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男人修長的手臂環住喬蕎纖細的腰肢,看到她慵懶地睜開眼眸,突然用力,將她柔軟的身體狠狠撞擊在了他的胸膛上。
喬蕎還沒來得及說話,男人俊朗的臉頰壓下,霸道不失溫柔地吻住了她的唇。
聲音透露出沙啞,“寶寶,我等你醒來已經等了很久了。”
“你等我做什么?”
男人密不通風的將她壓在身下,“當然是,做你喜歡的做的事……”
喬蕎知道這個男人就是一個小狼犬。
和他在一起一年了,看起來身嬌體軟好推倒,柔軟無辜的小奶狗,其實脫了衣服就是藏獒,她早就習慣了他需求。
他喘氣地糾纏著她的小舌,攪動著她口腔中的蜜糖,掠奪著呼吸……帶著薄繭的大手也沒有閑著。
灼燙,仿若帶著電流的親吻從她的天鵝頸一路親吻下去,流連在她漂亮的鎖骨,然后繼續探索地往下……
喬蕎的身體發軟。
那雙杏圓的眸子里,漾著情動和關不住的喜歡。
在男人強勢的攻勢下,喬蕎迷失自己。
窗外陽光明媚,室內曖昧升級。
安靜的臥室,只有男人的低哄和女人的嬌喘…
一個小時后,喬蕎從男人寬大的身下露出腦袋,被滋潤過的小臉緋紅一片。
目光看向身側,被窩里還在躺著的男人。他那張俊朗如妖孽的臉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體力驚人。
就是太年輕,不知道節制,差點就要了她的老命。
“小閻王,我有事和你說。”
“什么事?”他的聲音透著沙啞。
喬蕎拿出一張銀行卡,“這里是一千萬,你拿著錢去京都住幾天,我這幾天有事要處理。”
嚴妄一下子睜開眼睛,漆黑的眸子猶如旋渦,他定定地看著喬蕎,“你要趕我走?不要我了?”
“不是,就是讓你去京都住幾天,我這邊事情處理好,再讓你回來。”
“我不走,蕎蕎,我知道你要處理離婚的事,我陪你一起。”
“不行,你走吧。”
一年前,喬蕎的婚禮上,新郎和小三私奔了,她成為全城的笑柄。
當天晚上,她和這個小奶狗一夜情,早上醒了,“你叫什么名字?”
“嚴妄。”
“閻王?很好,就你了,不過覺得你不像是小閻王,倒像是小奶狗。”
嚴妄,“……”
小奶狗也行,只要她喜歡。
上個月她的渣男老公公布小三懷孕的消息。
然后,昨天接到電話,說是回來離婚了,要給他和小三的孩子名分。
“你怕被他知道?”
小奶狗從身后再次貼過來,硬挺胸肌抵在后背,男人溫熱氣息噴撒在喬蕎耳廓,只覺得身子又開始顫抖。
喬蕎不得不承認,小奶狗這完美身材確實會招人。
平時兩人調情時,她總說他是狐貍精。
“別鬧,乖乖聽話,一會兒你自己打車去機場。”
“說了我不走!”
男人沙啞嗓音低吼,眸底升起一絲怒意。
梳妝臺鏡子里映出嚴妄冷厲的眉眼,這讓喬蕎有些不爽。
在一起一年,她從未見過這樣的小閻王,他似乎開始不聽話了。
現在不甩開,只怕是要被這只小奶狗纏上了。
“那就分手,說吧,要多少錢才肯?”
“錢?喬蕎,你把我當成什么人?”
嚴妄氣得三兩下穿好衣服,繞到她身前,手指捏住她精致下巴,死死盯住她的眼,聲音竟有些顫抖。
他心里清楚,他們的關系還能是什么人?她已婚,他不就是她的小情人么。
喬蕎不怒,反而揚起嘴角微微一笑。
她不答反問,“你以為我們是什么關系?”
嚴妄愣住,自己也答不上來。
她從未過問他的事,而他們似乎只有在床上,才有關系。
她也只有在床上,才需要他。
記得有次在西餐廳偶遇,應該是她帶著客戶應酬,她也只是跟他打個招呼,“帥哥,這么巧。”
他氣笑了,差點將她按在墻上親。
這女人提起褲子就不認人樣子真的有點渣,現在居然趕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