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再看了一眼張鐵后,搖頭嘆息,這張鐵若是有點強者之心,她都會不余遺力的支持。又有三年之約,大好揚名立萬的機會。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將錯過怎樣的機緣。
嘆息了一聲,她向厲飛雨追去。
厲飛雨,獵戶出身,家境貧寒。早年跟隨老爹上山打獵,有時候收獲多,有時候幾天沒收獲。饑一頓飽一頓,日子沒個著落。后來,老爹就讓他跟著村里的鐵匠當學徒。鐵匠雖然苦,但是沒有什么危險,日子還算過的下去。
直到有一天,村里招了土匪,村長組織人反抗。老爹不幸身亡,只留下厲飛雨,孤零零的一個人生活。不過在村里人的幫助下,在鐵匠的關懷下,厲飛雨也漸漸的長大了。因為早年打過獵,膽子大,后來也經常進山打獵。覺醒了金木雙靈根,不過靈根天賦都不是特別好,是玄階靈根。在云嵐宗招收弟子的時候,他被收進了山門。
入外門后,被分到了煉器堂,因為不肯交月供,顯得格格不入。私下里沒少打架,又被告黑狀。慕長老一氣之下,把他趕出了煉器堂。最后被分到演武堂當一個雜役弟子,整天打掃衛生。既沒有宗門積分拿,也沒有宗門貢獻。唯一的好處就是,觀看內門師兄師姐每天的功課演練。等師兄師姐走后,他就自己練習,因為都是一些基本功,演武堂長老也不管,演武堂雜役弟子就這點好處。
就這么過了一段時間,厲飛雨的基本功到是扎實的很。云嵐宗入門基礎功法,他也修煉到了斗之氣一段。可惜他沒有斗技,更沒有高深的功法,空有變強之心,卻無變強之命運契機。身上唯一的那把佩刀,還是老鐵匠贈他的。
說實話,他有點羨慕張鐵,可以安穩的生產,固定的積分可以兌換斗技功法。又在宗門外基本無人打擾,不像他在宗門內斗爭這么激烈。
不過,他相信,只要他肯努力,堅持不懈。總有一天,命運會眷顧他。
“厲飛羽師弟,請留步!”
厲飛雨聽到有人喊他,他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就看到一個扎著馬尾辮子的女子,向他走來。
厲飛雨細細看去,只見天青色長裙的衣袖上兩枚銅劍標識,煞是醒目。親傳弟子?她找我做什么?
“見過親傳師姐,不知師姐如何稱呼?”厲飛雨開口行禮道。
“見過厲師弟,我叫納蘭嫣然,你稱我嫣然師姐就行。”嫣然開口解釋道。
“不知嫣然師姐,找我所謂何事?”厲飛雨單刀直入。
“啊!是這樣的,我剛才聽到你們的談話了。不知道那王禪是何許人也?”嫣然開口問道。
厲飛雨青筋暴起,開口說道:“王師兄是煉器堂慕長老的一個記名弟子。”
嫣然看到他的表情,又開口問道:“厲師弟莫非與他認識。還是有過節?”
“不知嫣然師姐,找我所謂何事?若是想看我的笑話!想必你也看到了。若無他事,師弟告退了。”厲飛雨微怒道。
“厲師弟,誤會了。我并非有意看你的笑話,而是找你確有其事。”
“不知嫣然師姐,找我所謂何事?”他這話已經說了幾遍了。
嫣然本想說話,與他套一下近乎,沒想到碰到人家的逆鱗了。真是糟糕透頂,今天出門沒看黃歷。
只見她斟酌一下語氣說道:“不知厲師弟,對宗門有何看法?”
厲飛雨一臉懵逼,不知道這個親傳師姐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嫣然師姐,師弟是個粗人。不明白師姐說的何意?”
嫣然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她有心想幫厲飛雨成長,但是卻找不到切入點。不知道從哪幫起,只得開口說道。
“厲師弟,暫居何職?”
“嫣然師姐,我如今是演武堂的雜役弟子,嫣然師姐,若無他事,師弟告退。”厲飛雨開口說完就走。
嫣然看著厲飛雨走遠,一臉懵逼。今天出門肯定沒看黃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