便必須對擅闖之人有所懲罰,這…是必走之路,全府上下沒有誰不盯著這件事,更何況還是江念,這個不受待見的庶女。
說著江尚書便傳家法,一根長鞭甩在江念的面前“擅闖禁地不知悔改,即便你是敬遠侯夫人也是如此。”
她雙膝跪地,眼神空洞“鈺兒怎么還沒有找他來”,江念萬念俱灰。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身前,仿佛是她最后的防線。
父親站在她后面,手中握著長鞭,眼神中透露出憤怒與決絕。他揚起長鞭,帶著破空之聲,狠狠地抽打在她的身上。每一下抽打都帶來劇痛,她緊咬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淚水卻不受控制地流淌下來
“…江念…你也是厲害了……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懶得去反駁…還是第一次被打的這么慘”想到這兒江念不禁嘲笑自己可真是無能。
江煜得知此事立馬沖向殿內“父親,夠了,阿念她經受不起這些?!?/p>
他試圖上前阻止,卻被父親粗暴地推開,命人將其按住。他無奈地看著她受苦,卻無能為力。江尚書的抽打沒有停止,一下又一下,她的身體顫抖著,卻始終沒有求饒。
整個場面充滿了緊張與悲傷,她的痛苦讓人不忍直視。而父親的憤怒和他的無奈則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令人心痛的畫面。
“江尚書”隨著慕炎那冷冽的話語落下,大殿內的空氣仿佛凝固。
他身后,一眾武將鎧甲鏗鏘,手持兵刃,氣勢如虹,將大殿圍得水泄不通,每一雙眼睛都緊盯著中央的這一幕,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慕炎步伐堅定,一步步向江念走去,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所有人的心弦上,讓人不由自主地屏息。
他蹲下身,目光溫柔卻堅定地落在江念滿是傷痕的背上,那雙曾經指揮千軍萬馬的手,此刻輕輕拂過她的發絲,動作中滿是疼惜與憤怒。
“平時拌嘴挺厲害,怎么現在就不行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發出,帶著不容忽視的力量。
江念聽了,懶懶道“……這不是…對象不是你嘛”虛弱的她說話都成了難事。
隨即,他站起猛地轉身,目光如炬,直射向尚書大人,那眼神中的寒意,讓即便是久在朝廷的尚書大人也不禁打了個寒顫。
“江尚書,我的夫人我自會管理”眼神伶俐,死死的盯住他。
江尚書回道“即便是你敬遠侯來了”望向江念“這是府內禁地,闖了也要受罰。”很堅定,沒有絲毫的決絕。
江念內心不禁冷嘲道“哼…江念啊,你看你雖是尚書千金,娘不在,父不疼,悲哀!”
聽到此話的慕炎,立馬將長鞭拿起折斷并道“那江尚書的意思是不肯放人?”江尚書沒有回答,慕炎又道“那…今日我便強行將人帶走?!?/p>
說著將身負重傷的江念抱起走出殿外,江念虛弱的昏倒在他身上。
他們即便是想上前阻止也沒有辦法,一眾武將跟隨他離開。
他心急如焚,匆忙帶著她趕回侯府。她的身體無比虛弱,仿佛風中殘燭,他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床上。大夫迅速趕來,仔細檢查她的身體。
大夫面色凝重地說:“夫人的背部傷勢嚴重,而且鞭上有毒——噬法毒藥,乃是劇毒”大夫面色沉重。
此話一出,慕炎氣道“這江尚書可真是不當人?。 庇謱Υ蠓虻馈澳还苤委?,毒的事我來解決?!?/p>
大夫道“而且,夫人此前腿部受過傷,現在又長時間跪地,情況著實不容樂觀?!彼男木咀饕粓F,看著她憔悴的面容,滿是心疼和自責?!安贿^腿部受傷?”心想無奈。
江念的背部布滿了猙獰的鞭痕,原本白皙的肌膚被打得青紫交加。她的呼吸微弱,似乎失去意識一般的昏睡。
慕炎轉身回到書房,走向書架后面打開了暗格進入到里。藥品琳瑯滿目,跟著的墨雨道“侯爺,難道你是要”
慕炎立馬打斷“不用說了,我自有考量”說著立馬從中拿出一瓶藥丸走向江念房內。
將那唯一的一顆藥丸放入江念嘴中。大夫療完便離去,房內只有慕炎在床沿守候。
江念靜靜地躺在床上,身上的傷痕讓她顯得無比脆弱。他默默地坐在床邊,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憂慮。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始終沒有離開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