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歸月覺得自己好像做了個夢。
在夢境內,自己正身處在一個四面圍墻的密閉空間,白霧縈繞,朦朧又迷離。
而她則赤腳站立于正中,身著嫣紅色齊胸漢服,手中還提著雪白色花燈。
細看花燈,則會發現一只靈活的白兔被巧妙地繪于其表面,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