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個像相機一樣的機器運作了起來,閃出了紅光,五人一起消失在了實驗室。
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隱隱約約還能聽到有男人的罵娘聲和女人的抽泣聲,突然月光從窗外照了起來,讓這個昏暗的房間微微有了一些亮光。當(dāng)場就有人吐了出來,一整面墻都是由人皮制成的,因為有一個人皮還是新剝下來的,甚至血肉都還在跳動。尤其是天花板上的那個女人皮,創(chuàng)作者故意將她的人頭留了下來,如瀑布般的長發(fā)直直的垂下,掃蕩在人的頭頂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好像正惡狠狠的瞪著所有人,還時不時有蛆蟲從天花板上掉落。“這是哪?”一個尖利的女人的聲音幾乎要刺破在場的所有人的耳膜。“閉嘴!”林莊被忍受不了了,大吼一聲。頓時四周安靜了。
“我們應(yīng)該先想想怎么逃出去,而不是在這里大喊大叫。”寧軒淼開口。說著還四處轉(zhuǎn)了轉(zhuǎn),四周還隱隱傳來了影影綽綽的女人的哭泣聲,四處摸索了一番在場的幾個人才知道了這是個什么鬼地方
這是一個一切東西都用人皮做成的房間!房間里的東西讓在場的五人看的頭皮發(fā)麻。突然啪的一聲燈打開了,雖然知道房間里的一切都是用人皮做的,但是血淋淋的人體器官真的擺在了大家的面前時,還是不由得覺得心里一驚。不過大家也終于看清了那哭泣的女孩是誰,那是一個看起來只有20幾歲的年輕女孩,扎著一個低低的丸子頭,齊劉海,長的挺好看的。,“我為什么會來到這里?為什么會來到這么可怕的地方?”因為害怕聲音里都帶上了一絲顫抖和哽咽。該說不說,林莊和余揚都覺得女孩凄厲的哭聲,令人厭煩“能不能閉嘴?”余揚說話很輕,不自覺的帶了一些嚴厲,威懾性很強。聽到男人這么說話,那個年輕女孩頓時被嚇住,哭的更大聲了“你對女孩子溫柔點嘛”白啟云有點微微的不滿,拿出包里的紙巾替那年輕女孩擦了擦眼淚“在這里哭是沒用的,我們應(yīng)該先找到逃出去的辦法,先別哭了”對女孩子白啟云總是有更多的耐心“嗯”過了挺久,那女孩子才微微點了點頭,算是答應(yīng)了。
寧軒淼也沒有閑著,等燈亮之后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是一個四四方方的房間,并沒有其他多余的出口,桌子上擺著個花瓶,這個花瓶的布置及其簡單白凈的,像是從一整塊完美無瑕的玉上完整雕刻下來的,上面沒有任何缺口,亦或是瑕疵,整個瓶身白白凈凈,像是固體的牛奶,花瓶前面有一張寫字條,顯然,不止她一個人,發(fā)現(xiàn)了這一個突兀的花瓶和寫字條。房間里一共有15人,大部分人都像無頭蒼蠅一樣亂竄著,但亮燈之后都齊刷刷看向了房子,中央的兩個多余的東西“妹子,你別光拿著信不念啊,快告訴大家伙里面什么內(nèi)容啊?”一個長的五大三粗的漢子粗聲粗氣的對著寧軒淼沒好氣的,說話還帶了點東北口音。寧軒淼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急著投胎呀?”
“答案似在眼前,以看不見的方式出現(xiàn),沉醉在這溫暖里面。敲開你的頭顱,拋灑熱血,機關(guān)就在面前。”越念下去寧軒淼的眉頭就皺的越緊,直到眉宇間形成一個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