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金星出現在了太空中,他化作一個小燈籠,突然飄到了的身邊和我打起了招呼,我們太白星我都不認識你,你來找我做什么他說你忘了,小時候你的外號就是太白金星啊。我茫然笑道,這你都知道。天上的計量法則,真的如果看到聽到的那邊是全視全知的嗎?難道你不知道嗎?難道你沒看到我嗎?我記得小時候你自己腦子中就有著一個無處不在的監控呀,沒錯,我想到了那個曾經令我敬畏的不敢做出失控行為的東西。為什么今天我這么放肆。人,一旦缺乏敬畏之心,就會變得丑惡變得渾濁。我感知到自己的陰氣很足,希望能夠退轉退轉。感謝親愛的上帝,感謝我母親今日的陪伴,我似乎不用操心太多,一切順其自然就好,有時候,不問候,不耽擱,不幫助才是種最大的福德,一種最禮貌的,最有道德的方式。
人可以設立理想對象的標準,那也可以設立理想朋友的標準。我在想我是不是對女生太寬容了,我作為一位女性,真沒必要對著和自己性別相同的生物大獻諂媚,初中時候,在一區那個補習班,我記得開了個別的班的女生,她稍微好看點,我給她買水喝,為啥呢?為了保持自己的某種人設吧,正值中二時期,把一些莫須有的人設灌在自己頭上,但那并不是真正的我,滿足了我的另一顆狡猾嬉笑的心,卻不是真實誠懇的心。
我在那里學習,既開心又排斥。我不喜歡那個男老師看到的我的眼神,帶著一些審視和憐憫,他對我有什么不滿吧,對,老師很好,對我很花心思,希望我考出好成績,可能是我太皮,把我當男孩,我心里會難過,我需要關心和鼓勵,或許,當我沒有考出好的成績的時候,他是失望的,我不喜歡那種嘆氣的感受,“那就是盡力了,智商如此吧。”其實我還可以更好的,老師。我的內心像是空出了一塊,缺少了穩定性和踏實感,我感到痛苦,寫題的時候又折磨又痛苦,我穩定不下來,太害怕失敗。越是恐懼什么,越是出現什么。我的朋友公主也在那里補課,為什么老師對公主那么好,把他當女孩子家家看。老師知道我的媽媽是裁縫工,很可憐地說,你要好好學習。我點頭不吭聲。我現在也不明白,為什么大家聽到我媽媽的職業以后,都好像覺得可憐一樣,我覺得她的工作很好,真的,也不必為我擔憂,我不希望長輩出于同情而對我勸誡,在我達不到的時候又失望地嘆氣,我的確不懂事,我這自尊是不是該舍棄。
中小學的時候,我特別愛去性別化,把自己塑造成一個中性氣質,或者有點男孩子氣的女生,我厭惡粉色,討厭穿裙子,想成為一個女強人,一個白領,那時候我還不理解什么是白領,我希望自己很聰明、富有,事業有成。我對愛,對男人沒有絲毫幻想。中學,我剪了短發,甚至一度寸頭,讓同學們都很吃驚,甚至有人背后罵我傻。現在想想,我也不知道那時為了什么,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和舉動。我的父母和諧,早年爸爸總打我,認同棍棒底下出孝子,希望我成績更好,如果沒達到他的要求,便是言語奚落拳腳相加。中學的時候,我追星,他把我的周邊撕了,讓我跪在地下扇我。當我穿上一件自己覺得漂亮的襯衫時,媽媽讓我別太注意形象,爸爸和我說“男生沒一個好東西。”他告訴我,男人都是玩玩,說話都是甜言蜜語糖衣炮彈,讓我不要輕信。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我厭惡所有異性,也從不和異性過多交流。我關于美的想法被扼殺了,我好恨,美讓我覺得羞恥。我至今想起還充滿了怨氣。媽媽在家務下承擔更多,爸爸總是躺著,只知道指指點點,我現在放下了仇視,能平和和他說話,但內心深處始終對他不滿。
直至今天除夕,也依舊是媽媽在打掃家里,我好討厭我爸,但是我自己也不愿意去打掃家務。我爸說的“你以后結婚就得學會伺候男人。”這句話深深刺痛了我。我厭惡很多東西,恕我不能一一闡明。我身邊似乎沒有一個正向的男人形象,或許,命中注定,只有我才能做媽媽的騎士。
吃完肉和蔬菜就非常飽腹了,又吃了甜點,感覺又不餓了,可以繼續吃了。這就是糖的奇妙之處。
以前找朋友只是痛苦轉移,急需外在的東西去影響我,讓我轉換到另外一種狀態,我拒絕接受痛苦,拒絕當下的情緒,但情緒不會消除,只會掩埋和積累,我想著想著,把痛苦就淡化了,轉化成能量,進行書寫和創作。
感謝DeepSeek的創造,太有用了,已經幫我解決了很多的問題。
今天媽媽和爸爸回家,我在家,睡醒了,突然感受到寂寞,我喜歡媽媽陪在我身旁的感覺,溫暖又快樂,我愛我的媽媽,我好愛她,親愛的上帝,菩薩,求求你一定要保佑我的媽媽健康長壽。還有一件事,今天弟弟突然要來我家,我好害怕,我說好今年回家的,又沒回去,我對自己的形象不滿意,我還是沒有達到自己的理想體重,然后不想見人,沒回去。
弟弟突然要來,我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去奶奶家,其實一切都是借口。我對自己不夠有信心,有人好奇我,有人對我有所期待,我感受到自我價值的肯定,我的存在,我狂喜,又歸于平靜。少吃才讓我快樂。吃得讓我心滿意足,我才會快樂。情緒的滿足,食欲的滿足。
除夕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