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就站在仙樂臺上,看著眼前的男子,覺得自己的頭一陣陣的眩暈。
這楚一的實力也很強的,不過比起來這其他的弟子這實力就真的是強的很多,對于陸聽遙來說,戰(zhàn)勝對方確實不是一件容易說的事情。
陸聽遙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看著楚一!
踉踉蹌蹌的步伐盡力的去站穩(wěn)!
司空玄冥則是私自的傳音給楚一,不要手下留情!
陸聽遙雖然感覺自己全身的骨架都要散架了之外,感覺自己的腦袋暈乎乎的,可是自己的內(nèi)心有一股力量在她的心里面告訴她!
“仙樂臺是進入這修仙的門檻的第一步,無論如何都要把這一關給過了,這才是十分重要的,如果連這第一關都過不去的話,這修=修仙簡直就是做夢的存在,我,陸聽遙想要做的事情,那便是上高山下火海我都要達到目的。不達到目的誓不罷休!”
那些她日日早早起床,從不敢懈怠的日子,那些她努力練功的早上!
時間太短,就算是建立了根基,也始終比不過這別人的十幾年的實力!
陸聽遙知道,差距是有的!
她承認差距,可是她不會放棄的,絕對不會放棄!
“別逞強了,你不是修仙的料,還是早些離開這個地方吧,免得讓人笑話!”
“笑話!陸聽遙要是第一輪就被比下去了,不用別人笑話她,她自己就把自己笑話死了。”
她每一次被打倒,總是能夠在這最后的幾秒鐘的時候站起來。
楚一都納悶了,皺起來眉頭,這少主不是說這人有什么特殊的功法嗎?如今這個樣子似乎只是自己在命吊著。
那藍色的吊墜就是她的本命的守護神,可是現(xiàn)在不在她的身旁,根本就沒有能力去保護她!
“陸姑娘,我說你害死算了吧,這樣下去會死的,這仙非要修不可嗎?”
楚一看著陸聽遙,都有些不忍心了。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就不勞煩楚兄操心了。”
陸聽遙繼續(xù)站了起來,這比試就是要分個輸贏的,用著憐憫,更用不著同情,既然站上來了臺子的話,那么就沒有認輸?shù)睦碛伞?/p>
楚一看著她,有些說不出來話。
楚一不是人族,他的力量本身就要比這個其他的人大的多,加上長年修為,這功力子自然是要比這一般的人要厲害的。
【放棄吧!修仙哪有這小命重要!】
【這個仙也不是非修不可,看都給人直接打成什么樣子了。】
【不是修仙的那塊料就不要程強了。】
【好好的姑娘,再打下去要你毀容了。】
【這一屆的修士的毅力都這么的執(zhí)著的嗎?】
【知道自己不是修仙的料,就應該早早下場,而不是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
【何必呢,這修仙何必要把命搭上,修不了仙,這人間多少的好風景,何必呢!唉!】
【人若是有執(zhí)念,那便是旁人如何勸說,都無濟于事。】
司空玄冥看著陸聽遙的樣子,似乎感覺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么,不自覺的躲避了楚一的眼神!
“對手是成就對方的另一只手,如果沒有發(fā)揮出自己的真正的實力,便是對對手的不尊重,便是輕視!”
楚一不自覺的臉色皺起來了,覺得自己似乎有些過分了,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人,這多少對陸聽遙來說有些不公平。
“你點個頭,私底下認個錯,我就讓你輸?shù)捏w面些。如何?”
陸聽遙踉蹌著身子站了起來,輕聲細語的說:“不用。”
而在另外一旁的司空玄冥看著渾身是傷的陸聽遙,眼神里面有著一絲復雜的意味。
“這女子是誰?”
慕容思璇站在閣樓之上,注視陸聽遙,說道:“窮則變,變則通,通則達。窮途末路之時,正是需要靈活機變之際,只有變革創(chuàng)新,才能永生。”
“這水隨形而方圓,人隨著勢而變通。水無形,故可以隨著盛裝它的器皿而變化;而人要順勢,就要懂得適時變通。這女子若是再這樣死磕下去的話,恐怕會死在這仙樂臺上!”
“夫人為何對這女子如此關心?”
公孫瓚隨聲問道。
“這泉眼宗如今已然是沒落之勢,其余的各大宗門都一一的崛起了,這泉眼宗無非就是積攢了些聲譽,靠著聲譽收了些弟子,近年來人才凋零,也是越發(fā)的頹然。其他幾個宗門也愈發(fā)的壯大了,取代這泉陽宗已經(jīng)是大勢所趨。”
“這天樂城人來人往,無論這宗門如何發(fā)展,生意還是一樣得做。”
楚一覺得這樣再打下去,自己就真的有些過分了,他收了收力氣,和陸聽遙比試,沒想到最后居然兩人居然是平局。
“怕了你了。”
楚一下場的時候對著陸聽遙說道,于是一句話不說的回到了司空玄冥的身邊。
“你給我派的都是些什么活,長老們知道我們欺負凡人,還不得給我倆的皮給扒了。”
司空玄冥什么話都沒有說,對著天空假裝在看些什么。
寧夢看著陸聽遙的比試的過程,整顆心全程都在揪著,喊停的時候,寧夢趕緊上去攙扶著陸世界。
“你沒事吧!陸師姐?”
“沒事。”
陸聽遙才說完,立馬就倒在了地上,楚一雙手抱拳注視著陸聽遙,對著司空玄冥說道:“看你干的好事。”
司空玄冥小聲的說道:“那明明就是你干的好事,又不是我干的。”
楚一覺得司空玄冥不要臉,對著翻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白眼。
“洛師兄,快過來。”
洛書羽聽見了寧夢的叫喊之后就立馬過來,抱起來這陸聽遙,去往這藥靈閣的方向去了。
“江伯,你快給看看!”
江白年是這仙樂臺的醫(yī)師,主要管的就是救死扶傷的事情,參加比試的幾乎都是凡人,所以用的就是一般的醫(yī)師!
江白年看著這陸聽遙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著不像是凡人的手筆。
“這個姑娘傷勢有些重,沒個十天半個月怕是下不了床了,更不要說比試了!”
“這可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