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氣槍打響,張西禾一個俯沖先發(fā)制人。
身旁的顧舟緊緊相逼,她卻好像拿命比試,繞過一個又一個障礙又完美的完成了跳躍動作。
飛濺的雪砸在護目鏡上,顧舟看著身旁的女孩頭盔下露出的黑發(fā)飄逸。
幾乎是同時,他們一起滑到了終點。
張西禾喘著氣摘下頭盔,唇紅齒白的少女大眼里全是堅毅:“誰快些?誰贏了?”
“你贏了。”顧舟站定對她說道。
張西禾一下笑起來,小臉紅撲撲的,完全沒注意到身旁的溫瑾承在饒有興趣的盯著她看著。
晚餐過后,便有公子哥提出去酒廊喝酒。
顧舟一進門便被頻頻寒暄的公子哥們圍住,而顧欣怡同樣被那些名媛噓寒問暖。
他們就是小說的男女主吧,張西禾心想。
“張總喝酒嗎?”
清冽又低沉的聲音在耳旁響起,沉默一天的溫瑾承突然開口道。
存在感為零的溫少竟然跟她搭話,想到上一世她還逼顧欣怡嫁給了他,虧心的張西禾看著面前英俊的男人竟緊張起來。
“喝的,我喝酒的......”
面前的女孩手足無措,樣子實在是可愛。溫瑾承打量著眼前人人喚作張總的小姑娘,也不過才二十出頭。
“喜歡喝什么酒,我能請你一杯嗎。”說著他向服務(wù)員打了響指。
“軒尼詩。”
一杯酒推到手邊,溫瑾承抬頭喝掉了自己手中的酒。
“你喜歡顧舟?”溫瑾承放下酒杯,打探著她臉上的神情。
可眼前的女孩面上卻毫無波瀾,只小品一口杯中的酒。
“這么憂心忡忡,是溫少喜歡他,怕我是你的情敵嗎?”
溫瑾承笑了:“只是怕你吃虧,好心提醒還要被你嘲諷一番。”
張西禾盯著他,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顧欣怡。
“溫少多慮了。我對顧家的人一個都沒好感。”
眼前的溫文爾雅的男人點點頭只是再次微微一笑,轉(zhuǎn)身離開。
高大的男人一走開,張西禾的便迎上了顧欣怡的目光。
或許沒料到張西禾會看過來,顧欣怡似乎心虛的移開了眼。
回到別墅,張西禾疲倦的癱軟在床。剛要昏昏沉沉的進入夢鄉(xiāng),張子蕊卻哐當一聲開門闖了進來。
“張西禾你抽什么風啊?”
看著眼前狠狠皺著眉的妹妹,張西禾坐起身:“怎么了?”
“你說你要嫁進顧家,你說你喜歡顧舟,可你看看今天你都做了什么?”
“你想吸引他的注意,也不用打了顧總的臉!”
“一晚上你連看都沒看顧舟一眼,你以為你能欲擒故縱嗎!你的對手可是顧欣怡!”
“贏了顧少你很光彩是嗎?你不去討好顧少就算了,男人最看重的就是尊嚴,你今天還敢跟溫瑾承那個窩囊廢扯上關(guān)系!”
張西禾聽著她噼里啪啦輸出一堆,忍不住恥笑一聲:“男人的尊嚴可真不值錢。再說贏了他我也沒多自豪,輸給我他也不丟人。要不是靠著他顯貴的家世和繼承的家族公司,他也配認識我?”
“張子蕊你好歹是上過大學(xué)的人,怎么能說出這么白癡的話?”
“我以前喜歡顧舟,可是觀察下來我發(fā)現(xiàn)他配不上我,我看不上他了。從今往后我只求我能變得比他們更強。兒女情長讓他們?nèi)フ劙桑覜]那個欲望。”
“如果你愿意跟我一起在A市打拼你就留下,如果不愿意你就回家。”
“從今往后,再也不要招惹顧家。”說完,我又鉆進了溫暖的被窩。
當初心疼這個妹妹在家被吸血鬼父母吸血,于是帶她一路打拼來到A市。
如今看著她被嬌妻做派同化,仿佛看到了原來的自己。
自己原來做的一切努力,都只是為了離顧舟越來越近。她總覺得有了強大的男人便有了靠山,可現(xiàn)實卻并非如此,靠得住的只有自己。這一世,她要為了自己而活。
如今她只想離顧家的人遠遠地,越遠越好。
上一世她與顧欣怡的恩怨情愁似乎也在今天釋懷了。上一世她自作自受,為了一個男人毀了自己的人生。這一次她不會再主動招惹,只求一個安穩(wěn)人生。
至于顧舟那樣的狗男人,就留給顧欣怡自己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