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就臨近期末了。
同學們一聽見期末有晚自習時,個個臉上散發著不情愿。
期末這幾天冷的直打哆嗦,岑夏手腳都凍麻了,可是還得考,這幾天一過,美好的曙光便會照來。
反正郁奇明這個人不愛對啥答案,其實她心里懂。整天考試下來,桌子上光溜溜的,卷子也成為他的礙眼物。
同學們有的復習明天的考試,有的在看多媒體上的小視頻,郁奇明也不例外。
“還來干什么?還不如在家里,這個破學?!贬男睦锵胫?/p>
“等會兒你就可以回家了,你可以快點走?!庇羝婷髡f。
“哎你什么意思?我走不走關你啥事兒?!這么想我走了?”岑夏氣了。
頓時他的臉一垮,很憤怒:“我只不過是提醒你,你走不走又不關我的事?!闭f著,握著一支紅筆,“咔嚓”一聲,扭斷了,聲音極為清脆。
“這…這人怎么了?”停岑夏一臉害怕,她真不敢再引火燒身,便什么話也沒說就走了。
他也沒給她說什么,這是這學期最后一次見面。
今晚岑夏獨自走出校門口,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上,恨不得快點回家,還好穿了件毛織衣。
奇怪了,今年沒下什么雪,不過新年的氣息隨著冷意很快吹來了。
回到家,岑夏急忙跑到房間,換了件棉大衣,還嘆了聲:“終于考完了,好冷啊……”
家里還好,暖氣十足。
剛一出門,岑夏就看見了一個黑色的行李箱。
“姥姥,這是……”
她老人家臉上掛著笑容:“你爸回來了,這不過年了嗎?家人團聚才最重要啊?!?/p>
“爸回來了?”岑夏扭頭看見自己的爸爸,岑應華洗了澡出來了:“回來啦,考完就早點休息哈。”
岑夏好久也沒聽到岑應華的聲音了,良久講才回答一句:“好!”
這幾天一家人都在準備年貨,還在門口上貼了個對聯,還有什么雞啊、魚啊,臘肉等等。
隨之是走訪親戚,全家團聚,年味十足。第二天一早,我們一家就準備去那一家酒店走訪。梁文道:“快!別墨跡,別讓人家等急了。”此時的岑夏穿著黑色皮襖,沒什么裝扮配飾,一副學生樣的去了。
這家酒店的飯菜還挺豐盛,很快吃完了。
岑應華拿給岑夏幾百塊錢,讓她好好玩一天,她就跟自己最好的伙伴王丹瘋去了,岑夏和她從小就愛玩,看見她也很是興奮。
她們走在游戲廳的路上,聊了起來:“唉,明天又見不到了?!贬某蠲伎嗄?。
“沒事,下次我們還一起唄?!?/p>
她們到那兒唱歌、抓娃娃。
岑夏抓到一個“小羊兒”,頓時真的很激動。
王丹一拍掌,驚掉了下巴。
她和王丹一人買了杯奶茶,可是時間還早。
“我們去看電影吧!”
“真的去?”玉丹說。
“對!”
看好時間,訂好票,于是兩人又興沖沖的跑向了電影院。
在這個時間段,她們看了劉德華主演的《金手指》。
王丹似乎很不冷場,跟上潮流的她用蘋果手機拍了拍拿著票比著愛心的手勢動作。
包廂人少,她們肆意妄為。
今天的她們確實很開心。
回到家的她還是玩不盡興。
再過幾天,表妹岑安就來家拜年了,她心里很是高興,真是送走了一個又來了一個,真是有她玩的了。
她們找到了岑夏家,岑安上樓了。
“岑安,來啦!”于是倆人勾肩搭背的進去了,可把沈紅開心住了。
“她穿了件黃色大褂?!辈皇Ц裾{。
“你家變樣了呀?!彼f。
“是的?!闭f著岑夏拿了很多小零食給她。
晚上,萬家燈火通明,其樂融融,放著炮響。
梁文等人做好了年夜飯擺了上來。
聽著炮響,看著春晚,一切是那么美好。
岑夏打開手機,收到一條短信:“祝你新年快樂!”
她一看原來是郁奇明發的,這人就是萬年不吭聲,太陽真打西邊出來了。
吃著年飯,仿佛自己平日不愛吃的菜也好有食欲。
第二天清早,岑夏和岑安去玩了。
還是那樣的流程,她請岑安看電影,也唱歌。
說實話,那天岑夏自己電影都看吐了,但表妹來了,自己再享受一番也無妨。
有了壓歲錢,一切都不是事兒。
晚上,三更半夜,追劇、嘮嗑,只有岑夏和岑安。
說起分班,下學期就再也見不到了……
表妹送走,岑夏想起了郁奇明,不知道下次還能否再見。她靜靜地坐在床上,看著無數的煙花綻放,自覺地流下了一滴眼淚。
“哎!真的沒有以后了嗎?可是我還很掛念你,歡喜你……”她想著。
此后岑夏給他發多少信息,他也沒回過,有點自討沒趣,但是他說他只想上網,不想聊天。
……
說起分班,還得看成績,這次他真的像打了興奮劑一樣,考到了理科強班。
“他…他還蠻厲害?!贬牡皖^笑了。
時間過得很快,岑夏得知了一個消息:開學后推遲兩周可人分班。原來他們的緣分還沒有散。
十天后……
大家紛紛開學四班,陪伴了將近半年,現在僅只有十幾天的時光了。
岑夏嘆了一口氣。
回到教室,岑夏感覺并沒有如她剛進這所學校一樣緊張了,大家都熟悉起來了,但有半個月沒見,還是有點小小的心跳。
她做到郁奇明旁邊,他沒有說什么,但從她的余光可以看出,他好像在嚼著什么東西。
岑夏就是不說話,但是好久過后,岑夏開口了:“重溫,看到你兩眼無神的樣子樣我想扇你。“
郁奇明對她笑了笑。
上起了課,這兩個星期她并不想浪費。
岑夏問他年過的如何。
郁奇明則說他11點睡,六點醒,喝了很多烈酒,看了打鐵花,還說他千杯不醉。岑夏則說她看了電影等等。
她則叫他“鐵花哥”
岑夏不一會兒又學他,又看他……
同樣是節心理課,玩起了游戲,結果到岑夏就是卡殼了,老是心不在焉的,一旁的郁奇明提醒著她。
第二次還是輸了,輸了就有懲罰。上臺比劃動作。
“怎…怎么辦?”岑夏慌了,還是被那吶喊聲逼上去了,下來后他說比上另一個同學好點兒。
“說不定你再跳好點,就有人給你鼓掌了。”
“……”
岑夏下課還是寫著作業。
郁奇明說:“祝你分班快樂!”
岑夏心里一酸,他仿佛是她的快樂星球。
“我最后再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認真回答我?!?/p>
“你…你選了什么科?”
岑夏愣住了,鄭重告訴了他。
周末星期日上晚自習,也是最后一次見面,岑夏洗了個頭,噴了很多香水,突然看到蔣老師在群里發的消息:新的分班表貼在校門口,請各位同學進新的班級。
“不…不是四班了??”她眉頭一皺,仿佛天都要塌下來了。
到了學校,岑夏看看自己選的組合,于是找起了班級,排排數下來,她在九班,也是在頂樓。
進了班級,九班女生偏多于是在晚自習時,她才發現班主任是以前的生物老師,一整個晚自習她都在心想他以前同桌郁奇明。
剛剛在原四班搬書時,他背了個書包進來,看樣子還不知道分班。
“為什么要搬?”他問。
“已經分班了呀?!迸赃叺年愪摰溃€低著頭理著他的書。
這時的岑夏走進來,想給他說話,卻又不知道說什么,旁邊有很多人,也不好意思。
“我在幾班來著?”
“好像是二班還是一班。”陳鋼抬頭。
最后一次見他,岑夏頭也不回的走向了新的班級,表面上很輕松自然,可心里極不情愿。
轉眼間,旁邊還是長得圓圓的女生,既不是郁奇明,也不是第九組,心里堵的慌。
岑夏還想他,她終于告訴他在九班。
后來,岑夏去到游戲里面去找他,果不其然。
“游戲中”
他發了一條消息:你都找到這來了。
“老玩家了的好吧”岑夏鄭重答道。
再后來,他把她弄丟了,沒怎么聯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