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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永平歲月之永安難平

第1章似曾相識

慕慕容敬朗從皇宮出來后更迫切向弄清楚這一切的事情,為什么事情的結束在自己這兒,站在宮門口,第一次覺得有些心力交瘁,以前有事情會和萬俟睿商量,會有徐修涵在一旁出主意,唉,想來想去慕慕容敬朗還是決定先去找南絮問問。

“你說二當家?”

“對,就是你們南府的二當家?!蹦闲踝屑毜南胫?,但最后還是搖了搖頭說:“南府的幾位當家人,最常見的就是大當家,至少我在南府的時候是沒有見過這個二當家的。”

徐修涵坐到二人旁邊,一邊整理藥材一邊說:“慕容敬朗,你不如直接去找劉副使,或者顧淮也行,他們應該能幫得上?!?/p>

“對對對,京都府向來對打探情報很在行的。”南絮也跟著說。

“皇上準許京都府幫我查找線索,我是想著如果能從你這兒知道些什么,可能更快找打他?!?/p>

說到這兒,徐修涵停下手里的動作,說:“那會兒在少陽你去南山,當時山上可有什么人?”

“只有師父留下的一名侍從,而且那人家就在南山山腳下,師父如果離開怎么可能跟他一字一句的交待呢,”

“嗯,那倒也是,但是我覺得,他既然是你師父的身邊人,不會什么都不知道的。”

“徐兄,你不會讓我去南山找他吧?!?/p>

“也不是不行,就是,這一來一回的,又得好長時間?!?/p>

三人都沉默了,這時陸離從外邊進來,徐修涵像是突然悟到了什么似的,于是說:“京都府在各地有前哨,打探消息應該不成問題的,這樣也更保險一些?!?/p>

慕慕容敬朗點點頭,說:“是,沒想到這點,我這就去找顧淮。”說完就離開德義堂策馬前往京都府。

初雪之后,所有人都仿佛失憶一般,沒有人再提起宰相,沒有人再說起中秋那天的事,新皇登基,萬事萬物在雪的掩埋下都漸漸消散……

南府二當家惹下大禍,逃之夭夭,逃到中楚國后易容并改名為謝無心,因為武功奇高,被宗政東祿引薦給祁景天,后成為指導皇子習武的師父,曾在祁景天掃清障礙的過程中屢立奇功。

這其中還有些事情,得本人親自來說說了……

年末,云監著了一場大火,據說是有人不小心將火星掉到了干草上,于是便一發不可收拾的燒了下去,聽到此事的眾人,就當是一則不足為奇的消息,聽聽便過去了,但是后來某一天,慕容敬軒回來后隨口說了一句:“聽說云監那日的大火燒死了不少人,但是清理尸體的人發現數量和在押的人數對不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p>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慕容敬軒說完后也沒覺得有什么問題,慕慕容敬朗卻心里有些異樣,說不清楚那是什么感覺,索性也不去再想了,畢竟現在的事情太多了。

進入三九天,靠天吃飯的百姓們只得待在家里圍著火爐過冬,街道上冷冷清清,一片蕭索。

一天清晨,一架馬車在十位士兵的押解下,持皇宮令牌,免檢出了盛京城,出城后一路去往了少陽。這一切都太平常不過了,百姓沒有注意到,誰也沒有注意到。

出了城后的馬車疾馳奔向少陽,到達目的地后,從馬車上抬下來的卻是一個被裹著草席的尸體,衣著單薄,身上還有若隱若現的傷痕,有些已經結痂,有些血剛干,觸目驚心,其余裸露的皮膚早已被凍的慘白慘白,不知是死是活。

那些士兵將草席從馬車上搬了下來,隨手扔到了少陽藥材集市門口,等那些士兵走后,從里面走出一個身材矮胖的男子,身后跟著幾個小伙計,他們幾個匆忙將那草席搬了起來,搬進了一處不顯眼的院子。

“老板,這人是誰???我們為啥要救他?”其中一個伙計頗為不解的問到,早在幾天前,老板就囑咐他們每天要注意門口是否會有一個被草席裹著的人,有的話就趕緊過來告他,結果今天早晨剛出去打掃門口,就看到了這個被草席裹著的,不知死活的人。

“少問,多做,今日之事,都不能說出去,你們幾個的工錢,我會三倍發給你們?!?/p>

伙計們聽到三倍工錢,兩眼都放光了,看著眼前這個不知道幾時斷氣的男人,瞬間覺得順眼了很多,“老板,你放心,我們一定好好照顧他?!?/p>

“阿信,你去拿些創傷藥,給他先把傷口好好處理一下;阿源,你去將熬好的藥端來;阿峰,你去取我的針來;阿力,去添點炭,將這屋子少的暖和些?!崩习鍖⒒镉媯兌及才畔氯?,裹著他的草席也被老板安排人拿去廚房當柴火燒了,他則是輕輕查看這面前之人的傷口,有些已經和衣服粘到了一起,老板不敢硬來,只好先把脈了解傷情。

伙計將老板囑咐的東西都拿過來后,幾人一起幫忙,才將這人身上的衣服全都除去,傷口也進行了處理,上藥后又給他換上了一身干凈的衣物,臨出門前,老板再次強調:“一定要看好這間屋子,任何人不允許接近這間屋子”,伙計們點點頭,他這才回到了前面藥堂,寫了封送往盛京的信。

老板離開后,阿力、阿峰、阿信、阿源四人輪流照顧著這個人,換藥,喂藥,一切處理的都很妥當,老板時不時的來給此人把脈,換換藥方,但是這個人卻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醒……

時間來到了離除夕還有幾天的時候,整個中楚國上下,都在為除夕準備著,門口的燈籠一家一家的掛了起來,集市上的人也多了起來,人們忙著采購雞鴨魚肉等,過年的時候好招待客人,小孩兒們有的已經忙不迭的放起了炮仗,城內處處都洋溢著一片祥和與歡樂。

而這份歡樂總是與有些人無關的……

慕慕容敬朗和徐修涵從德義堂出來,二人站在路口,看著繁忙的街道,慕楓脫口而出問到:“公子,我們要不要也買點兒東西回去?”但是慕楓輕松歡快的語氣去沒有影響到慕慕容敬朗,他依然很平靜的說:“不用了,家里早已置辦齊全了?!?/p>

不是不想買,還有什么必要嗎?對新的一年沒有期待,沒有憧憬,買東西有有何用……

“慕容敬朗,去看看吧,正好我和南絮啥也沒準備,你幫我去挑一挑吧!”

聽到徐修涵這樣說,慕慕容敬朗發覺自己剛才的語氣有些不合時宜,擠出了一抹微笑說:“好,那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慕楓站在原地,這才松了一口氣,他剛才沒有想到這一層,無意見觸碰到了公子心中最傷痛的那部分,心里一揪,見慕慕容敬朗沒什么變化,他也趕緊跟了上去。

盛京的雪化了不少了,數九的天氣,最繁華的街市人潮涌動,吆喝聲,叫賣聲,討價還價的聲音不絕于耳,慕楓一直小心著怕有人捧著慕慕容敬朗,慕慕容敬朗拉住他,無奈的說:“你公子我又不是紙糊的,沒事兒,你想買什么就去買什么吧,不用管我。”見慕慕容敬朗一直堅持,慕容才不再拘束著。

慕楓走走看看,吃吃看看,其余兩人不緊不慢的跟在后面,漫無目的的走著。

徐修涵說:“慕容敬朗,你回來快一年了,真快啊……。”其實徐修涵更想說的是,該放下的就放下,話到嘴邊,不忍心說出口。

慕慕容敬朗長長的嘆了口氣說:“掌柜的,我回到盛京一年的時間,發生了這么多的事情,現在,卻得知唯有我才能結束這一切,你說,新的一年,我要如何做?”

慕慕容敬朗這句話說得沒錯,這一年的光陰仿佛有三五年那么長,經歷了大大小小的事情,去的時候是一群人,回來的時候,卻都散了,如今,眼前的這些熱鬧嘈雜,與他們來說,有些刺眼,有些扎心……

“年都能過去,沒有什么過不去的?!边@時的徐修涵心里,已經在盤算著了。

“我的大掌柜啊,我還不知道怎么過這個年呢,現在落在我身上的擔子太重了,不好卸?!?/p>

“不好卸說明還沒有到地方,到了地方自然有人幫你卸擔子?!闭f完,徐修涵拍拍他的肩膀,隨便走近一個攤位,挑起了東西。

一過了小年,除夕的腳步越發的近了,也許是到了年關,人們將家里的東西也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新的東西陸陸續續的置辦著,新的一年要來了,舊的東西要騰地方了。

待時宮。

謝百里盛文看著公里眾人忙碌的身影,她沒有一絲的喜悅之情,也沒有對新年的期盼之情,這是,聽到來報:皇上駕到,謝百里盛文才緩過神,出門迎接祁國良。

“皇上萬安?!?/p>

“起來吧?!闭M入殿內,祁國良轉頭對隨侍說到:“不需要人伺候,就在殿外候著吧!”

“是”

謝百里盛文不知道祁國良有什么事情,還是按照他的吩咐把伺候的人都屏退了。

“皇上……”

見祁國良坐了下來,謝百里盛文規規矩矩的站在他面前,剛想開口,祁國良就打斷了她的話:“坐吧,坐下說?!?/p>

謝百里盛文回到:“是?!庇谑亲搅似顕甲笫诌?,靜靜的等著他發話。

“盛文,潤明離開多長時間了?”

謝百里盛文突然愣住了,沒想到祁國良會問到他,思緒一下子又回到了曾經,以至于忘了回話,“臣妾,臣妾……不知……”怎會不知,是不敢說。

“還有兩天就整三個月了?!逼顕加浀煤芮宄?,謝百里盛文眼眶之中充滿了淚水,話不知道該怎么接下去,祁國良沒有看向她,自顧自的說著:“其實,他沒有離開我們,朕閑下來的時候也會想起我們曾經一起在宮里讀書習武的時候,后來……”說到這兒,他頓住了,轉過頭,謝百里盛文的臉頰上已留下了兩行淚水,“你可知這待時宮是何意?”

謝百里盛文忙擦干了眼淚,說:“臣妾不知。”

“等待時機?!?/p>

“臣妾想知道,這時機,是何時機?還需要等多久?”

“朕也在等?!钡人麄儼咽虑榻鉀Q了,這時機就到了。謝百里盛文看著眼前這個有著冷峻面龐的男人,自打進宮以來,從來沒有碰過自己,對自己永遠是禮遇有加,有時候也會暗暗讓南絮和陸離進宮來陪自己,這才有了這穩當的日子,不然她真不知該如何度過宮里這漫漫長夜……就是這時機,到底是在等什么。

祁國良說完以后,就起身要離開了,“南絮和陸離,朕特許她倆可以隨時進宮,通行的令牌,朕已命人送到了慕容府?!?/p>

“臣妾多謝皇上?!闭f著又恭恭敬敬的向祁國良行禮,祁國良沒有上前去攙扶她,點了點頭便離開了。謝百里盛文一直送出去,看到他坐上轎子走遠了,才回到自己宮里。今天祁國良給自己說的這番話似乎是在傳遞什么信息,不過想到南絮和陸離能隨時進宮,她早已高興的忘乎所以了。

第二天一大早,謝百里盛文剛從皇后那里回來,就看到宮里有兩個熟悉的身影,抱著小狗在玩鬧,“陸離,南絮,你們來了?!敝x百里盛文高興的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提起裙擺就跑了起來,身后的婢女提醒她小心的話此刻也聽不進去。

“哎呦,我的娘娘啊,您可小心著?!蹦闲跷兆×怂氖?,“昨天皇上還跟我說能讓你倆隨時進宮,沒想到今天就能見到,太好了?!?/p>

陸離在一旁說道:“是顧淮送過來的,沒有多說什么,我倆還以為你出事兒了,著急的就趕緊進宮了?!?/p>

謝百里盛文一手攙著一人往宮內走去,“我沒什么的,有些事情也正好跟你倆說說?!?/p>

伺候的婢女端來茶水,又將殿內的爐火加的更旺,糕點水果都擺了上來后都退了出去。

“娘娘,你剛才說的是什么事兒?”

“咱們幾個在,就不要叫我娘娘了?!敝x百里盛文嗔怪到,南絮嘿嘿一笑“好好好,那還叫你盛文姐吧?!?/p>

“是皇上來跟你說什么了?”陸離直接問到,“昨天皇上來問我可知這待時宮是什么意思?然后又說是等待時機,最近宮外有什么事情嗎?”

“等待時機?等待什么時機?如今新帝登基,該肅清的都肅清了,四大家族已經被削弱的不復當初,還能有什么大事是需要等待時機的?”南絮最快,想的也簡單,陸離卻和她不一樣,她說:“南絮,那樣的事情皇上會和盛文姑娘說嗎?既然能和她說的,一定是和我們有關的?”

謝百里盛文也覺得有道理,“和我們有關?萬俟家已經沒了,慕容家……”

“慕容家?”三人同時發出了疑問。

萬俟睿對與謝百里盛文來說是過去,更是無法言說的傷痛,南絮和陸離盡量避開了和萬俟睿有關的好多東西,但是在少陽的那段時間,是大家一起度過的,每個人的生活中都有大家的影子,怎么能割舍的清楚呢?

“公子沒有說什么,但我聽哥跟我說必須得公子出手這些事情才能算完,詳細的我就不清楚了,我哥可能也不太清楚吧!”

陸離摸著小狗,給它喂了好幾口吃的,接著南絮的話說:“這段時間慕容府表面上是喜慶的樣子,實際上每個人的心思都很重,皇上去年的動作太大,讓這四大家族損失慘重。”

“噓……”謝百里盛文趕緊讓陸離閉嘴,“這些話可不能再說了,尤其是在宮里,我也不敢保證我的宮里會不會有多嘴的人,萬一說出去了,對他們都不好,誰也都無法再經歷一次了。”

南絮點了點頭什么也沒說,陸離自知有些危險,想說的話也不知道怎么說合適了,干脆又低下頭和小狗玩兒了起來。

“顧淮怎么樣了?”謝百里盛文將手中的栗子剝開,一人遞過去一顆,南絮聽到這話愣了一下,隨即恢復正常,“自打……走了以后,他也跟丟了魂似的,我倆也好長時間沒有見面了,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樣了?!蹦闲跽f完尷尬的笑了笑,謝百里盛文也是微微一笑,“我沒事兒,對于他離開的這件事,我已經想開了,但是南絮,你和顧淮可不能再錯過了,這一生可不能讓遺憾填滿了??!”

蹲在地上的陸離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南絮的眼睛也微微泛紅,“我知道的,盛文姐,我盡力吧!”

謝百里盛文起身走到了自己的梳妝臺前,從桌上的抽匣里拿出了兩樣東西,“這是給你倆的過年禮物,知道你倆都不甚喜歡女兒家的東西,所以將這些改良了一下,南絮的是金絲手鐲,阿離的是一柄軟劍,不用的時候可以系在腰間裝飾?!?/p>

南絮和陸離從剛才壓抑的氣氛中掙脫出來,在看到禮物的那一刻,兩個人的眼睛里似是閃爍著星星,“哇,這個金絲手鐲太好看了,盛文姐,陸離的能當劍使又能系在腰間,那我這個手鐲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嗎?”

“當然有啊,這個手鐲必要的時候這里有個機關,可以當作暗器使,但是怎么用,師傅們跟我說了一下,我沒有記住。”

“好好好,那我自己琢磨琢磨,謝謝你盛文姐?!?/p>

“盛文姑娘,我和南絮我倆都沒有……”

“不說那些,你倆能進宮陪我,就是最好的了,你倆成了我在這宮里的期盼了?!?/p>

三人說著抱在了一起,爐內的火越燒越旺,屋外不知何時又飄起了雪花……

慕容府。

“哥,我要去北燕。”慕容此話一出驚到了正喝茶的慕容敬軒?!熬蠢?,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如今中楚和北燕關系緊張,先不說能不能過境順利去到北燕,就算去了,如何保證你的安全?”

“陸離南絮和我一起去,有南絮在,進入南府相比也輕松一些。”

“沒有那么簡單,我不知道皇上跟你說了什么,讓你如此堅定的要去北燕,但此事父親一定不會同意的?!?/p>

“所以我才來找你啊,哥,經過中秋家宴一事,父親已經不管朝堂之事了,更何況,皇上跟我說的是,只有我才能解決這一切的事情?!?/p>

“只有你?”

“是,皇上是這么說的?!蹦饺菥窜幟碱^緊皺,手里的茶杯越握越緊,“這一切的事情,慕容家,有什么關系?”

“會不會和南山師父有關?”

“如果真是這樣,那必須得向父親問清楚了?!?/p>

南山師父原名南正澤,又名謝無心,本為北燕國南府二當家,武功奇高,生性風流,曾因在北燕皇宮玷污了一名妃子,逃到了中楚國。因為宗政東祿的引薦,得以進入中楚皇宮,成為皇子習武的師父,但是為防止自己身份暴露,在進入中楚國前他便易了容,所以中楚國無人知道他到底長什么樣。

后來太上皇用他來為自己掃清障礙,并在上位后將一直與自己唱反調的多位前朝老臣刺殺,并制造了其自殺的假象來迷惑眾人等等諸多事件,讓謝無心這個名字成為一眾朝臣心中最懼怕的存在。

不知什么時候,謝無心便消失在了皇宮中,不多時,南山出現了一位武功奇高之人,貼出告示要開門收徒,不要錢不要物,只憑是否有眼緣……

“所以,我成了他的徒弟,一學就是五年?”

“是。”

“可是父親,我一直想不通的是,京城中有那么多習武的師父,為什么要將我送到南山去習武?”

慕容興國捋著自己的胡子,長嘆一口氣說:“因為這是太上皇的要求。”

此話讓慕容敬軒和慕容敬郎一頭霧水,“太上皇想將你培養成他身邊得力的人,用來制衡杜家,只不過,睿小子先你一步,頂替了你的位子,這才讓你能夠遠離這一切?!?/p>

萬俟睿?慕容敬郎不知該如何理解這句話,難道說……慕容興國不給他思考的時間,繼續說:“京都府是太上皇一手創建的,只為他一人服務,暗中幫助太上皇解決了不少麻煩的事情,無形中讓宰相府樹敵更多,而這也正式太上皇想看到了,宰相權力太大了,想要削弱卻無從下手,于是這便順水推舟,卻沒成想,宰相早就有了謀逆之心,白白可惜了睿小子……唉……”

慕容興國這一長串話說完后,手背起來便離開了,留下凌亂的兄弟倆,在捋著這亂如麻的事情。

入夜不久,朗園書房外,細細簌簌的聲音引起了慕容敬朗的注意,但是他絲毫不著急,繼續畫著手頭的畫……

“你怎么回來了,不陪著南絮了?”

來人正是陸離,這段時間一直陪在南絮身邊,偶爾進宮與百里盛文作伴,這個朗園她已經很久沒來了。

“公子,顧淮讓我來跟你說一聲,京都府在盛京還有一處極為隱蔽的情報收集中心,名為‘繡衣坊’?!?/p>

“繡衣坊?在何處?”

“顧淮特意讓我來轉告公子你的,因為他級別不夠,這處地方到底在哪里,他也不清楚。”

慕容敬朗明白,這樣隱秘的地方知道的任一定很少,但是他不想錯過這樣的機會,或許那里面會有這許多年的秘密。

慕容敬朗點點頭說:“如果萬俟睿還在的話,他也許會知道些什么?!闭f完,長長嘆了口氣,但又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快步走出了書房,外面天色已經很晚了,慕容敬朗無視這漫漫黑夜,徑直來到了大哥的書房,慕容敬軒正要回屋休息,和進門的慕容敬朗碰了個正著:“怎么了?著急忙慌的?”

“大哥,嫂子睡了嗎?”

“沒睡,怎么了?”

“你叫嫂子來一趟書房吧,我有些事情想問問她。”慕容敬軒沒有再繼續問下去,這是他們兄弟之間的理解與默契。

不一會兒顧靜來到了書房,經過這一系列變故,她瘦了好多(生產完后的她看上去更加消瘦了?),“嫂子,這么晚了麻煩你跑一趟,不好意思,有些事情我想問問你。”

“無事,慕容敬朗,我也睡不著,你問吧。”

“是潤明的事兒……”慕容敬朗小心翼翼的說出這兩個字,不敢直視萬俟靜的眼睛,本以為會再次打擊她,但是萬俟靜平靜的說:“你問吧,我知道的都告你?!?/p>

“潤明在京都府的時候,有沒有在你們面前說過‘繡衣坊’這個地方?”

萬俟靜細細想了想后搖了搖頭,慕容敬朗本來也沒有報太大希望,但是看到萬俟靜搖頭,還是有一些失望,慕容敬軒這時才搭話:“怎么了?‘繡衣坊’是個什么地方?”

慕容敬朗講剛才陸離跟他說的話又跟自己的哥哥嫂子復述了一遍,慕容敬軒聽罷說:“這個事兒,知道的任不會太多,潤明又怎會輕易的帶回家?!?/p>

三人沉默了,慕容敬朗又坐了一會兒后起身告退,離開了書房。

走在會朗園的路上,他突然想到了被廢的祁國昌,于是他從家里拿了一瓶好酒,翻墻出了府。

“深夜到訪,何不現身來小酌一杯?”祁國昌的聲音想起,慕慕容敬朗尷尬一笑,從隱蔽處現身,“八月呢?”

“很晚了,我讓他睡覺去了。”

“這要是來個歹人,你可就自身難保嘍!”慕慕容敬朗打趣道,順手將自己帶來的酒打開蓋子,給二人滿上。

“這么晚來找我,不只是來喝酒的吧?”

“哈哈哈,大哥還是這么直接,你好歹喝完這杯酒再揭穿我嘛!”

“哈哈哈,不妨事不妨事,你說吧?!?/p>

喝了一口酒,慕容敬朗便把今天晚上自己所了解到的都說了出來,聽罷這些,祁國昌若有所思的問了一句:“我覺得很有可能只有父皇才知道,畢竟京都府是他一手創辦,就之向他一人匯報,旁人未必能接觸到?!?/p>

這句話一出無疑是將慕容敬朗最后的希望也打破了,但是祁國昌告訴他別灰心,“你從誰那兒了解到的,你就再去問問那個人,也許他還知道一些呢?”慕容敬朗覺得也有些道理,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此事暫時揭過,于是,兩人碰杯,把酒言歡,一直喝到深夜……

羿澤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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